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一直開著關注著暗處的一些人,感受到惡意存在的人,單獨的就直接弄倒,聚集在一起的,就記下位置,時刻關注他們的行動軌跡。
李亓看著眼前的女孩又一次弄倒一個不明身份的人,他上前從那人身上把武器搜出來,眼神已經麻木。
這人倒下,沒個半天醒不來。
傅曉拍拍手繼續(xù)往前走。
雖然李亓說,這些人還不確定是敵是友,可她從這人身上感受到了惡意,那就先讓他歇著吧。
傅曉正納悶為什么沒看到穆連慎,迎面就看到走過來的翟久。
翟久看到前面此刻本該已經出了門的女孩,腳步頓了頓,眸色沉沉的看向她,“你這是?”
說完視線隱秘的瞥了一下角落處。
傅曉輕笑道:“弄倒了一個不怎么像好人的人。”
翟久朝后面揮了揮手,有人上前去查看,他的視線又落在傅曉身上,“我的意思是,你怎么還在這?”
她笑的一臉無辜,“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
翟久深深的看著她,眼中閃過無奈,這時,那名去角落查看的人走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后就退在身后。
他無奈輕笑:“剛才那人是我的人,”
傅曉眨眼,“可我看著他不像個好人,”
翟久的人為什么會對她有惡意?
畢竟不是軍隊的人,身上有痞氣在,看著不像是好人,被誤會也正常。
翟久也沒多說什么,笑著開口:“你把他怎么了?”
傅曉抬起手兩指間夾著一根銀針,陽光下,針尖閃過寒芒。
她開口道:“只是暈了,五個小時左右能醒!
翟久眼中閃過了然,看著她,笑道:“既然沒出去,那你注意安全,你爸在會議室那邊守著,去找他吧,”
傅曉點了點頭,轉身跟著李亓往會議室走去。
轉身的瞬間,她眼眸微閃,不解的很。
所以她剛才弄倒的人中,都是翟久的?
事關翟正榮的安危,所以能被翟久安排保護的只能是翟家自己相信的人,可是他們?yōu)槭裁磿䦟λ粋孩子抱有惡意呢?
她這么乖巧可愛,當然不能是因為她,那只能是因為翟久跟穆連慎之間的恩怨。
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
翟久這邊繼續(xù)著自己的事,他旁邊一人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他,“九爺,那孩子把我們不少人都弄暈了,這會不會耽誤事?”
翟久停下腳步看向他,“所以,你們?yōu)槭裁床幌矚g這個孩子?”
那人握緊了雙手,眼神茫然的看著翟久:“九爺,兄弟們都不認識這孩子,何談喜歡不喜歡...”
翟久的眸子深邃而沉靜,宛如無盡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如果不是你們對她散發(fā)惡意,她不會出手,”
“別把她當成孩子看,你們的任何心思,在她面前藏不住,”
再說了,他們也根本沒藏。
那人垂下頭,頓時不說話了。
翟久掃向他的視線變得冷冽,“別自己多找事,我跟那孩子父親的事,與她無關,都是一群大男人,好意思對著一個孩子冷眼?”
說完這些話,他繼續(xù)往前走,看到底倒下了幾個,如果真的人數過多,還要做別的準備。
傅曉這邊,往會議室走的過程中,又一次遇到對自己有惡意的人,她眸光一寒,但懶得再去管他們。
這件事過后再行探查。
她的腳步停在會議室旁邊的角落里。
在這里她看見了穆連慎的另一個警衛(wèi),他看到傅曉的那一刻,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小姐,你怎么在這兒?”
傅曉隨意的揮了揮手,“來轉轉,”
她爬上一棵樹,坐在樹杈上闔上了雙眼。
茂密的樹葉把她的身形擋得嚴嚴實實。
樹下的警衛(wèi)看著自己的同事李亓,眼神詢問:“怎么回事?你想被司令收拾?...”
李亓滿臉無奈,苦著臉給了個眼神:“兄弟,我苦啊,”
警衛(wèi)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我肯定是要報告的,兄弟,你保重!
看著警衛(wèi)走出大義滅親的步伐,李亓抬頭看了一眼樹上坐著的小的,又想到那個狠厲的大的,頓時蹲下委屈的抱住了自己。
他真是太難了...
李亓內心的委屈傅曉當然是不知道的。
她在樹上躺的好好的,隨便把精神力開啟,一直關注著四周。
警衛(wèi)走進會議室,走到正在吃飯的穆連慎身邊低頭耳語了幾句。
聽完他的話,穆連慎臉上看不出神色,只是瞳孔微縮,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從容不迫的站起身。
沒有驚動里面的翟正榮,緩步走出會議室。
根據警衛(wèi)的指引來到了不遠處的角落。
蹲在地上的李亓迅速的站直了身子,垂著頭,小聲道:“司令,我...”
穆連慎并沒有理會他,直接走至樹下,抬頭看著樹杈上坐著的女孩。
早已聽到動靜的傅曉睜開眼,低下頭看向神色不明的穆連慎。
她扯下一片樹葉,沖著他隨意的揮了揮,對他甜甜一笑。
眼中滿是狡黠,她就是個不怎么聽話的人。
他也該感受一下孩子的叛逆期。
穆連慎眉眼柔和下來,眼中閃過寵溺,低磁醇厚的聲線中夾雜著一絲無奈:“安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