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爺子也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幾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把他送到大院門口。
車前,傅煒倫揉了揉她的頭,笑著開口:“記得,凡事要注意安全,不能讓自己受傷,”
傅曉乖巧的點(diǎn)頭。
傅煒倫的視線落在穆連慎身上,輕笑道:“孩子不太好管,你多費(fèi)心,”
傅曉:“......”不太好管的孩子,指的是她嗎?
穆連慎勾了勾唇,驀然無奈又寵溺的低笑出聲。
傅煒倫上了車,傅曉笑臉盈盈的扒著車窗,“三舅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不用擔(dān)心我,我玩一段時間就回去了,”
說完她的視線落在駕駛位上的人開口道:“李哥,路上慢點(diǎn),”
這人是穆連慎派來護(hù)送傅煒倫的警衛(wèi)。
李哥笑著點(diǎn)頭。
車子啟動,傅曉站到一邊,沖著坐在后座上的傅煒倫揮了揮手。
看著車子走遠(yuǎn),這才轉(zhuǎn)身走進(jìn)大院。
先是回穆家拿了兩本書,就來到翟家守著宋如淵。
看著一切正常,為什么沒有醒來的跡象呢...
傅曉又從翟家抓了一副藥,這次熬好后,往里面放了一滴靈泉水。
就在她端著藥往房間走的時候看到了院子里的翟宇墨,她輕笑著開口:“忙嗎?”
見他搖頭,她也沒有廢話直接開口:“喂個藥唄...”
翟宇墨眉宇間透出一股子溫和之意,伸手接著藥碗,指了指旁邊的茶壺,“剛泡好的茶,”
傅曉喝不出茶的好壞,只是覺得很香,沒有一點(diǎn)苦澀味道。
翟宇墨端著空的藥碗走出來,坐在對面,“宋伯伯的臉色看著好了很多,什么時候能醒...”
“不好說,”她放下茶杯,心中也沒底。
該做的都做了,如果晚上再不醒,她真的要用治愈系異能把人弄醒了。
因為今天穆連慎的眼中的擔(dān)憂又多了一分。
傅曉很理解他的心情,好朋友為了救自己受了這么傷,心中的愧疚肯定隨著他昏迷時間的加長而愈發(fā)嚴(yán)重。
可是親爹啊,中了兩顆子彈,還離心臟那么近,能活著已經(jīng)屬于奇跡了,如果真的一下子把人弄醒。
那你閨女真的是成神了。
還是讓他多愧疚愧疚吧。
翟家書房。
翟正榮正在跟秘書說些什么,秘書退下后,他的視線掃向陳燁身上,“你說的事我知道了,連慎想做什么就讓他去做吧,”
“吳家那邊控制起來,務(wù)必要知道背后之人。”
陳燁溫潤的臉上有了絲為難,“哥,可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吳家所有人都參與其中,連慎的意思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翟正榮臉上露出笑容,“小燁啊,你不用太過擔(dān)心,他做事一向心中有數(shù)。”
“去做事吧,”
陳燁暗自思忖:什么心中有數(shù),那廝臉色明顯不對,也只有您慣著他。
但還是什么也沒說,笑著點(diǎn)頭走出了翟家。
沒過多久,大院里就熱鬧了起來。
吳家不少人被帶了出來,亂糟糟的一片。
因為吳家人品不太好,經(jīng)此一遭,周圍站滿了看熱鬧的人。
一個年輕的男孩手肘搗了一下旁邊的溫家曦,“怎么不見吳耀祖,”
溫家曦嗤笑出聲,“你忘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醫(yī)院。”
“哦,對,他那天傷的不輕!
“哎,囂張了這么久,可算是遭了報應(yīng)了。”
溫家曦疑惑的開口:“他們犯什么事了?”
旁邊一個男孩四周看了看,小聲湊過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聽完他所說,溫家曦挑眉輕笑,“那他們膽子倒是挺大的,”
說完了這句,轉(zhuǎn)身離開。
“溫哥,你去哪?”
“回家,這熱鬧有什么可看的,”
傍晚,夕陽如酒,醉了天邊的晚霞。
傅曉坐在院子里,看著魏學(xué)澤從房間里走出來,眼角微紅,臉上神色有些沉重。
她有些無奈,都說了人沒事,怎么都是這個表情。
下午那位姓陳的叔叔來看的時候,臉上也是這個模樣。
魏學(xué)澤走到她面前,輕聲開口:“小小,麻煩你了,”
傅曉笑著開口:“沒事,魏伯伯,我爸呢?”
“他有事要忙,晚點(diǎn)回來,”
“哦,”
魏學(xué)澤走后,院子里徹底安靜下來,她走進(jìn)房間又一次探了脈,確認(rèn)了心中所想,她最后用異能幫著梳理了一下他受損的經(jīng)脈。
這才從房間里走出來。
黃昏漸漸退去,夜色籠罩大地,昏黃的燈光亮起,投下柔和的光芒。
傅曉依舊守在房間外,今晚雖然不用整夜守著,但是她準(zhǔn)備晚會再用銀針扎一下穴位。
看到坐在對面臉色比昨天差不少的翟宇墨,她輕笑著開口:“你把藥停了?”
他嘴角噙著柔軟的笑,“對,問了翟家的醫(yī)生,建議是先停藥,再好好補(bǔ)一下,或許能恢復(fù)之前的狀態(tài)!
傅曉懶散的半靠在椅子上,聞言看了他一眼,“你家的醫(yī)生還挺保守,”
稍微懂點(diǎn)門道的中醫(yī)就應(yīng)該知道還有別的方法,就是有點(diǎn)冒險罷了。
“那你今晚上要睡不著了,”
聽了她的話,翟宇墨低頭淺笑,“無礙!
傅曉本不想管的,可為了救宋如淵用了人家那么多藥,都是上好的補(bǔ)藥,她這心中稍微有些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