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宏揉了揉耳朵,“關(guān)我什么事,”
“對...就是因為他,”傅曉指著他沖傅昱告狀,“要不是他在家的時候說那些話,我也不會去,”
傅宏瞪大了雙眼,“你這鍋也太能甩了,”
“大哥你不會信她的吧,”
傅昱輕掀眼皮,淡漠的覷了對方一眼,“肯定也跟你有關(guān),去看看老三回來沒,別在這礙眼,”
傅宏看了一眼偷笑的傅曉,沒好氣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一直把她頭發(fā)揉成了一個雞窩,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傅曉委屈巴巴的看向武輕漪,“大嫂,我頭發(fā)亂了,”
武輕漪抬手給她理順頭發(fā),笑著跟她說:“他也是擔(dān)心你,這一個多月他每次放假都要回來一趟,得知你沒回來,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
她壓低了聲音湊到她耳邊說:“曾經(jīng)有一次我看見他從你大哥書房走出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
傅曉心中閃過暖意,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甜了,“大嫂,我知道,我就是跟他鬧著玩,”
“乖,”武輕漪握著她的手,跟個色狼一樣一直揉捏。
傅昱看到她臉上又露出那種神情不由得好笑,他才發(fā)現(xiàn),他這個媳婦還是個顏控。
其實不是顏控。
是可愛控。
喜歡毛絨和一切可愛的東西。
武輕漪又問了一遍,“小小,中午想吃什么?”
傅曉看向傅昱,他笑著說:“吃烤魚吧,”
她連連點頭,“好啊好啊,多放點辣的,”
在堂屋門口坐著聽?wèi)虻哪吕蠣斪勇牭剿脑挘苯臃磳Γ骸安恍,你得一個月不能吃辣,”
傅曉頓時露出痛苦面具,在戰(zhàn)場上只能啃饅頭,回到家想改善一下伙食,但是他們都不允許她吃辣。
這對她一個無辣不歡的人來說,真的很難受,“爺爺,我都說過了,可以吃的,”
“我醫(yī)術(shù)才是最好的,您該聽我的,”
再說了,她在自個房間里偷吃了不少辣條,這傷口一點問題沒有。
穆老爺子還是堅定的搖頭,“不行,”
傅曉用求求的眼神看向傅昱。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站起身,“穆爺爺,那我們中午烤兩條魚,再下點面條,”
穆老爺子笑呵呵的點頭,“行啊,但是她還是不能吃辣,就是魚也只能吃一點,”
傅昱看向傅曉,示意他無能為力。
傅曉趴在武輕漪懷里,開始嚶嚶嚶...
別說,大嫂這懷抱真軟乎啊。
傅宏和傅綏于楠三人走了進來。
穆老爺子看到他們一人手里拎著兩條魚,驚呼:“怎么弄這么多?”
“小小不是愛吃嗎,遇到了我就多弄了幾條,剩下的放在水盆里養(yǎng)著,”
于楠把魚放下后,也湊到傅曉跟前,給她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祖宗,給我講講戰(zhàn)場上的事唄,”
傅曉掃了一眼她,又看了看旁邊一邊處理魚一邊豎著耳朵的傅宏和傅綏兩人。
輕咳一聲:“都想知道?”
于楠三人小雞啄米點頭,“嗯嗯嗯嗯!
“嘖,”傅曉裝模作樣的從躺椅上坐直了身子,就在他們一臉期待的時候,她聳聳肩:“這有啥可說的,哪些人膽子跟個針眼一樣小,不敵就跑,嘖嘖,這仗打的,沒難度,”
穆老爺子聽完她的話,笑出了聲。
但是眼底還是能看出疼惜之色,軍報他又不是沒看,哪有她說的這么簡單啊。
傅宏有些著急,“別啊,你多少說點,”
“行了,”傅昱發(fā)話道:“下午一起說吧,”
傅曉看向他,“說什么?”
“哦,陸袁他們幾個說是要來找你,”
她撇撇嘴,好吧,到時候肯定又是一堆問題。
果不其然,穆家剛吃過午飯陸袁等人就來了。
陸袁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看她確實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看著她嘖嘖輕嘆:“你說說你,做這事的時候怎么就不叫上我呢,”
“你走一邊去,”傅宏一把將他拉開。
輪得到他嗎?
她連他這個當(dāng)哥的都沒說。
看著嘰嘰喳喳的幾人,傅曉揉了揉眉心,“你們小點聲,爺爺要午休的,”
傅昱笑著看向她,“我們?nèi)e的地方聊吧,”
幾人走出穆家,翟家門口,翟宇墨出聲:“要不去我院子里,”
“不不,”陸袁連著說了兩個不字,“你家大人太多,聊起來不暢快,”
“去沈行舟家吧,小小,你有鑰匙嗎。”
“有,”
來到沈行舟的院子,有人自發(fā)的把凳子搬出來,傅予拿出一個毯子遞給傅曉,“蓋一下,”
傅曉不覺得冷,就這么把毯子抱在懷里。
其他幾人跟聽老師講課似的圍坐在她面前,眼巴巴瞅著她。
她不由得輕笑出聲:“你們好奇心怎么這么重,”
陸袁笑著說:“實在是我申請了,但是沒去成,這不想從你這知道點什么嘛,”
傅宏在他說完也跟著點頭。
陳景初擰著眉問她,“小小,你是怎么去的啊,穆叔應(yīng)該沒點頭吧,”
她笑了,“我找的北淵哥,”
“哦,”他點頭,原來如此啊。
他就說嘛,若是沒有手續(xù),戰(zhàn)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