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學(xué)澤面色有些嚴肅,應(yīng)該是有急事找他,說了幾句,兩人就一起走進了軍區(qū)。
“哥...”傅予發(fā)出一聲著急的大喊,傅曉回頭,看到傅綏踉蹌著從車上走了下來,衣服有幾處破爛,能看出有不少包扎過的傷口。
傅綏朝他們扯出一抹笑,就要往一邊倒去,一只寬厚的大手接住了他。
是傅煒皓。
他一把將人抱起來。
“欸....爸,等等!睉牙锏娜税l(fā)出一聲虛弱的聲響,“小小,吳耀鋒那小子傷的不輕,暈了,”
傅曉點頭,“我知道了,”
她對傅煒皓說:“二舅,把三哥弄車上吧,我回家給他治....”
“嗯,”
傅煒皓抱著他往車邊走去,傅綏的頭傾斜到他懷里,盡力強撐著讓自己保持清醒狀態(tài),他臉色蒼白的笑了笑,“我的親爹啊,姑父這手段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動作粗魯又不缺乏小心的把他放在車后座,傅煒皓沒說什么,直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嘆道:“這以后可都是你保命的手段啊,現(xiàn)在苦點沒啥,而且我看你這也沒受什么傷啊....”
傅綏嘴角抽了抽,雙手開始顫抖,無力的放在腿上。
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警衛(wèi)的幫助下,把吳耀鋒弄到車上。
傅曉把自己帶的藥都給了一個相熟的醫(yī)療兵,就上了車,給傅綏兩人把脈。
幾分鐘后,她沖傅煒皓一笑:“二舅,沒啥大事,”
傅煒皓點頭,“那讓這小子去你家住幾天吧,我先去忙了,小予,照顧好你哥,”
他走后,于楠不知從何處跑了過來,臉上滿是汗,焦急的問:“沒事吧,”
聽到她的聲音,傅綏抬頭看過來,沖她咧開嘴笑了笑,“一點事沒有,我好的很,楠楠,我堅持下來了,”
看著他這樣,于楠沒忍住紅了眼,還笑呢....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臉色有多嚇人。
傅曉輕咳一聲:“楠姐,他真沒事,”
現(xiàn)在他的臉色無非是力竭,再加上很長時間精神力高度集中,沒休息好導(dǎo)致的,哦,還有身上有一些傷。
相比之下,吳耀鋒看著要更嚴重些。
“楠姐,跟我們一起回家?”
于楠擺手,給傅綏整理了一下額間被汗浸濕的碎發(fā),“我還有事要忙,晚上我再回去,”
“你們趕緊回家吧,”
車子走到半路,還未到家的時候,傅綏就閉上了眼,也不知是睡了還是暈了。
回到家里后,把兩個病號弄回房間,仔細把脈,跟旁邊的傅予說:“小予,你把他們倆的衣服扒了,看看哪里有傷,”
說完她走出房間。
走出去沒多久,房間內(nèi)就傳來傅予的聲音:“小小,哥身上有不少小傷,最重的應(yīng)該就是胳膊上的傷口了,還有胸口有一處很深的淤青,”
傅曉道:“桌子上的藥是治療外傷的,你給他上藥吧,胸口處的淤青用那個紅色瓶子里的藥水揉一下,”
“好,”
她開口問道:“吳大哥身上的傷呢?”
傅予有些歉意的道:“小小,我還沒來得及看,你稍等一下,”
也是,哥控怎么會放著自己哥哥的傷口不管去管別人呢,肯定要上完藥后才會有空閑精力管別人。
她淡淡的“哦”了一聲,“行吧,”
但也不能放著吳耀鋒不管,她走出門,招來了門口的警衛(wèi),讓他去房間里查看一下他身上的傷勢。
兩人都上好藥,換好衣服后,傅曉走了進去,仔細檢查了一下傅綏身上淤青的位置。
銀針疏通經(jīng)絡(luò),活血化瘀。
又往他嘴里塞了個藥丸,就去看了吳耀鋒,看了他的傷勢,傅曉有些無奈,只能說他老倒霉蛋了。
斷的還是之前那條腿,而且內(nèi)傷很嚴重。
這傷口位置怎么這么奇怪,是被野豬拱了嗎?
只能說傅曉真相了。
還真是野豬拱的。
傅予拿毛巾給傅綏擦了擦臉和身子,走出院子后,有些擔(dān)憂的問:“小小,哥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且得睡呢...”
確實如此,兩個病號,她都給喂了養(yǎng)內(nèi)傷的藥,這藥有后遺癥,就是睡覺。
于楠晚上回來的時候傅綏沒醒,傅煒皓也專門來了一趟,了解完情況后在這里待了很久才回家。
穆連慎深夜才從軍區(qū)回來,看他一臉疲態(tài),傅曉有些心疼,躲開他撥弄自己頭發(fā)的手,把人推到洗澡間。
洗過澡后拉著他坐在院子里給他把了個脈,發(fā)現(xiàn)沒什么問題后,盯著他問:“身上有外傷嗎?”
穆連慎也沒瞞著她,脫掉自己的外套,擼起袖子,“只有胳膊上有點擦傷,其他地方便沒了...”
其實有,但是他自己回房間上點藥就行了,沒必要讓她操心。
外表能看到的地方,就不能瞞了,要不然她會不高興。
看到傷口,傅曉拿起一旁的酒精,先消毒,后上藥,邊上藥邊問:“爸,還順利嗎?”
穆連慎笑著回她:“嗯,那兩個沒事吧,”
傅曉搖頭,“事不大,明天就能醒,”
他笑了笑,“你三哥挺倒霉,”
“怎么說?”
旁邊的傅予聽到這話,也抬腳走了過來,很明顯也想聽。
穆連慎無奈:“那片區(qū)域,我一共放進去十頭野豬,他就對上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