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這動作,傅少虞問道:“這是要放火?”
“山上不能點火吧,”
傅曉嘿嘿笑著:“山上是不能點火,可我們這是熏兔子洞呢,放心,走的時候把火滅了...”
“能有用嗎?兔子洞不都好幾個方向嗎?”
已經(jīng)找到另一頭的洞的傅宏沖他擺擺手,“這呢...”
“哥,你就瞧好吧,今晚上讓你吃炒兔肉,”
傅少虞也插不上手,就這么雙手環(huán)胸靠在一邊的樹上看他們忙活。
潮濕的樹葉點著,濃煙四起,傅綏往洞里吹氣,看著他滿臉的黑灰,傅少虞忍俊不禁,對他們的行為表示懷疑。
這真的能把兔子弄出來?
“噓噓...有動靜...”
傅曉示意他們噤聲,一雙眼緊緊盯著洞口,傅少虞的目光也跟著看過去,等了一會兒,竟然真的看到兔子露頭。
他抬腳走過來,看向被傅曉拎著耳朵的兔子。
“哥,接著,”
傅少虞有些無措的學(xué)著她的樣子拎起兔子的耳朵。
一時的手松還差點被它掙脫。
傅昱笑著走過來,手中拿著不知從何處找的繩子,將兔子給捆起來。
“去玩吧,捆成這樣它就跑不了了,”
傅少虞有些意動的看向他們的方向,傅曉朝他招手,“哥,你來,”
“你把著這里,我去趕兔子...”
他們這群人一陣折騰,終于把這個兔子洞給掏干凈了,一共弄出來三只兔子,兩只大的,一只小的。
傅宏拎著那只小的,“這只回去讓咱們年糕玩...剩下兩只剝皮吃肉,”
傅昱喊了他一聲:“把兔子放下過來幫忙,”
穆連慎不知道從哪里砍的一棵松木,傅曉看著這么粗的木頭撇撇嘴:“這怎么弄回去啊,”
“這么多人呢,怎么也能扛回去,”
他皺眉看向四周,“我想了想,底座用這顆松木,手扶的地方還是我去縣里找合適的木材吧,”
傅曉點頭,“嗯,我也是這么想的,人家做家具的地方那木頭都是打磨好的,用那個不傷手,也不用費事了,”
在后面幫忙抬的傅煒博出聲道:“我也會打磨,去王伯家借個工具就成,出去買多浪費,”
穆連慎輕笑:“大哥,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木頭嗎,”
“家里的那些木頭就成,小小那意思不就是讓靜姝有個借力站起來嗎...”
“是啊,”
傅煒博擺擺手,“那就不需要那么粗的,農(nóng)具把那么粗就成,她能多大力啊,用不著那么結(jié)實的木頭?”
穆連慎主要是怕傅靜姝不小心傷到了。
“那回家試試吧,”
回程的時候,兩三個人換著抬那根粗木頭。
傅曉腳步放緩落在最后面,眼神瞟了瞟前面的幾人,又看向旁邊一片洼地。
悄悄的扔出來兩只野雞,聲音加大:“哥哥們,野雞...”
傅宏的反應(yīng)最快,回頭,“哪呢?”
她指了指那邊的洼地,“那邊有叫聲...”
傅宏和傅綏兩個人往這邊移動過來,“老五,你在那邊截一下,”
傅少虞站在他們對面。
看著他們幾個合力的捕捉野雞,傅曉嘴角的笑意狡黠。
被捉住的野雞有些懵逼,明顯是還沒從環(huán)境轉(zhuǎn)變中回過神來,傅少虞抓著野雞的翅膀,笑著開口:“野雞都這么好抓?它們不會飛?”
“啊這?”傅曉正愁怎么解釋。
前面短暫休憩的穆連慎出聲道:“肯定是天冷,凍的了,”
“哦,”沒見識過的傅少虞很輕易就接受了這個理由。
“趕緊把雞翅膀捆好,回家了...”
傅煒博從傅昱肩膀上接過木頭,“天擦黑前得到家,接下來不能停了,”
傅宏來到穆連慎旁邊,“姑父,你歇會,我扛吧,”
穆連慎擺擺手,“不重,我來吧,”
傅曉笑著來到傅少虞身邊,“哥,雞有多重?”
他拎了拎,笑著回她:“有七八斤吧,”
“晚上做雞湯吧...”
傅宏回頭,“不是說好了吃燒雞嗎?”
“這不兩只嗎,給你做...”
幾人回到家,廚房已經(jīng)在冒煙了,傅曉一進門就開始喊:“我們回來了...”
坐在院子里正在說話的傅靜姝回頭看過來,看到傅少虞手里拎著的野雞,有些驚訝,“山上的野雞這么肥?”
“嗯吶,”傅曉來到她身邊,笑著開口:“媽,晚上我給您燉雞湯好不好,”
李秀芬從廚房里走出來,“明天再做吧,晚飯馬上就好了,這雞還得處理,太晚了...”
“那也行,”她往廚房探了探頭,“舅媽,您做的什么?好香啊,”
“魚湯...”
傅宏將木頭放好后,拎著雞來到前院,“小小,烤雞...”
“烤個雞毛...”李秀芬瞪了他一眼,“明天再說...”
傅曉笑著看向他,“要不明天?”
他撇撇嘴:“我今晚上我想吃,”
“那你...”她回頭看了一眼李秀芬,她笑罵道:“自己收拾去...”
傅宏嘿嘿一笑,看向傅曉,“我去收拾雞,等收拾好了你負責烤...”
穆連慎他們在后院收拾木頭,她坐在傅靜姝旁邊,看向?qū)γ娴膬晌焕蠣斪,“你們聊什么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