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他做任務(wù)的時候也曾去過,也有不少交惡之人。
一時間真還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不過肯定能量不小,能運(yùn)作這么多事,絕非一點(diǎn)錢財(cái)那么簡單的。
執(zhí)棋者并不可怕,真正的勇士,從來都是以身入局。
既是沖著他來的,那就不會只有這一次。
他,等著....
穆連慎垂眼,心里翻涌的狠厲蔓延至血管,血液奔騰,一種對峙的興奮感讓他心境開始風(fēng)起云涌。
局方而靜,棋圓而動。
自立此戲,世無解者?注1
呵...
那就看,誰更技高一籌。
這棋局既然已經(jīng)開啟,那就別想靜下來,必須動起來。
另,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放下電話的男人,走到一旁拿起茶盞開始品茶。
男人有著一雙毫無溫度的眼睛,無悲無喜,即使知道失敗,眼神也毫無波動。
仿佛早已知曉結(jié)果。
似乎將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他并不冰冷,像是個沒有任何屬性的東西,俯瞰著一切蒼生,無悲無喜,無憂無憫。
他赫然抬眸,順著窗戶向外望去,嗓音低沉,拖著長長的的腔調(diào)。
“滿門忠烈的穆家....”
...
“隊(duì)長,現(xiàn)在可以休息了吧,”
一個男人看向倚靠在樹下的俊美男人。
沈行舟眼神淡漠的盯著他,“可以,”
“我出去一趟,幫我給老大說一聲!
“隊(duì)長你去哪?去幾天啊,”
沈行舟冷笑著站起身,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沁著涼人心脾的冷意。
“怎么?你要管我...”
男人賠笑道:“隊(duì)長,我哪敢啊,這不是怕老大找你嗎,”
沈行舟姿勢散漫又靠在樹干上,淡笑:“那你就告訴他,為了這次任務(wù),咱們多久沒有休息了,”
說完就沖著他揮揮手,往外走去。
男人回到屋內(nèi),看著四仰八叉睡覺的眾人,喊了一聲:“起床了,”
眾人被驚醒,紛紛罵道:“你小子有病吧,熬了兩個大夜了,好不容易睡一會兒!
男人笑呵呵的開口:“隊(duì)長說了,休息!
“真的?”被驚醒的男人驚喜道:“可隊(duì)長不是說,咱抓的那幾個背后還有人,還要再查查嗎!
“都查這么久了,那人都說了,不知道是誰,沒見過長啥樣,咱們再查也只是浪費(fèi)時間,”
男人打了個哈欠,“雖是如此,但是隊(duì)長也沒錯,別背后說他壞話,”
說話者翻了個白眼:“誰說他壞話了,我這只是感嘆咱們的不容易,”
對于沈行舟他們都是服氣的,雖然他加入沒多久,但是各方面能力都很優(yōu)秀。
他們小隊(duì)成立以來,任務(wù)完成度,都比之從前好了不知道多少。
也不知道沈行舟那里這么多門道。
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遇到困難,他總能找到解決方法,認(rèn)識的人也多。
“行了不說了,去整點(diǎn)吃的去,我要睡個一天一夜,”
“走,一起去,”
沈行舟這邊,從據(jù)點(diǎn)出來,來到自己的住處。
洗個澡換身衣服,坐在書桌前,手指轉(zhuǎn)動,鋼筆在指尖上下翻飛。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動作頓住。
鋼筆落在書桌上發(fā)出“啪”的聲響。
往后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雙眼。
男人闔著眸子,指骨彎曲,干凈整潔的指尖摩挲在一起。
雙腿放在桌子上交疊。
沈行舟膚色偏冷,眉骨如棱,薄唇如刻,臉上戴著一副銀色邊框眼鏡,襯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給人一種沉穩(wěn)又極致內(nèi)斂的感覺
半晌后,他睜開雙眼,眼眸更黑,深不可測。
他想起查了很久也查不出來的那人。
可有些線索表明....
他把桌面上的鋼筆放進(jìn)抽屜。
心中有了決定。
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身為朋友,也該給個提醒。
站起身,向外走去。
與此同時,京市穆家。
傅曉剛給買的新衣服還沒洗,就被穆老爺子穿在身上。
站在穆連慎面前語氣中滿是炫耀:“我們乖乖給我買的,還是孫女有孝心,某人長這么大,連一雙襪子都沒給他老子買過,”
穆連慎眼神無奈的看著他,笑道:“是兒子不孝,”
“知道就行,”穆老爺子冷哼道。
“你把你手里的錢票,都給我們乖乖,反正你也不買東西,”
“好...”
傅曉上前一步攙著他,“爺爺,我爸的存折已經(jīng)給我了...”
“乖乖,你是不知道啊,你爸手底下錢可不止這么點(diǎn),他偷偷藏著不少呢,”
“哦?”傅曉挑眉看向穆連慎,輕笑道:“您還藏私房了?”
穆連慎嘴角勾起,嗓音低沉有磁性:“改天都交給你,”
她笑著看向他,“我就是好奇,你哪來的那么多錢?”
穆連慎嘴角勾著輕淺的笑:“祖上富過...”
傅曉微怔,看向穆老爺子。
穆老爺子猛然笑出了聲:“哈哈哈哈,”
突然沖著樓上喊道:“兩個小子,衣服換好沒?快點(diǎn)出發(fā)了,”
傅予從樓上下來。
“三哥呢?”傅曉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