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傅昱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那雙毫無波瀾的桃花眼,皺眉想說些什么,但還是什么也沒說,看向傅曉,笑著開口:“小小,我在外面看書,有什么事叫我!
傅曉從隨身的包里拿出針灸包,擺放在桌子上,抬眸看向沈行舟,淡聲道:“有事跟我說?”
沈行舟笑了笑,撩開袖子露出胳膊,示意她扎針。
她把數(shù)根銀針扎入幾個穴位,最后把一根針扎入后腦上的一個穴位。
停手,端坐在他對面,抿唇喝了口茶。
沈行舟一雙桃花眼若有所思的落在她臉上。
感受他的視線,傅曉抬眸望向他,看到他目光中的探究之意,皺眉開口:“有什么事,直說!
他臉上帶著笑意,試探開口:“曉曉,你為什么姓傅?”
傅曉冷眸一瞥,語氣淡淡:“你想問什么?”
“你父親是?”猶豫性的開口,一面說著,幽深眼神注視著傅曉。
“我沒有父親...”
傅曉眼神瞬間冷了下去,眉宇間都是厭惡,“你管的閑事太多了。”
沈行舟眼神一直盯著她,看她瞬間變了臉色,好像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眼里的神色更加怪異。
他想起在京市見到的軍車上的那個軍裝男,傅曉的五官跟那個人有六分相似,而她現(xiàn)在滿臉冷漠的樣子至少有八分相像了。
時(shí)間差不多到了,傅曉把銀針一一取出,放進(jìn)針灸包中。
沈行舟稍微活動了下僵硬的胳膊,喝了口茶。
片刻的靜默后,他抬頭,眼尾輪廓長而深邃,眼睛黑得像深淵:“我在京市見了一人”
傅曉指尖互相勾纏語氣淡淡的:“哦?”
沈行舟看了一眼她的臉色,狀若無意的說道:“你與那人長得極為相像!
聽到這話,傅曉表情微頓,抬頭瞇著眼看向他,語氣危險(xiǎn)的說道:“在哪見的?那人是誰...”
“京市街道上路過的吉普車上見到的,那人應(yīng)該是軍部的高層,至于別的信息,還在查...”
沈行舟的聲音又低又緩,慢慢的把當(dāng)時(shí)他見到的情況給她說了一遍。
聽完,傅曉沉默片刻,抬頭平靜的開口:“多謝,這事保密,”
說完就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就要往外走。
沈行舟看著她的臉色不算很好,但還是開口提醒:“如果是仇人,我建議你不要去查,能坐那種車的,你惹不起...那些人的信息,基本都是機(jī)密,稍微一觸碰,就會引起注意!
語氣稍微鄭重了幾分,接著道:“這個底線,就是倫叔也碰不得。”
緊接著又接著說:“我有辦法查到,你再等幾天,嗯?”
傅曉腳步微頓,輕聲說了聲,“多謝,不過不麻煩了!
繼續(xù)往外走去。
背后,沈行舟微微勾唇,無奈嘆氣。
防備心還挺重。
拿起桌上的解藥,站起身,也跟著向外走去。
走到書房門外,傅曉斂了眸子,所有情緒被深藏于心底,臉色再次恢復(fù)如常,她伸手推門進(jìn)入,“大哥,我進(jìn)來了!
進(jìn)去就看到傅昱拿著一本書在看,看到她走進(jìn)來,笑著說:“結(jié)束了?”
她笑了笑,點(diǎn)頭,“嗯,弄好了,咱要不要回去啊。”
傅昱放下書剛想說些什么,看到走進(jìn)來的沈行舟頓住。
沈行舟緩步走進(jìn)來,“給我個機(jī)會中午一起吃個飯?”
傅曉抬頭看向傅昱,他對著沈行舟笑了:“不用麻煩了,我們兩個還要去找三叔!
沈行舟聞言也笑了:“我昨天就跟倫叔約好了,今天中午請他吃飯!
兩人聽他這么說,也只能答應(yīng)。
三人騎了兩輛自行車一起往縣委那邊駛?cè)ァ?br />
到了這邊,聽秘書說傅煒倫正在開會,只能在辦公室等一會兒。
幾人在辦公室等了大概半個小時(shí),那邊會議才散。
傅煒倫走進(jìn)辦公室看到三人,有些疑惑的開口:“你們?nèi)齻一起過來是?”
一聽這話,傅昱視線瞥向沈行舟。
沈行舟倒是面不改色的笑著開口:“倫叔,為了感謝曉曉的解藥,我想請您一起吃個飯!
傅煒倫沉默片刻,抬手看了下時(shí)間,猶豫了下,點(diǎn)頭,“可以,”
四人最后一齊去了上次傅煒倫帶著來的那家私人餐館,這次沒有點(diǎn)酒。
但是點(diǎn)的都是葷菜,吃飯花了一個小時(shí)時(shí)間。
飯桌上,傅煒倫看向沈行舟,開口:“這次準(zhǔn)備在安陽縣待多久?”
沈行舟放下筷子,笑著開口:“曉曉說解毒需要一個月,這一個月我就準(zhǔn)備先在這里待著,隨便辦點(diǎn)別的事。”
傅煒倫點(diǎn)頭,“嗯,手里有證明嗎?如果沒有,去一趟派出所,開一個臨時(shí)居住證明!
“證明有的,”
飯吃到最后,傅昱看著傅煒倫,輕聲開口:“三叔,我媽給你帶的肉,你記得吃,還有點(diǎn)餃子,你晚上回家記得下了吃,再忙也要注意身體...”
傅煒倫笑了笑,“不用操心我,你記得照顧好爺爺就行!
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一邊安靜吃飯的傅曉,開口:“小小,你下周一來一趟縣里,去學(xué)校做一個測試,如果能通過,就等九月份新學(xué)期開學(xué)跟著一起上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