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不會信這個理由。
謝南臨接著吃自己的早飯,正吃著,電話鈴聲響起,他起身往樓上走去,正巧和打開房門的沈行舟對了個面,“起來了....下樓吃早飯,”
“嗯,”沈行舟下樓,跟傅少虞打了個招呼,沒第一時間坐在飯桌前,而是走進廚房查了查食材。
食材齊全,他這才來到飯桌前坐下。
“去廚房做什么?”
他笑道:“哦,曉曉想吃我做的雞蛋面了,等會兒給她做一碗,”
傅少虞挑了挑眉:“你們從龐家出來后又做了什么事?”
沈行舟笑著開口:“好事...”
他快速的吃過早飯,走向廚房。
謝南臨從樓上下來,臉色比剛才沉了不少。
“少虞,我一會兒得去區(qū)里一趟,你該做什么做什么吧,”
傅少虞看向他,“出什么事了?”
“哦,相熟的同事聯(lián)系我,說是昨晚上出事了,”
他心中一動:“什么事?”
“港口那邊好像是發(fā)生了暴亂....鬧得動靜挺大的,”
傅少虞扭頭,目光落在廚房方向。
謝南臨簡單吃了點東西,站起身,“我上去收拾一下,”
“嗯,”
他上樓后,傅少虞看向端著碗從廚房走出來的沈行舟,“你們...”
“膽子太大了!!”
沈行舟淡笑不語,端著碗上樓,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將飯碗放在桌面上,抱著揉腰的傅曉起身,“我喂你...別下樓了,好好休息,”
傅曉輕“嘶”一聲:“你得一周不能上我的床,”
沈行舟討好的親了親她,“那不行,大不了今晚上讓你休息,”
說完不等她反駁,夾著面條就喂到她的嘴邊。
傅曉瞪他:“你真是煩死了,”
“好好,我煩,乖,先吃飯,里面我放了點辣子,很有味...”
她推了一下碗,從床上坐起來,氣鼓鼓的看著他。
但面條確實很香,她伸出手,“我要自己吃...”
沈行舟笑著將小碗放在她手心,“慢點吃,若是不夠,樓下廚房還有,”
傅曉從鼻腔發(fā)出一聲哼,端著碗坐在一旁的梳妝臺上吃了起來。
吃完后,她走向衛(wèi)生間,為防他進來,她還順勢反鎖了門。
沈行舟聽到反鎖門的聲音,失笑道:“寶貝,我先出去了,”
“嗯嗯,趕緊走...”
傅曉穿好衣服從房間走出,來到樓下,看向傅少虞,“哥,我們回連家?”
傅少虞看向她,“好....”
.....
暮色起...
“小叔,沈行舟他們從龐家走出來之后去了政府附近開發(fā)的那個別墅區(qū)...門衛(wèi)那邊還有他們的進入記錄,時間上對不上,應該不是他們做的,還有沈行舟那幫子人,我也查了,都在洗浴中心那邊待著呢,沒有任何問題,”
龐思遠吐出一口煙霧,轉(zhuǎn)身看向他,涼涼勾唇:“沈行舟那個酒吧....找人給他端了...”
龐欽文有些猶豫,“小叔,沒有必要吧,事不是他們做的啊,”
男人一身黑衣,幾乎要融入黑暗中,似在壓制什么,危險十足。
忽然他抬頭,深邃眼眸泛著血色,如漫天的焰火,散發(fā)著深淵一樣的氣息,“你在擔心什么?”
龐欽文苦笑:“小叔,我爺爺尸骨未寒,他是傅曉的男人,而且,我怕跟他明面杠上,局面會更遭...”
“大不了...再去入一批貨,誤不了什么大事,”
夜幕下。
龐思遠將手中的煙頭扔到一邊,冷硬的下顎線似乎都在叫囂著死寂般的冷怒,因為長時間沒有休息,雙眼猩紅。
他如猛獸著陸失了所有理智,“金礦那邊的消息傳了出去,我剛開始入手,現(xiàn)在不得不匆忙撤出,”
“金礦的事他也有參與,不一定....”
“你太天真了,”龐思遠打斷了他的話,脊背繃緊,手指緊緊握著,漆黑的眸子里蘊藏著想要毀天滅地的狂暴氣息,“沒有這么巧的事,”
沈行舟剛剛撤出,就出了這么多的事,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
不一定?
不,是一定!
一定是沈行舟,或許....
還有那個穆連慎的女兒。
呵呵。
他看向龐欽文,“他們毀了我的計劃,現(xiàn)在確實騰不出手折騰他們,可...收他個酒吧,就當是利息吧,”
龐欽文默然垂眸:“可是用什么理由呢,”
“...讓蔣老大隨便找個理由,總之...一周之內(nèi),我要看到這個酒吧關門,”
龐欽文點頭,“我給蔣家打電話,”
....
這天在連家,傅曉等人正在進行著臨行前的聚會。
姜止和關青赫然在列,她抱著小景辰看著他們男人喝酒聊天。
笑談正熱鬧時,連家的別墅被敲響,傭人前去開門,來人是岑今。
他好像急的不輕,額頭都是汗,“舟哥...出事了,”
沈行舟嘴角的笑意僵住,站起身迎上他,“慢慢說,別著急,”
岑今把氣倒勻乎后,開始跟他講述,“晚上來了一批人,說是我們酒吧有海盜闖入,讓配合調(diào)查,我配合了....該搜的也搜了,什么也沒找到人就走了,可早上又來了一批人,說是我們證件有問題,讓停業(yè)整頓,這不扯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