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年臉上露出溫和笑意:“不會,宴會上每人都會攜帶家眷,談生意自然有談生意的方法,”
他看著她,提醒道:“宴會上連弈那小子要是給你遞喝的,你先嘗嘗有沒有酒味,有些果酒雖然沒什么度數(shù),但你還小,一點酒精都別碰,他是個馬大哈什么都不懂,你注意點,”
傅曉連連點頭,“我記得了,”
連年看她乖乖巧巧的樣子,不由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真的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
他輕笑道:“沒想到你父親竟然能有你這么乖的女兒,”
傅曉饒有興致的問:“為什么這么說,您眼中的我爸,是什么樣的?”
“你爸啊,”連年緩緩開口:“別看他現(xiàn)在看著很威嚴,穩(wěn)重,你根本想象不到,他小時候的鬼點子有多少,”
“連弈皮雖皮,但他膽子小,你爸不是,他膽子大,什么都不怵,”
她笑了,“是嗎,”
連年語氣中滿是感慨:“記得京市離別時,他還有往日模樣,也不知道歲月究竟給他帶來了什么,人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傅曉垂眸,壓下眼中情緒。
能什么,無非是經(jīng)歷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罷了。
連年也沒再說話,抿唇喝了口茶,思緒飄遠。
年輕時,桀驁不馴,性格不羈的少年。
也變成了如今這般成熟穩(wěn)重的穆連慎。
“小小,年哥,看我這么穿怎么樣?”
連弈從樓上走下來,站起兩人面前轉了一圈,還做了個自以為很帥的動作。
藍色休閑西裝外套,黑色褲子,里面是白色襯衣,他沒有系領帶,扣子也沒有好好扣,露出鎖骨,脖子上配著銀鏈子,明晃晃的性感又野味十足。
傅曉很給面子的舉起了大拇指,贊道:“很不錯,英俊瀟灑,”
“哈哈,我就知道,”連弈嘚瑟的笑著,還給了連年一個挑釁的眼神。
連年斜晲了他一眼,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傅曉也跟著站起身,連弈湊到她面前,嘀嘀咕咕的道:“你看他,整天都是黑色,灰色西裝,還打領帶,悶不悶啊,”
她不知道什么說,連年的穿搭一看就是那種職場精英。
穩(wěn)重沉穩(wěn)型的大叔,也有另一種帥氣。
這要在后世,是很受女孩子歡迎的。
連弈瞥到她鼓鼓囊囊的包,不解的問:“小小,你包里裝的什么?”
傅曉拍了拍包,道:“給青姐帶的禮物,”
連弈表情微怔,但也沒說什么。
坐上車,司機啟動車。
連年應該知道今天免不了喝酒,所以沒自己開車。
駛出別墅區(qū),連弈開始跟傅曉說話:“小小,進去后,你一定要跟緊我哈,”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可得看好了,萬一弄丟了,別說穆連慎撕了他,他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
傅曉乖巧的點頭:“弈叔,您放心,我不小了,就是不小心走散我也能找到我們的車,”
“對對,記好車牌號,若真的找不到,找個人服務員隨便問問就行,叔叔在那個酒店,還算有點名,”
聽他說完,傅曉還沒來得及反應,前面副駕駛的連年發(fā)出一聲冷哼。
她的視線看過去,連弈道:“你別看他,他進去就是談事,基本上沒什么時間管我們,你跟著我,”
連年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你注意點,她是個孩子,不是你認識的那些女人,酒一杯都不能讓她碰,”
“我知道,我又不是真的不懂事,放心吧,就連帶酒精的飲料我都不給她喝,”
傅曉撇嘴,那倒不至于。
來到酒店門口,此刻已經(jīng)停了不少的車。
找了個空地方把車停好,連弈下車后,伸出手把傅曉攙下來。
乘坐電梯來到酒店三樓的宴會廳。
傅曉感慨,好復古的電梯。
走出三樓,便看到燈火輝煌的場景。
大大的水晶吊燈,哦,不,是玻璃吊燈。
宴會廳的門口有侍者正在查看邀請函。
連年帶著兩人走了進去,此刻廳內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
聽到腳步聲,不少人的視線看過來,感受到不少人驚艷的目光,傅曉的表情始終淡淡的。
連年看她穩(wěn)得住,沒有絲毫怯場,也就放心的走向一旁的合作伙伴。
連弈帶著她往一旁的休息區(qū)等候。
不遠處的角落里,一個手持酒杯的青年搗了搗一旁坐著的人,“裕民,那是你弈叔新得的妞?”
“極品啊,”青年的視線落在傅曉身上,開始評頭論足:“你看那皮膚,比剝了殼的雞蛋還嫩,不過是不是看著太小了點,他也真下的去手,!
坐一邊翹著二郎腿的連裕民,淡淡勾唇:“遠方的親戚罷了,他還不配我稱一聲叔叔,”
他的視線從傅曉的身上收回,眼中閃過暗色:“不過,那應該是一個小輩,連弈雖然浪蕩,但不至于這么禽獸!
“對,禽獸不如的人是咱哥幾個,哈哈哈,”
連裕民斜倚在沙發(fā)扶手上,淺淺咬著煙蒂,也跟著笑出了聲。
“裕民啊,去打個招呼吧,”
他瞥向說話的人,笑道:“怎么,看上了?”
梳著背頭的浪蕩子笑了笑,“真沒見過這么美的妞,看的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