從里至外,霍競要用自己的殖液將林亦然全部涂抹一遍,但有個地方他猶豫了,一旦進(jìn)去彼此就是最親密的關(guān)系,在人類看來,這么做老婆就真屬于他了。
幾條觸手頂端隨著身體欲望研磨在外頭....
霍競又一次在瘋癲中強(qiáng)行思考。
此時林亦然發(fā)出痛苦脆弱的嗚咽聲,喉結(jié)無法蠕動,臉色漲得通紅,想嘔嘔不出來。
霍競微微低頭,遍布赤紅的眼睛辨不出情緒,但他確實驚了。
林亦然的肚子已經(jīng)隆起的跡象。
再多一分鐘,都有可能撐爆里面的胃。
所有觸手在一瞬間收回體內(nèi),林亦然搖搖欲墜,霍競抱住他,手按壓在他腹部,條件反射,林亦然彎腰吐起來,身體在吐,意識卻早已昏死過去。
霍競變得更加狂躁。
又要硬生生把極大的情緒波動壓下去。
如果只吸收他一點(diǎn)殖液,林亦然只要病上一段時間就會痊愈,可一下子胃里承受太多,不出兩三天就會因為身體承受不了而死亡。
得馬上救!
隔壁。
林亦閔也回到了酒店,坐在沙發(fā)上,兩腿分叉,一條腿不停抖著。
單姚陪著他:“你別太著急,我們這不是才剛回來嗎,再過一會兒我們就去敲門,而且你都聽到了,霍爺對咱倆超級不爽,這飛醋都吃,我們過去了搞不好火上澆油!
林亦閔用指甲扣著膝蓋:“但愿我哥沒事!
“不過我家然然是真厲害,不知道他和霍爺是怎么聯(lián)系上的,我滴個老天鵝啊,”單姚發(fā)出感慨,“你說霍嘉年知道會是什么表情?老子給兒子戴了頂綠帽,臥槽!
“他活該的,爛黃/瓜不配,”林亦閔吐槽。
單姚:“就是!”
這時手機(jī)來電,沈瓊蘭的電話,特地來問他試鏡成功沒有。
“成功了,”林亦閔沒什么喜悅地說。
“呵,”沈瓊蘭發(fā)出一聲冷哼,語氣變得尖酸刻薄,“我就知道,林亦然一定會讓你試鏡成功,你一旦去拍戲你爸的事業(yè)誰來繼承,他就是打著搶你財產(chǎn)的主意,你個傻缺,你還眼巴巴的覺得他好,哥長哥短的就你是個傻小子缺心眼!”
“媽,你以后千萬不要再這么誹謗我哥,”林亦閔道,“我哥現(xiàn)在一個小指頭就能碾死你,真的!
電話里傳來咆哮:“死小子,你還是我兒子嗎!你是我親生的嗎,你咒你媽死啊,我被他害死你就開心是吧!!”
“不是,我說真的啊....誒誒,媽你還能聽見嗎?信號怎么這么差?”說完就掛了電話,手機(jī)往褲子里一塞,林亦閔道:“不行,我還是想去看看!
他沖出房間去隔壁,但隔壁的門開著,里面沒有人。
霍競已經(jīng)下了樓,懷里抱著的人被衣服嚴(yán)嚴(yán)實實裹著,頭上兜了外套,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穿白襪子的腳。
任一備好車等在酒店門口,見霍爺下來,疑惑地看向他懷里的人:“霍爺,他還沒死嗎?”
霍競冷睨他:“你死了我老婆都不會死!
“......”
任一住嘴。
霍競連夜回了京市。
*
凌晨三點(diǎn)多,梅姨醒了,她來綠洲雅苑工作的這幾天,最舒適的感受便是這棟房子包括周邊環(huán)境都很安靜,幫傭們打掃衛(wèi)生都會刻意放低聲音,哪怕是雇主不在的情況下。
恰巧她十分淺眠,分外的靜謐可以保證她晚上的睡眠質(zhì)量。
可現(xiàn)在客廳傳來玄關(guān)開合的聲音,接著是急匆匆的腳步,似乎在上下樓。
突然,嘭!
梅姨從床上坐起來。
工作前,雇主的助理交代過,晚上九點(diǎn)之后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出房間,只管睡自己的,除非有需要她做些夜宵時會叫她。
可她沒按捺住好奇。
之前幾晚都靜得很,今晚突然有動靜,怕萬一遭賊,據(jù)說這棟房子沒有裝任何監(jiān)控。
梅姨穿了拖鞋推門出去。
客廳里沒有開燈,動靜是從廚房里傳來的,她一個婦女的膽子沒有多大,于是先開了燈才往廚房去。雇主霍先生正站在廚房里,在他身前砧板上放著那塊奇怪的凍肉。
他五指沒入肉塊,肉塊溢出里面尚未凍結(jié)的液體,甚至有液體爆出來濺在霍競臉上。
像殺人魔解剖尸體。
刷的,梅姨臉色慘白。
霍競沒有看她,只道:“這里不需要你幫忙!
“哦哦,好、好,”梅姨說話磕巴,后退著不小心撞到了廚房玻璃門,然后忙不迭轉(zhuǎn)身回房間,忽略了那塊“凍肉”明明凍了好幾天,卻為什么里面液體沒有凝固。
霍競?cè)〕銮对谌鈮K里面圓潤光滑的珠子。
珠子不是怪物本體里產(chǎn)生,而是某些怪物愛好收藏的一些物質(zhì)類東西,例如沙子流入貝類的殼中,怪物也會把喜歡的東西卷入身體帶著。
時間一長,這些東西會存入怪物的能力,又區(qū)別于怪物本能,可以看作是純粹的可以儲藏能力的東西,對人類來說是最好的保健品,可以不必因為怪物肉質(zhì)難以消化產(chǎn)生排斥,還能提高身體的強(qiáng)韌度。
不過很少有怪物有這樣的癖好,十只怪物里面可能一只都不會有。
他把珠子沖洗干凈,碾成粉末后用溫開水沖泡。
粉末與水相融,呈現(xiàn)淡淡的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