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又成了兩個人之間唯一的交流。
他們在不同的城市做愛,她被做得昏睡過去,醒來又是另外一座城市的酒店里。
溫華把她壓在落地窗前,像是兩人的第一次那樣,雙乳貼著冰涼的單向玻璃上下滑動,手指伸進(jìn)她的口腔內(nèi)肆意攪動,她坐在他的雙腿上,大腿中央含著粗壯光亮的性器,淫水順著腿部被頂撞得發(fā)顫的美麗線條流下。
“唔啊……嗚嗚啊……”
她的雙眼已經(jīng)因?yàn)檫^多過于密集的快感而渙散,像是沉淪在了這樣的性愛中,只有夜晚的城市燈火通明的模樣印她的眼里,伴隨著淚花而模糊。
溫華完全不壓抑自己的欲望,在她的身上不分晝夜地發(fā)泄,方晚這才真正認(rèn)識到以往的溫華對她已經(jīng)算極盡的呵護(hù)和隱忍。
穴肉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他的粗壯和長度,當(dāng)它插進(jìn)去時,它們就會奉獻(xiàn)出最甜美的汁液來哺育它,層層迭迭的凸起纏上去,吸吸絞絞。
他們身上浮現(xiàn)出的汗水都惡心地黏在一起,就像他們不可分離的下體,就像她再也無法逃走的未來。
溫華掰過她的頭,咬上那微張的唇 ,舌尖也跟著微微吐出,被包裹、纏繞、吸吮……
“唔嗯……唔嗯……”
溫華按住她的腰往下壓,粗長的肉柱鉆入得更深,她的身體開始繃直,顫抖,她的穴又開始緊縮,高潮。
溫華把她抱到浴室里去,簡單的清洗過后,他把她扔到床上,看著她像一灘爛泥一樣無法動彈,大開的雙腿中央是紅腫軟爛的穴肉,仍然不知羞恥地縮著,流出奶油狀的液體來。
方晚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
渾身上下都酸痛無比,無法動彈,身體也好,大腦也好,除了快感就是快感,就像大海上的白浪,洶涌澎湃,源源不斷。
溫華給她喂水,方晚沒有拒絕地喝下——她也沒有余力再去拒絕。
這幾日來一直都是這樣,給她喂水喂飯,甚至上廁所都得他幫忙,他就站在一邊緊緊盯著她。
那樣的眼神和行為是在告訴她,他已經(jīng)不再信任她了。
往往如此,方晚都會因?yàn)樾邼鵁o法進(jìn)行下去,溫華就會笑著說:“怎么?要我?guī)湍銌??br />
他能怎么幫?
他會把隨時都在發(fā)情的粗硬雞巴塞進(jìn)她的肉穴內(nèi),那鮮紅的一線天被操弄出美麗的顏色和豐潤的汁液,龜頭不斷頂弄宮口,擠進(jìn)宮腔,狂熱又粗魯。
如同小孩把尿似的,溫華就這么對著馬桶操她,讓快感淹沒她,把她操得潮吹,操得尿液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然后,溫華就會吻她的耳垂和肩膀,氣息喘喘:“怎么樣?下次還需要我的幫助嗎?這種事我很樂意效勞的。”
方晚低聲嗚咽,雙腿顫抖著,被快感和羞辱折磨得臉蛋通紅。
他們之間感情就是這么變態(tài)又畸形。
把她操得入睡沒有力氣逃跑的時候,溫華就會再把她抱上車,讓司機(jī)就開往下一個淫靡的城市,直到回到京勇市。
偶爾,溫華也想再變態(tài)一點(diǎn)。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車停在樹蔭之下,樹蔭的黑浪隨著風(fēng)顫抖浮動。
司機(jī)站在便利店外抽煙,跟老板聊著最近的政策變化。
而車,就那樣暴露在一條繁華的街道上。
男女舌頭緊緊地交纏在一起,他想要奪取她的呼吸,方晚坐在他身上,穿著簡單的短裙,抗拒地想要推開他,可是她沒有力氣,沒有能力,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肉根插在小穴內(nèi)緩緩地抽插,讓她得以細(xì)細(xì)地感受那一份巨大,每一塊肉壁都與它緊密貼合,描摹著上面的紋理青筋,炙熱搏動。
“唔……唔……”
溫華在車上還喝了點(diǎn)酒,此刻他正是微醺性欲上頭的最佳時刻,他的舌頭就像是一條冬眠初醒的蛇一樣,在她的口腔內(nèi)摸索覓食,淡淡的甜澀味在交融的喘息間傳遞。
偶爾外面有人走過,就那么突然的一道黑影掠過,溫華就能感受到她悶聲地尖叫,以及下穴驟然地緊縮,潺潺又顫顫的花瓣在恐懼中打著抖,卻又無法掙脫只能繼續(xù)牢牢依附在他性器上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混……混蛋……啊啊……變態(tài)!混蛋!我恨你……我恨你…唔呃……”
一旦松開她的唇,那張被他親吻摩挲得發(fā)紅發(fā)腫的性感紅唇,就會吐出刀子般的語言。
溫華陰沉地盯著她,嘴角彌漫著似有似無地笑意。
隨后,他拿出一個口球器,強(qiáng)硬地給她戴上。
伴隨著身下不斷地頂弄,溫華伸出舌頭,在她低聲尖叫昂首挺胸的美妙弧度之中落在她的乳房上。
于是她說不了話了,只能發(fā)出悶悶地哭泣聲,雙手被皮帶綁著,雙眼也被蒙住,讓她陷入一個混沌又無光的恐怖世界。
“沒事,你只是生氣了,身為你的未婚夫,要跟你共度一生的人,我會體諒你,包容你,無論富貴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我都不會拋棄你的。”溫華輕聲說著,舌尖在她的乳房上轉(zhuǎn)動,盡情挑逗她的乳心。
他吻她透過眼罩布料下的眼淚,吻她被操弄得盈潤嘴角的口液,他如此愛她。
窗外街道上隨時都有人在走過來走過去,卻無人起疑這輛豪車內(nèi)正發(fā)生淫亂的事。
女人被頂在窗戶上,翹動的乳尖在單向玻璃上來回滑動,從后伸出來的一雙大手抓住了它們,像是要將它們擠爆一樣揉捏,雪白的軟肉從指縫中溢出。
就像他們交連的下體一樣糜爛,粗壯的性器在軟肉內(nèi)暢快淋漓地抽插,龜頭在深處盡情調(diào)戲著宮口。
“唔……嗚嗚嗚……唔嗯——!”
方晚發(fā)不出一句完整的語句,她被快感沖沒頭頂,那么輕松,那么簡單,仿佛就要淪為性愛的奴隸。
她內(nèi)里深處的敏感點(diǎn)被全方位的摩擦擠壓,被人高高捧起又被狠狠砸落,外面的世界涌現(xiàn)的人聲和里面世界淫亂的聲音交迭到了一起。
恐懼憎恨與愉悅快樂在她大腦內(nèi)爆發(fā)了一場戰(zhàn)爭,分不清誰才是贏家。
汁液被攪動拍響,它們把溫華的整根性器都浸潤了,而她的身體則輕易地被溫華揉捏塑造成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
“啊哈……寶貝……晚晚……”溫華入迷動人的喘息聲傳來,巨根用最原始的手段快速猛烈地撞擊著她的體內(nèi)
方晚知道這是他要結(jié)束的征兆。
而她的大腿也開始顫抖,里面的軟肉被撞得一片酥麻酥爽,仿佛悸動電刺般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在如此屈辱的嗚咽聲之中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