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根本不管他有什么反應,帶著傅曉就往門口走去。
走至車前,拉開車門讓她坐進去,剛繞到駕駛位上準備拉車門時,港大門口駛出一輛車,他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看到降下車窗看過來的人,他駐足沖其含笑點頭。
對方的車輛未停,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兩人。
沈行舟坐進車內(nèi),傅曉的視線也從那輛車上收回,勾唇淺笑:“龐思遠來港大做什么,”
“誰知道呢,”他啟動了車,往前開去。
“不過他看到我們,臉色可不算好,”沈行舟接著說道。
傅曉輕笑出聲:“我爸說,他會保護我們,應該是覺得我們倆能折騰吧,”
確實如此,龐思遠就是這么想的。
本來收到穆連慎的消息,以為這倆人就是來這邊玩的,這樣他還兜得住。
可從港大看到兩人,他瞬間就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車內(nèi)的男人放下揉眉心的手,看向一旁的侄子龐欽文,“你親自負責,掃清他們二人來港大的所有痕跡,著人盯著,若是有絲毫不對,馬上采取措施,保證他們的安全,”
龐欽文點頭,“我知道了,”
雖然麻煩,可又不得不聽穆連慎的,真的是...
憋屈的不行的龐思遠抬眸看向前面開車的司機,像是終于找到了出氣的地方,“老孫,你要記得,你是龐家的司機,車上聽到的任何話,我希望你能忘了,”
司機:“三爺,我明白,”
司機有些委屈,他安安生生的開個車,什么都沒說啊。
突然警告他做什么。
而且他們說的的這些他也聽不懂。
沈行舟車停在別墅門口,陸袁和連奕走了出來,“你們倆可回來了,來到這沒看見你們,奕叔還以為你們倆丟了呢,”
傅曉沖兩人笑了笑,“你們昨晚上沒喝多吧,”
提起昨晚,陸袁有些不好意思,確實喝的有點多。
連奕一把推開他,看向沈行舟,“你帶著我們小小去哪了?”
聽著他一副質(zhì)問的口吻,沈行舟不免有些好笑,“奕叔,我們?nèi)ジ鄞罅?..”
“哦!彼岩暰落在傅曉身上,笑瞇瞇的問:“小小,找到人了嗎?”
“找到了,”傅曉坐在沙發(fā)上,把抱枕抱在懷里,“我估計未來一個多月都得常去港大那邊,”
“楊教授應該是要教我些東西,”
“啊...”連奕湊過來,微微蹙眉:“那豈不是會很累,”
傅曉笑著擺擺手:“奕叔,您可能不知道楊教授的價值,他在港城是不怎么受重視,但回了內(nèi)陸研究院,那成就....可就大了,這樣的人愿意教我,就是累也是值得的,”
“想辦法讓他回內(nèi)陸不就行了?”
“人家兒子孫子都在港城,讓他獨自一人回內(nèi)陸,豈不是讓他與家人分割兩地,不人道,”
沈行舟走過來接著說:“這個楊教授有三個兒女,都均已成家,家庭和睦,老大在教育部任職,三個孩子都很孝順,”
“他是不會想回內(nèi)陸的,”他看向傅曉,“那我在楊教授家附近買套房子....省得來回跑了,”
傅曉沖他勾了勾唇,“能買到嗎?”
沈行舟笑著揉了揉她的頭,“自然能,”
只要她需要,他任何事都能辦到。
連奕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別總說,快點去辦啊,”
沈行舟站起身,“那我去打個電話,奕叔中午在這吃飯吧,我讓人多送點好吃的過來,”
看著他上樓,連奕拉著她說話,“你們昨天怎么沒等我就走了,你沒喝多吧,那小子欺負你了沒?”
傅曉笑著搖頭,“奕叔,他不會欺負我的,”
而且大部分時候,都是她逗他,欺負他。
“平時還是要注意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聽了連奕的話,傅曉和陸袁都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他。
說的就跟他自己不是男人一樣。
...
翌日。
這日多云彩,陽光很清淡,一會兒就被云朵遮住,風很陰涼。
沈行舟把車開進一處小區(qū)。
下車后,他指著門口不遠處帶院子的房子,“那便是楊教授家,”
跟著他身后的陸袁問:“你找的房子在哪?”
“這里,三樓,”他指著其中一棟樓說道。
“這個小區(qū)大部分都是教職工,帶院子的房子不好找,三樓是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
傅曉笑著開口:“挺好的,離得近方便,反正也是暫時住一段時間,”
她松開沈行舟的手,“那我去了,你去忙你的吧,”
沈行舟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溫聲道:“讓陸袁跟著你去,我晚上回來,”
傅曉點頭。
拎著東西的陸袁翻了個白眼,“別黏糊了,”
“三樓的鑰匙給你,”沈行舟把鑰匙遞給他,順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麻煩你看顧她了,”
陸袁沒忍住又翻了個白眼。
來到楊云嵩家,一個身著旗袍的美貌女士正在院子里澆花,看到他們,笑著迎了上來,“你們好,來找我爹的?”
“是的,您好,”
她笑著把兩人迎了進去,楊云嵩坐在客廳,懷里抱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
“師伯...我來打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