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笑開,解釋道:“任務(wù)需要,賭場那邊我的人在看著,看到了他們,”
沈行舟接著說:“如果是擔(dān)心他們的安危,那你且放寬心,我現(xiàn)在也要去,”
“你的任務(wù)是莊家人?”
他瀲滟的眸子微垂下來,看著她,輕輕的說:“抱歉,這是機密,”
傅曉點頭,“知道了,”
她抬手揮了揮,“那我就不送了,”
說著轉(zhuǎn)身走進(jìn)別墅。
擔(dān)心他們是一方面。
但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竟然自己去玩,而不帶她。
之前穆連慎可是答應(yīng)她的,去哪里都帶著她。
哼,大人,就是這么沒信用。
沈行舟輕笑一聲,捏了捏眉心,“看來還是在這兒等等吧,”
她那眼神可不像放棄想法的意思,估計等不了多久就會自己跑出來。
連弈看到她一人回來有些驚訝的問:“外面誰啊,”
傅曉擺擺手:“就那誰....”
她沒看到連年,湊到連弈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連弈一頓:“就我們倆?”
“對啊,”傅曉沖他眨眨眼,笑了笑,“弈叔,我在家待的無聊,”
連弈摸了摸下巴,“我也無聊,可我屁股還沒好,逛街怕是不太行!
“哎呀出去轉(zhuǎn)一圈就行,”
“行,走人,”
傅曉看他,笑著道:“你去跟年伯說一聲,”
“這....”已經(jīng)坐起來的連弈又重新坐下,“為什么要跟他說啊,我們直接出門就是了,”
“家里只剩下那一輛車,車鑰匙在年伯上衣口袋里,”傅曉笑瞇瞇的看著他,“不說一聲,怎么從他手里拿鑰匙?”
連弈頓時沉默不語。
傅曉這時瞥了連弈一眼,道:“弈叔,年伯生氣時間也夠長了,要不....”
“您去哄哄?”
“你說的對,”連弈站起身,深吸一口氣,上了樓。
先是趴在書房門口聽了聽,沒聽到聲音,敲了敲門,“年哥,我找你有事,”
里面?zhèn)鱽磉B年低沉的聲音:“滾....”
但連弈的臉皮厚的不行,直接笑嘻嘻的開門走了進(jìn)去。
在一旁偷看的傅曉嘖嘖搖頭。
又等了一會兒,她看到連弈打開門跟個奴才似的退了出來,邊退還邊叨叨:“年哥,您放心,我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是狗,我?guī)е⒆映鋈ビ埔蝗,回來的時候給您帶那家您最喜歡吃的醬肘子,嘿嘿,您老別累著,工作這事啊,該放就放放,咱不缺錢,”
“滾蛋....”
“好嘞....”
連弈小心的關(guān)上門,馬上挺直了腰板,手指晃悠著車鑰匙從樓上下來,沖著傅曉吹了個口哨,“走著,”
傅曉輕笑著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看著車開出別墅。
二樓書房的男人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眼中滿是無奈寵溺的笑。
“弈叔,你都是怎么哄年伯的啊,”
坐在副駕駛的傅曉,撐著下巴看向連弈。
“哄?完全不需要,”
連弈得意的笑了笑,“年哥永遠(yuǎn)都不會真的生我的氣,”
看著他這有恃無恐的樣,傅曉笑了一下。
還真的是被寵著長大的啊。
車子剛開上大路,就聽到“滴滴.”兩聲車?yán)嚷暋?br />
扭頭看去,就看到一輛車趕了上來,與他們并排而行。
車窗降下,駕駛位上,沈行舟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支肘偏頭,眸光染笑看過來。
傅曉挑了挑眉:“沒走?”
男人眼中的笑意加深了些許,之后傅曉聽到他緩聲道:“不安全,到了再聊,”
旁邊的連弈輕哼一聲,加了油門,超過他,偏頭看向傅曉,“這臭小子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你離他遠(yuǎn)點,”
“嗯嗯,”傅曉連連點頭。
她略微夾著點嗓子道:“弈叔,我想去找我爸,”
聽著她撒嬌的語氣,連弈頓時心都化了,但還謹(jǐn)記著自己長輩的身份,沒失去理智,他輕哄道:“不行,那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傅曉輕扯了下他的衣擺,嘆了口氣,“我好想去看看啊,只是看看也不行嗎?”
連弈咬牙堅持,“不行,”
她坐直了身子,垂著頭,整個一副小可憐模樣。
連弈看了一眼,有些著急。
再看一眼,徹底繃不住了,松口道:“我?guī)阋黄鹑ィ也恢郎鞲缢麄內(nèi)チ四莻場子啊,”
傅曉扭頭,肯定的道:“莊家的那個,”
隨后臉上又恢復(fù)甜甜的笑,“謝謝弈叔,您真好,”
連弈笑的一臉得意,“小事,小小,弈叔我是不是比你爸好多了,”
不管他說什么,傅曉都很給面子的點頭。
“你爹那人,嘖,什么都不懂,根本不會帶娃......巴拉巴拉......”
一直絮叨了一路。
終于到了地方,傅曉抬眸看去。
從門口站著的打手和苦著一張臉從那里面走出來的人,就能看出里面有多不適合女孩進(jìn),連弈試圖再與傅曉商量商量,可她已經(jīng)解了安全帶,打開了車門。
“祖宗欸....”他馬上跟著一起下了車,鎖了車門跟上她的腳步。
走至門口,守門的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傅曉,正猶豫要不要攔一下,她這乖巧模樣可不像能進(jìn)賭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