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挑挑眉,好奇的問道:“那曉曉?不知道你有什么條件...”
傅曉冷笑一聲,開口:“你身上的毒,存在至少有十幾年了,也就是說,在你是個孩子的時候就有人偷偷給你下毒,對一個嬰兒都這么狠,證明這人心挺狠的,是個麻煩,你得保證,這個麻煩不會找上傅家...”
雖然她并不害怕,但是這種麻煩事,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兩人關系也沒有熟到能給他解決麻煩的地步。
盡管答應了救他,可她也打算好好大撈一筆的,不算虧。
沈行舟只是靜靜聽著,聽到她說這些,點頭笑了笑,“我保證,不會給你們家?guī)砣魏温闊,還有別的嗎?”
“當然還有,”
她定定的看著他,語氣平靜的說:“各種名貴的藥材沈家拿的出來吧?”
沈行舟含笑著點頭,“沈家祖上是有名的富商,家底頗豐。”
聽到這話,原本只是打算貪點藥材的傅曉眼睛亮的驚人,這樣的話她就不客氣了。
“診金不能少,”她輕咳了一聲,不客氣的開口:“我要黃金,”
沈行舟臉上的笑意更甚,“沒問題,包你滿意,”
傅曉沒想到這人這么上道,立刻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你可不能小氣,醫(yī)生的心情可是會直接影響解藥的制作,”
沈行舟瞇了瞇眼睛,“放心,”
傅曉假意把手伸進包里,但其實是從空間拿出一張白紙,和鋼筆,遞給他,淡聲道:“口說無憑,條件寫下來,簽字!
對于她的不信任,沈行舟沒有任何不滿,伸手接過紙筆,把兩人談的條件都寫在紙上,在文末簽上名字,為表慎重,還咬破手指,按了個手印。
看著手里這張已經(jīng)簽字畫押的紙,傅曉很難得的給了他個笑臉。
“行了,我給你扎兩針,先把毒給封起來,大概一周左右解藥就能做出來,到時候你再過來一趟,”
拿出銀針,扎入他身上的幾個穴位,沒有用治愈系異能,就連靈泉水也沒打算給他喝。
其實把脈的時候?qū)λ眢w里的毒就有了個大概的了解,只要回去做好解藥就行了。
至于別的,那他就別想了,外人不配享受她的好東西,能救他一命還是看的傅煒倫的面子。
以這貨的聰明程度,拿出的好東西越多,到時候暴露秘密可能性就越大,得不償失。
看著身上扎的銀針,沈行舟輕聲開口:“曉曉,我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傅曉抬起他的左手,手指搭在手腕又重新搭脈,淡聲道:“不確定,不過毒性不強,我知道解法!
“毒性不強?”沈行舟挑眉,“難道說,那人并不想要我的命?”
傅曉嗤笑一聲,“不是,并不是說毒性不強就不會要命,毒都有一個誘因,就像你喝酒會咳嗽一樣,這只是一種預示,酒還不是最致命的,如果真的碰到不該碰的東西,不會只是簡單的咳嗽,到時候,你命就沒了...”
“毒性不強,證明他給你下的毒量不大,但我并不覺得他是對你手下留情了,是因為這個毒,下的量太大的話,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是不是總感覺到心慌,喘不上氣的情況?”
見他點頭,傅曉接著開口:“以后遇到類似的情況,最好多找?guī)讉醫(yī)生,查查身體!
看在他出手還挺大方的份上,給他個忠告。
人是個很奇怪的生物,就算是再厲害的能悄無聲息殺人的毒藥,身體都會給點預兆。
沈行舟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藥瓶遞給她,“麻煩你幫我看下,這里面的藥我現(xiàn)在還能吃嗎?”
傅曉打開,倒出來一粒藥丸聞了聞,分辨出大概成分后,把藥瓶還給他,“可以吃,雖然不能解毒,但是補身體沒問題。”
她挑眉看著他,“你找人看過病啊...”
“嗯,在京市找了個醫(yī)生,當時他雖然看出是中毒,但是沒有解毒方法,只是給拿了瓶藥丸,妹妹,謝謝你,”
傅曉面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這貨怎么又叫她妹妹…
不過真是個奇怪的人。
就算是知道自己中毒,這臉色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好像是真的不怕死一樣。
傅曉把銀針一一取出放進針灸包,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瓶子,在他手心倒出一粒藥丸,示意他服下。
又拿出一個空的藥瓶,取了他幾滴血。
做完這一切后,她淡聲道:“行了,暫時不用擔心毒發(fā)了,別忘了一周后再來一次就行了。”
說完她把針灸包和藥瓶都放進她的包里,站起身,準備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卻頓了頓,身未動,緩緩轉頭,半邊側臉對上沈行舟:“別忘了,你答應的診金!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沈行舟眼里似有光華流轉。
一臉急色的沈若楓看到她走出來,連忙迎上來,“曉曉,能治嗎?”
見她點頭,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感激,“丫頭,謝謝你,到時候沈叔叔給你包個大紅包,不會讓你白辛苦的。”
傅曉聞言眼睛又亮了一分,連連點頭。
誰也沒說診金只能收一份不是。
沈行舟這時候從包間出來,想他們舅甥倆肯定是有話要說的,傅曉就去前面去找傅煒倫和兩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