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if線，它不是真的；純曖昧和各種擦邊，各種！
本來有點心理負擔，但開了個頭就沒啥了……只覺得很爽。接受不了的別點就行，不要上綱上線�！�
鋼琴聲響起時，商憶做了一整天試卷，正出門準備給自己做氣泡水。旋律熟悉，也有些特殊的幽默。
他下班好早，不到五點鐘。怪不得都不想回國。
她趴在欄桿上慢慢滑下去，滑到底，望著他的背影。
他比她強。她學了兩年多，車爾尼599沒有什么問題了，但遇到復雜節(jié)拍還是不上手。
可是他學了十年，能夠及時撿起來。
拋開尷尬的關(guān)系設(shè)置不談，他是真的很頂配。
何況……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底氣反抗。
今天，她是在他的懷里醒過來的。
并且睡得很好。
她沒有真正愛上他，但已經(jīng)不能回避愛上的可能。
在他回頭之前，她開口：“你知道這首曲子是拿來糊弄親戚的吧？”
什么車爾尼巴赫莫扎特，逢年過節(jié)，還有重大場合，七大姑八大姨只聽——夢中的婚禮。
但對學鋼琴的人來說，其實有點像鳳凰傳奇。
“不知道。”他起身回過頭，“我只是真的想跟你辦婚禮。”
“……呃�！币锤嗪脮埖剑簈ixingzhi.com
小姑娘撓一撓耳朵。
他招手讓她過去。
“這個我彈不了……”
“我改過�！彼鲋聛�，“國內(nèi)叁級左右。你試試�！�
“那我也沒法視奏�！彼芴拐\，“我一周就練那么一兩個小時……”
“一節(jié)一節(jié)來�！�
他在她身后，將她的手捉起來，輕輕放在黑白琴鍵上：“先不管踏板�！�
聲音就在耳旁。她低下臉：“你別靠這么近……”
“昨天不是更近嗎�！�
是。射在腿心下。
她還是沒動，他已經(jīng)領(lǐng)著她的手指開始走旋律：“對……高音進�！�
“20小節(jié)最難，”他完全是刻意壓低聲線，貼著她的耳廓，“很好。右手接si——”
斷了。她負氣垂下脖頸。
他笑起來：“這里難。”
她明顯嘆了口氣。在這份氣息里，被唇瓣印在公主裙之上的頸后肌膚。
她不敢回頭。
他吻過后，輕聲問：“十六七歲，是不是幻想過婚禮了？”
“……不知道，反正我沒有�！�
她的手指微微蜷縮。右手食指格外修長、細膩、潔白，巧妙停在兩個黑色半音之間。
“你不需要幻想�！彼ナ兆∈持�，包在掌心里，“你要什么樣的婚禮都可以。一年一次也沒關(guān)系�！�
“……我又不是神經(jīng)病。”她明明快要抵抗不住了，卻堅持嘴硬，“人家以為我一婚二婚叁婚四婚！”
“我也不是神經(jīng)病。嘩眾取寵的事我才不做�！彼硪恢皇痔饋�，柔柔貼著下頜，“但跟我戀愛、結(jié)婚、生兒育女，不會太糟的。你愿意想象嗎？”
“即使是在你想象里所發(fā)生的不好的事，你告訴我，我來預防。好不好？”
她克制住捂心臟的動作，輕聲反問：“……為什么？”
“什么�！�
“為什么呢�！彼鬼o住自己的有力手臂，“……你喜歡我什么？”
她以為這至少要花費一定時間才能有答案，但不需要。
他答：“我見過你吃過很多苦的樣子。”
她不明白。想要回頭，被張開的拇指和食指固定臉龐：“但現(xiàn)在我不樂意�！�
“答非所問。”她眨眨眼睛，視線落在五線譜上，“我問的是——”
“希望一個女孩子每一分每一秒都順遂，難道不算愛嗎？”
她回了沉默，漫長的沉默。但被抱進懷里時暴露情緒，目光是飄忽而濕潤的：“我聽不懂�！�
“那我重新說�！�
他撥開她的劉海，輕聲重復：“我希望，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秒鐘，你都感到幸福�！�
她受不住，她像聽見敵軍吹響號角：“……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只是目標�！彼f，“‘盡可能’是行動綱領(lǐng)。有什么問題嗎？”
她望著他，負隅頑抗：“這是疼愛——是長輩對小孩那種——”
真行。
他想翻白眼，但這破壞氣氛。最后伸手取下她身后的iPad，用筆迅速寫：then i won't touch the wrong place with the wrong organ.
（如果是長輩，我就不會用不該使用的器官觸碰不該觸碰的位置。）
她看清楚，猛地捂住雙眼：“流氓！”
“我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彼v容她目光的逃避，靠近耳朵，“正視它，正視我的感情。好不好？”
還沒有逼到許可的答案。但她的耳垂蔓延著他熟悉的紅暈，于是再接再厲：“昨天已經(jīng)正視過欲望，對嗎？你睡得很好，沒有哭；你踢被子，但不是做噩夢�！�
“夠了……夠了�！彼氖种覆黹_一條縫，紅著臉瞪他，“你催我干什么啊。難道我還能跟別人談戀愛嗎？”
他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
“不是不能有‘別人’，”嚴肅糾正，“是必須‘你和我’。明白嗎？”
“……你要是在古代，肯定就是養(yǎng)童養(yǎng)媳那種人！”她忽然又理直氣壯，理直氣壯地叉腰，而后批判，“把我騙來，就是為了干這些事！”
“那是誰騙我媽一切都好？”他把她抱緊，“為什么愿意來？為什么不想回家？還有——”
“我說‘正視欲望’，除了我對你的，”舌尖抵到耳尖，“還有你對我的。濕潤是什么感受，昨天明白了對不對？”
“我還會重復很多次�！�
她別開臉。
這無異于將頸項拱手相讓。于是，唇瓣順利貼到動脈旁：“等你回家，或許就會明白思念是什么感受�！�
“還是已經(jīng)明白了？”
她是不會回答這種問題的。他不逼問，但沿著修長脖頸吻下去，含住鎖骨：“我真的很想你。我想你長大，想見到你，最想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長大——”
“……不要說了。”她終于求饒，“不要說了�！�
“……我會好好想的。”她低頭，看著他的鼻骨埋在自己的胸口，“讓我想想……”
“一秒鐘過去了。”
他抬起頭：“想好了嗎？”
她被逗笑，抬手摟住他脖頸：“什么嘛�！�
“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她疑惑地看著他。接吻還需要申請嗎？昨夜已經(jīng)無數(shù)次。
直到他撥開連衣裙的娃娃領(lǐng)。
少女的乳房妥帖藏在胸衣下，但已經(jīng)要承載欲望。乳尖沒有遭遇暴露在空氣里的命運，就被含進溫熱的口腔。
她的手腕一軟，支撐不住，好在坍塌也還是落在他頸后。她感到一種極其溫柔的舔舐，抵著乳芯，舌面輕而快地繞轉(zhuǎn)，直到乳尖挺立。又從側(cè)面慢慢環(huán)周舔弄，極輕極輕地，咬了一咬。
她脫力倒在他懷里。
他放開那一簇嬌艷，低低問：“另一朵要不要？”
“……你再問，我就不許了。”
他笑起來，把人摁進沙發(fā)里。一邊徹底解開上半身連衣裙，一邊以指腹輕輕在裙擺下摁住花心：“好像已經(jīng)濕了�！�
她抱著他，望著他，雙頰酡紅。
“真乖�！彼p聲夸，“我就知道，17歲也算長大。”
“至少比解數(shù)學題快樂。對不對？”
指腹隔著內(nèi)褲，反復摁壓同一小處：“你知道我多想插進去嗎？”
“嗯……”她沒好氣，又罵他踹他，“你敢。我打你�！�
“我敢啊�！彼糇×�，這次沒有松開，啞聲回，“我只是不舍得。”
話音落下，忽然極高頻率地往里摁，卻沒有吻她，冷靜地看著她目光失焦，紅唇微張。
夕陽從窗外灑進來，她整張臉都沐浴在暖而柔的光影里。唇的弧度卻是嫵媚的，眼睛亦是，渴求著他進一步靠近。
他這才吻她的唇，掌心揉著沒有得到唇舌的另一簇�！安辉撌褂玫钠鞴佟痹缫雅瓘�，直直插進雙腿間：“……我一整天都在想你。”
她不敢說她也是。只敢環(huán)抱他的脊背，想要并腿。
“明天開始居家辦公，”他慢慢滑，性器磨蹭著她的花蕊，“多試幾次。好不好？”
“那我作業(yè)沒得寫了……”她喃喃著，指尖插在他的發(fā)間，“你好壞�！�
他學她的語氣：“你好嘴硬�！�
“這里已經(jīng)這么軟了，”他貼著她的花唇動，“還要想嗎？”
如果她真的不喜歡，他不敢。或者會試探，但至少肯定慢慢來。
但她只是傲嬌怪，實則昨晚就學會回吻。
她只嗯一嗯，又不答。他就調(diào)換字的順序：“還想要嗎？”
她喜歡的。他不確定她昨晚和今早的反應是否屬于真正的性高潮，但明顯躲在他懷里，忍耐劇烈的身體反應。
果然她怕他離開，手腕倏地扣緊。
他笑起來，把人按在懷里狠撞，直到她再次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