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曉拿起一旁的行李箱,把衣服都裝進(jìn)去,剩下幾件裝不下的,直接扔進(jìn)了空間,反正外人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幾件衣服。
還有幾雙鞋也扔進(jìn)空間。
至于連弈給她準(zhǔn)備的那些化妝品統(tǒng)統(tǒng)沒帶。
她根本用不到這些東西。
把一大一小行李箱闔上,拎著下了樓。
剛好從房間拖著行李走出來的連弈,看著她拎著行李箱那輕松的模樣,不由得審視了一下自己。
他是不是真的需要好好鍛煉一下了。
這真的連個孩子都不如啊。
累的不行的把行李拖到樓下,連弈慢慢湊到穆連慎身邊,問:“慎哥,小小這孩子你是怎么教的?怎么力氣這么大?”
穆連慎嫌棄的把他推開,淡聲道:“我閨女天賦異稟,你是比不上的,”
一旁的連年這時候開口道:“小小,過幾天陪我去收一批藥材吧,”
傅曉點頭,“可以啊,”
“幸好小小在,”連弈嘖嘖搖頭,“要不然還要請這邊的老中醫(yī)幫忙,又是一筆花銷,關(guān)鍵是還不怎么靠譜,”
見她面露不解,他接著解釋道:“有的藥販子跟中醫(yī)都串通好了,就是專門蒙騙我們這些開藥店的,”
“年哥還上過一次當(dāng)呢,”
“行了,到地方再聊,”穆連慎上前拎起傅曉旁邊的兩個行李箱,向外走去。
連弈看著幫他拎行李的連年,瞥到他另一只手上的行李包,撓頭道:“年哥,你也跟著一起去啊,”
連年回應(yīng)了一個嗯字。
連弈笑了,但想到了什么,皺眉道:“可九哥那邊離的遠(yuǎn),你要出門豈不是不方便,”
連年淡聲說:“早起就行了,”
就這樣,四人開了兩輛車,開往翟久住的地方。
其中一棟別墅的二樓,一身簡單的灰色毛衣,神色冷峻,身姿修長的男人,慢慢走至窗前站定。
看著車開走,眉心微蹙,他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咬進(jìn)嘴里,將煙頭點燃。
尼古丁的味道,竄入咽喉,吐了一口氣,煙霧繚繞間。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一把槍,嘴里輕輕念道:“道阻且長啊,”
半晌后,他抖了抖煙灰,垂眸淺笑,眼中諸多情緒起伏。
穆連慎一直跟著前面的車,很快,就來到了地方,也不能說這里偏僻,只是距離大路比較遠(yuǎn)罷了。
周圍雖然沒有房屋,但并不荒涼,別墅四周有一大片洋紫荊。
風(fēng)景很好。
在遠(yuǎn)處可以看到別墅的時候,穆連慎就減緩了車速,敏銳的眼神一直看向四周,觀察著什么。
車停在別墅門口,前車按了兩下喇叭,大門緩緩打開。
車子開進(jìn)別墅,翟久從客廳走出來。
沖著穆連慎指了指后面的方向,穆連慎的會意的把車開到后面。
停車后,打開后備箱,把兩個箱子拎了下來,連年看到其中一個箱子瞳孔微縮,看向穆連慎,問:“狙?”
穆連慎淡笑頷首。
得到肯定的答案,連年的眼睛開始放光,“我看看,”
穆連慎把很長的那個盒子遞給他。
“房間里看吧,”
連年把連弈的行李箱扔在一邊,拎著盒子走進(jìn)房間。
翟久看向傅曉,“二樓最里面那個房間是你的,”
“九叔,我知道了,”
穆連慎跟著她一起上了二樓,打開房間看了看,見什么都有滿意的點了點頭,“安安,你收拾吧,爸爸在三樓,”
他從房間走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傅曉環(huán)顧四周,比在連家的房間大了不少,衣柜都是剛擦過,窗簾和床單被罩應(yīng)該都是新的,洗過的,還能聞到一股清香。
她把行李箱打開,衣服一件件都掛進(jìn)衣柜。
換上一套棉質(zhì)的長衣長褲,權(quán)當(dāng)家居服了。
打開門走出去,客廳一個人都沒有,她聽了聽,好像都在三樓。
她往三樓走去,在門口就聽見連弈雜呼的聲音:“哥,給我一把好不,”
傅曉敲了敲門,推門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去就看到連弈扒著穆連慎不放。
看到她走進(jìn)來,才放開手,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
穆連慎看了她一眼,“收拾好了,”
“嗯,”傅曉看向一旁站在窗臺邊上,拿著狙擊槍的連年。
注意力都在他的動作上,瞄準(zhǔn),扣動扳機(jī)。
后坐力讓他身子猛地一動。
槍上裝的有消聲器,沒有很大的聲音。
他回頭看向穆連慎,臉上有著難得的激動。
“跟之前的那些就是不一樣,”
穆連慎笑著拿起另外一把,“國外搞過來的貨,”
連年問:“回去的時候能帶回去嗎?”
“可以,”
聽他這么說,連年笑著點頭。
穆連慎叫了聲傅曉:“安安,來,我教你怎么用,”
她上前一步,站在窗邊,拿起那把狙,穆連慎指點著她的姿勢,和注意事項,最后提醒道:“要注意,這槍跟你之前用的手槍和長槍都不同,后坐力比較大,”
“好,”傅曉呼吸放緩,慢慢保持均勻,穩(wěn)定后,瞄準(zhǔn)樹上的一只鳥,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jī)。
擊落...
手臂可以明顯感受到了狙擊槍的后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