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昱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積累經(jīng)驗吧!
他笑著看向他,“那個姓時的,你真覺得他沒什么問題?”
提起他,傅予眼神莫名,他輕輕抬眸:“大哥,我看的出來,他對我們沒有惡意,”
“我們?”
“是的,我們,不止你,”傅予頷首,眸光微動:“對我,他好像也意在交好,”
“而且我覺得,他好像在觀察我們,”
傅昱皺眉:“什么意思?”
“沒什么,”傅予聲音含笑,他搖搖頭,“哥,可能就是一個你的....額,按照小小的話就是小迷弟?”
“可能就是仰慕你的才學(xué),才會跟我們接近吧,”
傅昱輕嗤:“你真這么想?”
傅予聳肩:“那人家也沒做任何不軌的舉動,你如果真的覺得他有問題,那就遠(yuǎn)著點(diǎn)吧,”
傅昱雙手環(huán)胸靠在書桌前,瞇眼沉思了一會兒,“不管他了,你學(xué)習(xí)吧,”
在轉(zhuǎn)身之際他又問:“知道老二老三為什么打架嗎?”
“好像是因為有人嘴賤說了點(diǎn)什么,正好被哥聽到,所以就...”
“哦,”傅昱點(diǎn)頭,他就知道,自己弟弟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
出手肯定事出有因。
“對了,小小在廣市的時候給你買了支筆,在我房間,我拿給你?”
“我自己拿,”
傅予站起身跟著他一起走出去...
...
傅綏和傅予都放假回家的這天,院子里很熱鬧。
傅曉把一件很好看的外套遞給傅綏,“三哥,這是給楠姐的,你一會兒去找她的時候帶給她,”
“沒有我的禮物嗎?”
她隨意的揮揮手,“你一個大老爺們要什么禮物,沒有...”
“嘿,”傅綏走過來攬住她的脖子,“小妮子你區(qū)別對待是吧,小予都有一支鋼筆,”
“三哥你怎么這么粗魯,二哥,你把他弄開,”
傅宏走過來踹了他一腳,“離妹妹遠(yuǎn)點(diǎn),”
說完拉著傅曉走開了,她笑著看向傅宏,“還是二哥對我好,”
她從包里拿出一把匕首遞給他,“二哥,這是給你的禮物,”
傅宏拿過匕首時,她還提醒道:“你小心點(diǎn),這刀開刃了!
看著鋒利的匕首,傅宏很滿意,旁邊的傅綏也眼饞的不行,湊到傅曉跟前說盡了好話,她才把給他的東西拿出來,也是一把匕首,比傅宏的那把還長了一截。
傅曉坐到一邊看著他拿刀比劃,笑著問:“三哥,大院姓于的那家人怎么得罪你們了?”
傅綏把刀放回鞘內(nèi),跟傅宏對視一眼,兩人都走到她旁邊坐下,“于家那小子嘴賤說你壞話,我能放過他?”
“嗯?”她挑眉看向他,“大院里還有人敢說我的壞話?”
“說的什么?”
傅宏冷哼:“說你眼光不好,挑了沈行舟這個男人,”
“呵,沈行舟這小子再不好,也比他們強(qiáng)百倍萬倍,輪得到他們嘰嘰歪歪,”
傅昱在旁邊問道:“在學(xué)校打架是因為什么?”
傅綏晃悠著手中的匕首,聞言笑了,“嗐,那也不算打架,只是在學(xué)校打球的時候遇到姓于的,他們記恨我,要來狠的,那我能慫嗎?”
知道是因為什么,傅昱就不管了。
傅曉心里不高興了,拉著兩個哥哥說道:“明天跟我去大院,”
“咋,你還要揍他們一頓?”傅綏笑嘻嘻的說:“我上次揍的挺狠的,你再出手就過了,”
“那我生氣怎么辦,”
傅宏出主意,“我們晚上去,砸他們家玻璃,”
“我還想套他們麻袋,”她氣呼呼撇著嘴。
“不砸一塊,咱把他們家玻璃都給砸了...你要實在還生氣,那就買炮仗扔他家茅廁,”
“那要趁有人的時候扔,”
“哈哈哈,”傅綏壞笑著點(diǎn)頭。
傅曉勉強(qiáng)同意,“走,現(xiàn)在就去買,我要挑個個頭大的,”
看著調(diào)皮搗蛋的幾個弟妹,傅昱忍俊不禁,沒忍住開口道:“急什么,晚上讓翟宇墨給你帶,他這段時間在黑市轉(zhuǎn)悠比較多,”
“你去百貨大樓可是沒賣的,”
“哦...”
翟宇墨得知他們要“炸茅廁”的壯舉,一時間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
“哎呀你啊什么啊,”旁邊的陳景初反應(yīng)快的很,笑了起來,“哈,這事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欸,我記得黑市那邊有個做煙花炮竹的對吧,他們家應(yīng)該能找到大個的,”他拍了拍翟宇墨的肩膀問道。
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的翟宇墨一言難盡的看著已經(jīng)在商量作戰(zhàn)計劃的幾人。
“一定要趁有人的時候扔,還得扔的準(zhǔn)點(diǎn),”說這缺德話的是陳景初。
也不知道他興奮個什么勁。
傅曉看向他,“你干嘛這么高興,”
陳景初沖她笑的一臉詭異,“我一直想試試這一招,哈哈哈,終于有這個機(jī)會了,”
“是我扔,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她還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說道。
“不管,反正我也要跟著你們一起行動,”
“笑死,你有這么好的準(zhǔn)頭嗎?”
翟宇墨和傅昱兩人都無奈的看著他們開始爭奪炮仗該誰扔,都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