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習慣的,”傅曉趴在枕頭上,問道:“楠姐,你說我在軍區(qū)里多練幾天,能不能曬黑點,”
“你有病啊,”于楠沒好氣道:“白白的多好看,非得曬成黑炭?”
“再說了,你這身手,還有練的必要嗎?”
于楠又倒了點藥水開始幫她涂小腿,抬眸好奇的問道:“不過,你這身手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
她隨意的比劃了幾下,“就這幾下子,那招式怎么能這么絲滑?一點都不停頓呢,”
“而且,你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出那么多招的...”
于楠頗為驚奇的看了她一眼,道:“真的不敢想象,你這小體格,是怎么做出攻擊性這么高的招式的,”
傅曉笑了笑,“可能我有天賦吧,”
“嘖,能有你這種能力,那肯定是天賦異稟的,”
藥上完后,于楠道:“你趕緊的好,到時候指導指導我,我得進步了,”
“行,”
擦的藥是傅曉自己做的,吸收很快,又等了一會兒,穿上自己的衣服,順便給于楠拿了一套舒適的棉質(zhì)衣服,“楠姐,你把軍裝換下來吧,”
“好,你換下來的放哪,我給你洗,”
“謝謝楠姐,”
傅曉也沒給她客氣,換上一套舒適的裙子把兩人的衣服一起泡進外面的木盆里。
院子里的陸袁看到她,笑著揮了揮手,“來,喝點茶,”
“我在穆叔房間找的茶葉,”
她一聞就知道是什么茶,笑了,“被我爸知道,你就完了,這可是我給寄的好茶葉,平時他可舍不得喝,”
陸袁端著茶杯的姿勢很隨意,“沒事,無非是拉出去練練,”
旁邊吳耀鋒跟喝水似的喝完一杯茶,“你還別說,不愧是穆叔藏起來的茶,我喝完感覺精神都振奮了,”
“你懂個屁,”
“小圓圓,你說話怎么這么糙,這還有女孩呢,你也注意點,”吳耀鋒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陸袁放下茶杯,大力拍了一下他受傷的腿,“再瞎叫,我弄死你,”
“臥槽,疼,你大爺?shù),?br />
傅曉笑著走開,來到傅宏的房間,看著正在收拾床鋪的傅宏,笑了笑,“二哥,小予呢,”
“跟那個姓沈的小子在后院呢,”
他扭頭看她,關(guān)切的問:“傷的重嗎?”
“還沒你在老家練習的時候身上傷多,”
他剛準備從軍的時候,傅爺爺就加強了他的鍛煉,每天身上都是一身傷。
傅宏也想起那時候的事,笑道:“那倒還好,”
她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床已經(jīng)鋪好,放在一邊的小塌上也放了一個枕頭,她指了指角落的柜子,道:“二哥,里面有小予的衣服,你應(yīng)該都能穿,”
“我知道,”
他上前推著她走出門,“走,出去涼快會兒,”
兩人走出房間,一陣風吹來,傅宏感慨道:“我怎么覺得今天晚上要下雨呢,”
傅曉走到堂屋把燈拉開,院子里有了亮光。
后院的傅予和沈行舟兩人走了過來。
傅予道:“小小,花竟都活了...”
“嗯,我澆了不少水,”
他抬手看了看天,“今晚或者明天或許會有場雨,有花種嗎?”
傅曉眼睛亮了,“有,我去拿,”
她走進房間,拿了一包各色的花種出來,來到后院。
沈行舟伸出手,“給我吧,”
傅曉遞給他,指著后院鋪的石頭路,道:“就撒這兩邊就行,”
路兩邊就是各色的花,肯定很好看。
“嗯,放心,”
她站在后院門口,對著傅予道,“這里以后我要種上兩棵桂花樹,秋天的時候,滿院飄香,”
傅予道:“桂花樹不好找,”
“嗯,不過總能找到的,”
見沈行舟轉(zhuǎn)身走過來,傅曉笑著道:“謝謝你啊,”
“不用謝,”
夜色沉郁,烏云密布不見星月。
夜色下,男人清雋的眉眼掛著一層落寞。
面對他,她雖然眼神不再淡漠,可始終很客氣。
與傅家兄弟相比,有這很明顯的疏離。
不知想到什么,他嘴角溢出苦笑。
前院樹下,一壺茶喝完,陸袁攙扶著吳耀鋒站起身,“太晚了,都各自回房間睡吧,”
他看向一旁的傅曉,“小小,不用守著,他們大人喝起酒來,肯定不會太早回來,”
“不過你別擔心穆叔,他不管什么時候,喝酒都是留有余量,不會醉,”
傅曉點頭,“我知道了,”
院子的人都各自回了房間,她往暖壺里蓄滿了熱水,放在穆連慎房間。
隨后就回了房間。
于楠這時候已經(jīng)躺在床外邊,看到她走進來拍了拍床內(nèi),“快,進被窩,”
傅曉把窗戶關(guān)好,爬上了床。
剛躺進去,于楠的手就不老實的摟上她的腰,舒心的嘆了口氣,“哎,你說你怎么這么軟,跟個面團似的,”
“腰也細,”
傅曉把她的咸豬手拿出來,“別鬧,睡覺,”
“睡不著,咱聊聊唄,”
“聊什么?”
于楠撐著下巴問道:“你說司令把沈市那個男人留下是為了什么?”
傅曉默了默,搖頭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