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的喃喃自語:“如果是仇人,那我們會不會害了她!
傅綏聲音發(fā)緊,緩緩搖頭,“那我們就不出去炫耀就是了,把照片藏在家里不讓外人看!
“回家看老爸看見照片的反應(yīng)就知道了!
說完這話,傅予躺下閉上雙眼。
后院的談話,和兩兄弟房間的討論,正在空間泡澡的傅曉是不知道的。
她這張臉除了這雙眼睛,沒有一處長得像媽媽,那肯定是遺傳了那人,如果聽到他們的話,那肯定就能猜到,那個她恨之入骨的男人是在西北。
可是家里的每個人都無一例外的在她面前隱瞞了這件事,雖然不知內(nèi)情,但所有人下意識的都覺得她會受到傷害,想保護(hù)她。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傅昱和傅宏也沒去上工,每天都帶著兩兄弟出去轉(zhuǎn)悠,今天跑山上打獵,明天去縣里看電影的。
打獵的時候還是用上次的方法,弄了不少的野雞野兔,兩人又一次見識了傅曉的本事,獵來的東西都被她做成了容易保存的臘雞臘兔,在去縣城看電影的時候去郵局跟別的東西一起寄了回去。
...
時間過得很快,月底前夜。
“今天是最后一次藥浴了,回西北之后慢慢加強(qiáng)鍛煉就行了,”
說話間,傅曉從他身上取下最后一根銀針。
傅予轉(zhuǎn)過頭面對她,笑著說:“好,我知道了!
傅曉從浴室出來,直接敲響了傅綏的房門。
進(jìn)去看到正在收拾行李的三哥,把之前準(zhǔn)備好的東西遞給他,“三哥,這是我用薄荷做的藥丸,在火車上如果感覺不舒服可以吃一粒,”
“多謝妹妹了,”傅綏笑著接過。
看著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鏡子,遞給他。
他笑容無奈,“妹妹,你們小姑娘才隨身攜帶鏡子,哥哥我是男子漢,不需要鏡子,”
傅曉在他面前把鏡子的小細(xì)節(jié)指給他看,用手指輕輕一扣就把夾層扣下來,“這里面我給你放了點東西,鏡子你隨身帶著,有需要的時候可以用!
隨后把鏡子恢復(fù)原狀。
抬起貓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開口:“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永遠(yuǎn)用不到!
說完把寫著用法用量以及藥效的紙條遞給他,就走出了房間。
傅綏打開紙條看完里面的內(nèi)容,握緊手中的鏡子,臉上笑意漸無,冷著臉拿出打火機(jī)把紙條點燃。
低著頭看著紙條成了灰燼,垂下的眼臉遮住了眸心翻騰的情緒,最終還是把這個鏡子塞進(jìn)了口袋。
...
第二日,天還沒亮的時候,傅曉的房門就被人敲響。
打開房門就看見傅綏站在門口。
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嗓音有點啞,“三哥,怎么起這么早...”
他笑嘻嘻的說道:“妹妹,六點半的火車,我們得提前到啊.”
傅曉抬手看了下時間。
好家伙,凌晨四點。
“這也太早了吧,”
傅昱這時候推開房門走了出來,看到她,笑著說:“妹妹,實在不行你別送他們了,太早了,”
還沒輪到她說什么,傅綏就焦急的看著她開口:“不行,妹妹一定要送的,大不了在牛車上你可以靠著我睡會兒。”
她笑了笑去洗了臉。
家里人除了傅凱,其他都起來了,李秀芬很早就起床做了餃子。
熱騰騰的餃子端上桌,舅媽連忙招呼著幾人吃,她則是在烙餅,還煮了十幾個雞蛋,準(zhǔn)備給兩人路上當(dāng)干糧。
傅煒博牽著牛車走過來,李秀芬把兩人的行李放在牛車上,又在牛車上放了稻草,上面放了個舊被子。
在傅爺爺和李秀芬的目光注視下,牛車慢慢的走出村子。
牛車晃晃悠悠的走著,傅曉靠在傅綏的肩膀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雖然睡是睡不著了,但是瞇一會還是可以的。
傅宏更是直接大咧咧的躺在牛車上。
牛車行駛了半小時左右就來到了縣城,這時候天還沒亮,路上都沒什么人,幾人駕駛著牛車直接來到了縣委宿舍。
還沒等敲響宿舍的門,就被傅煒倫從里面打開,他好像是早就起來了,跟著他們一起下樓,坐上牛車一起把兩兄弟送到了火車站。
現(xiàn)在才五點半,離火車出發(fā)還有將近一個小時,幾人就在火車站候車廳等著。
傅煒倫把兩張車票遞給兩人,拍了拍兩兄弟的肩膀,“在車上注意安全,別亂跑,我回去就給你爸打電話,到站了他會接你們,”
他轉(zhuǎn)頭看向傅綏,“帶好弟弟,下次假期歡迎再回來...”
視線轉(zhuǎn)到傅予身上,“小予,記好三叔給你說的話,一路小心。”
說完跟兩人短暫的擁抱了下,笑著說:“三叔早上還有事,就不看著你們上車了,再見,到家了記得打電話報個平安!
話說完跟眾人打過招呼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火車站。
“哎,你小叔最近是忙什么呢,我這眼瞅著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备禑槻┛粗艿谋秤案袊@道。
傅昱笑了笑,“好像是縣里幾個廠子的事。”
傅綏:“那弄得這么多臘肉,早知道就不全寄到西北了,給小叔留點,讓他好好補(bǔ)補(bǔ)。”
這話一出,傅曉跟傅宏兩人都笑出了聲,傅煒博也忍俊不禁的看著他,說道:“想吃肉那還不好說,再去山里一趟就行了,你們別操心了,家里真的是啥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