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些事,有著很強的敏銳程度。
司宸道:“有人查你,”
沈行舟:“若是蘭家查我,這很正常啊,”
“蘭家查,是直接來我這調(diào)的你的檔案,人家是光明正大的打聽,另一批人則是暗中查的,不知是誰,總之,你注意點就行,”
“好,我知道了!
轉(zhuǎn)身走出房間,跟著易桉一起走出司家。
坐上車后,聽到易桉詢問去哪,沈行舟淡聲道:“海市蘭家,”
易桉眸底閃過一抹深色。
他道:“指路,”
沈行舟見他情緒還穩(wěn)得住,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直行,走到頭左轉(zhuǎn),”
午間停下吃了碗面,其他時間一直在趕路。
到了海市之后,易桉心神就開始變的不怎么平靜,一直怔怔的看向窗外。
“你遮一下臉吧,”
易桉扭頭看向駕駛位上的男人。
他苦笑:“你不是說,長得并不是很像嗎?”
沈行舟正認真的開著車,白毛衣的袖子卷到臂彎處,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小臂,那側(cè)臉的弧度格外的精致。
聞言偏頭看了一眼他,“有心之人,一眼便能看出問題,現(xiàn)在情況不明,遮一下,”
說著從車子角落處拿出一個口罩遞給他。
他的聲音散漫,但態(tài)度充滿著強勢和不容拒絕。
沈行舟現(xiàn)在只想跟蘭家談妥條件,至于易家兄妹的事,他不想主動去查什么。
他總覺得他們兄妹的事,還有蘭濯池的綁架,很像同一人的手筆。
籌謀這么大,蘭家都沒查出什么,沈行舟不覺得自己比蘭家本事大。
下午三點左右,車子停在了蘭家對面的街口。
易桉此刻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他道:“我在車里等你,”
沈行舟下了車,徑直朝著蘭家門口走去。
說明來意后,守門的警衛(wèi)沒了警惕,笑著開口:“原來是您,”
“認識我?”
警衛(wèi)打開大門,解釋道:“小少爺幾乎給每個警衛(wèi)都說了您的名字,”
“我領您進去,”
沈行舟沖其頷首,跟在他身后走了進去。
把人領到內(nèi)院后,交給了管家,他退了出去,想到了什么,往蘭濯池的院子走去。
管家領著沈行舟來到了會客室,上了壺好茶,客氣的道:“您稍坐,”
沈行舟端起茶盞,抿唇喝了一口,腦子里回想這一路走來,見到的種種,看來蘭家,規(guī)矩頗多。
半杯茶的功夫,門外傳來沉穩(wěn)的腳步聲,他緩緩放下茶杯,目光掃向門口。
此時,蘭國雄推門而入,與之視線對上。
他暗暗打量此人,得出結(jié)論,深不可測,不是凡子。
與此同時,沈行舟也在看他,雖已年老,可眼神絲毫不顯渾濁,反而犀利猶如實質(zhì)直直掃來。
像是在故意試探,渾身煞氣外露。
他站起身,輕笑頷首:“蘭老,久仰!
蘭國雄挑眉,整個人氣質(zhì)大變,成了一個滿臉慈祥的老頭,他走上前坐到椅子上,“坐,”
“沈行舟?是嗎,”
沈行舟點頭,“對,小子沈行舟,”
蘭國雄接下來進行一系列的寒暄,試探,沈行舟都回答的滴水不漏,在要進入正題時,門被敲響。
這次走進來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穿著軍裝,威嚴十足,長得人高馬大,一看就是習武之人,眉眼間,與蘭老爺子有三分相像。
沈行舟微微斂眸,腦中浮現(xiàn)出此人的信息,蘭家老大,蘭濯靖,細看下,這人竟與易桉有五分相像。
“這位就是救了小弟的恩人吧,”
蘭濯靖說著,凌厲的目光溫和了下來,上前與沈行舟握手,鄭重道:“多謝,”
語氣真誠,態(tài)度誠懇。
沈行舟淡笑著與之回握。
蘭濯靖坐到椅子上,看向沈行舟,說出心中疑惑:“沈同志是如何知曉小池在港城的?”
他也確實疑惑,他們蘭家出動這么多人,都沒找到蹤跡,竟然被他找到了,他是個粗人,不懂隱晦,心中有疑,就要直截了當?shù)膯枴?br />
沈行舟如實回應:“我在港城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那位綁走蘭小少爺?shù)哪敲素溩,留了心眼,專門查了查,”
蘭濯靖感慨一笑:“原來是這樣,真的多虧了你啊,要不然我這小弟,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回家,”
“蘭家既然給部里求助,那這就是我的工作范圍,”
雖然沈行舟有自己的目的,但冠冕堂皇又漂亮的話,他也是會說的。
蘭國雄正色問道:“你對我蘭家有大恩,可有所求?”
沈行舟淡笑,“有,”
他為了救人,確實冒了一些險,有所求很正常。
他沈行舟可做不來大恩不言謝這事。
蘭國雄倒是欣賞他這種直言不諱的性子,比那種內(nèi)心想要很多東西,面上卻別別扭扭的人強多了。
爽快一笑:“說來聽聽,只要我蘭家能做到,”
他也沒大包大攬道,一定能做到,畢竟他蘭家也是有原則的人家。
沈行舟平靜的看向蘭國雄,“我希望蘭家,護我三年,”
蘭國雄微怔,像是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種要求,護?
怎么護?
這個范圍可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