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哥哥...”
他的身子怔住,“你叫我什么?”
傅曉歪了歪頭,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揉了又揉,語氣中帶著疑惑:“哥哥你怎么變成人了?你的眼鏡和白襯衣呢,還有貓耳朵哪去了?”
因為喝醉,她的聲音軟糯滿是稚氣。
雖語無倫次,但不難理解,應該是把他當成了虛幻的人物?
沈行舟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眸子浸滿笑意,一聲不吭任由她蹂躪。
她捏捏他的臉,扒拉他的頭發(fā)開始找耳朵,她抬手拉扯他的衣服,嘴里嘟囔著要給他換裝。
聽著她說的白襯衣,沈行舟手背上的青筋明顯,像是在克制著,他啞著嗓子問:“喜歡我穿白襯衣?”
傅曉重重點頭,紅著臉道:“還要戴眼鏡,”
“好,還有什么?”
她搖晃著腦袋一雙酒精潤濕的眼中盡是迷離,聲音中都帶著醉意,“還有....”
看著眼前的臉,傅曉開始隨心,她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
親完后她傻乎乎的笑了,“賺回來了,”
為了追番她花了那么多錢,親一下又怎么了。
沈行舟幽深的瞳孔看著她,似乎要把她吞入腹中。
他抬起手指輕觸她的唇瓣,嗓音撩人:“這可是你主動的,我可什么都沒做,”
接著低低的笑了,又道:“只親一下嗎?”
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被情欲氤氳出一片誘人的紅。
語氣也帶著勾引的意味。
“賺的回來嗎?”
她什么都沒說,撲在他身上又一次親了上去,重重的親了一下他的嘴角還有臉頰,隨后發(fā)出一聲傲嬌的輕哼。
沈行舟渾身僵硬,呼吸加重,炙熱的眼神看著她,他確定他快要瘋了,抬手摟住她的腰圈著她翻了身,兩人頓時掉了個個。
他支起半個手臂,一寸寸描摹著她的眉眼,眼睛里的眷戀濃的化不開,十分貪戀此刻。
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的眼角,鼻尖而后是嘴唇。
呼吸近在咫尺,他的身體灼燙的嚇人,輕輕一吻閉。
沈行舟停了下來,同她額頭相抵,眼睛里的情欲呼之欲出,一雙眸子也隱忍的赤紅。
兩人充滿酒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感受到她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脖頸上,敏感的脖子讓他的身體立即不對勁了起來,身子愈發(fā)的熱,下腹有一團火突然燒了起來。
他的下腰稍稍往后退了些,抬眸看她,觸及到她迷離的眼神,沈行舟咬牙將腦子里的雜念摒除掉。
被子蓋好,把她露在外面的腿小心的放進被子里。
沈行舟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緩緩開口:“你親我兩下,我回你兩下,很公平!
感受到她的臉在他手心蹭了蹭。
他輕笑,微微附身看看她,“曉曉...”
她的眼神迷離縹緲,聽到有人叫她,下意識的回應:“嗯...”
聲音又乖又軟。
沈行舟愛憐的看著她,問她:“今天翟宇墨跟你說了什么?”
“嗯?”她似是困了發(fā)出一聲疑惑的哼唧后,拱了拱被子,緩緩閉上了眼。
沈行舟無聲的笑笑,抬手拍了拍她,像是哄著孩子入睡。
看著她呼吸變的均勻,把被子掖好。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克制又帶著滿滿愛意。
也不知看了多久,他才起身,把床下的酒瓶收拾好放在角落。
悄無聲息的走出房間。
夜色漸褪,天邊已泛起淺灰。
客房內早起要上班的人已經(jīng)陸續(xù)醒來。
只睡了兩個小時的沈行舟聽到旁邊的動靜睜開了眼,看到翟宇墨正在穿外套,他微偏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覺得時間還早,正想閉眼再瞇一會兒。
“昨晚....抱歉,”
沈行舟睜開眼看著翟宇墨,聽著他繼續(xù)說道:“我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也很嫉妒你,”
所以才故意在他面前把傅曉約出去,雖然幼稚,可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翟宇墨苦澀一笑:“能得到她的偏愛,沈行舟,你真的很幸運,”
“幫我跟小小說一聲,我不想也不會與她為敵,以后我會注意,”
看著他走出房門的背影,沈行舟沒了睡意,雙手枕在腦后,嘴角緩緩勾起。
他自然是最幸運的。
翟宇墨走出后院,遇到同樣要出發(fā)去上班的陳家父子。
陳景初沖他招手,“豁,你臉上這傷怎么回事?被誰錘了?”
翟宇墨笑著揮揮手,“昨晚上也不知道那個喝多的干的.....”
“哈,那肯定不是我,我喝多了老實的很,”
走在最前面的陳燁喊道:“你們兩個走快點,上班要遲了”
“哎,來了,”陳景初攬著翟宇墨的脖子快走幾步跟上他的腳步。
旭日東升,紅光滿窗。
傅曉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揉了揉太陽穴,忽然動作一頓。
昨晚一些模糊的碎片鉆入腦中,她茫然眨眼,“是在做夢?”
她在房間里四下打量,在看到放在角落的酒瓶時,她有些懵,撓了撓頭,在腦子里回想,她昨天喝完酒有把酒瓶放的那么遠嗎?
可想來想去也覺得不對勁。
腦子如遭雷擊,她雙手開始抓自己的頭發(fā),“我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