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闔上雙眼,幾秒后,又重新睜開雙眼,這時候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
悠哉悠哉的繼續(xù)往家走。
......
傅曉回到家就看到一個嶄新的浴桶放在后院,走過去看了一眼,確實是她想要的那種,對這一旁求夸獎的傅煒博豎起了大拇指,“大舅,你真厲害,做的跟我想的一樣!
傅煒博驕傲的抬起頭,“那是,我給你說,大舅這個手藝那可是沒得說,小小,你以后要是有什么想做的,就告訴大舅,我都能做。”
他拍了拍那個浴桶,“只要接點水泡一下午,晚上就可以用了。”
傅煒博招呼一邊的傅昱和傅宏把浴桶抬到井邊,里面倒?jié)M水,傅曉在一邊覺得頗為神奇,木頭做的桶,一顆釘子沒用...
竟然一滴水都不漏。
于是拉著傅煒博在一邊問來問去。
涉及到傅煒博熟悉的知識面,他也是滿肚子話要說,兩人就在后院,針對木工活展開了一系列的講解,傅曉也是很給面子的,聽得很仔細(xì)。
傅綏回到家后,看到眾人都在后院熱鬧,他這時候心情不佳,也不敢湊上前去,被家人看出來反倒不知道怎么解釋。
他在廚房轉(zhuǎn)悠了一會兒,沒有找到想要的,又悠悠的進(jìn)了傅爺爺?shù)姆块g,終于看到酒瓶,拿起來晃了晃,“嘖,就剩這么點了...”
拿起來對這酒瓶就一飲而盡,滿意的打了個酒嗝,瞬間覺得心情好了很多,可是就是覺得有點熱,
“這酒后勁真足。”
正準(zhǔn)備出去,就跟剛下棋回家的傅爺爺撞了個面對面。
傅爺爺被他嚇了一跳,正要開口罵,就看到他鼻子開始往下流血,頓時慌了神。
雖然平時看著嫌棄。
但是這可是自己的親孫子啊,不是撿的...
怎么能不著急啊。
拉著他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朝外喊:“來人啊,小小,來一下,看看這是怎么了?”
傅曉等人聽到聲音趕過來,就看見傅爺爺一臉著急的拉著一直流鼻血的傅綏。
眾人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因為傅綏這鼻血流的太多了,現(xiàn)在流的滿臉都是血,看著場面有點恐怖。
傅予滿臉驚恐的跑過來,想用手幫他堵住,也不知道怎么上手,趕緊看向傅曉。
傅曉也有點納悶,剛才還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她伸手在他的一個穴位上按了一下,沒一會兒鼻血止住了,傅爺爺大大的送了口氣,“小小啊,你給看看你三哥,這是怎么了...”
傅曉點頭,抓住傅綏的手腕就開始把脈,過了大概一分鐘,她表情定格了片刻,湊近他聞了聞,隨機(jī)幽幽啟唇:“爺爺,你的那瓶人參酒呢?”
傅爺爺楞了一下,也湊近聞了聞傅綏身上的味兒,像是想到了什么,放開拉他的手,轉(zhuǎn)身往屋里走去,走進(jìn)去就看到地上的空酒瓶,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怒吼道:“傅綏,龜孫子。。!”
緊接著傅爺爺就冷著一張臉從房間里出來,還順手從旁邊撿了一根棍子,拎著就朝傅綏走去。
傅綏聽到聽著傅爺爺發(fā)怒的聲音,又看到他手里拿的棍子,嗖的一下就跑開,“爺爺,您老別生氣啊,我也不知道那是人參酒啊,”
傅爺爺看他還敢跑,拎著棍子就追上去,“你還敢說,那酒我忍了多久都舍不得喝,就剩下那三杯了,全被你小子喝了,你怎么什么都敢往嘴里倒騰啊,你就不怕是毒藥啊...”
越說越氣,兩人就開始在院子里轉(zhuǎn)圈圈。
院子里只有傅予擔(dān)憂的看著兩人,其他人早在剛才傅爺爺大吼的時候就該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傅曉悠閑自在的倚靠在墻邊,好整以暇的欣賞著眼前你追我跑的一幕。
傅予走到她身邊,語氣含著擔(dān)憂,“小小,哥喝了人參酒沒事吧...”
傅曉瞥了他一眼,淡笑,“有事啊...”
傅予臉色突變,就連那邊一直追著傅綏打的傅爺爺都停下了腳步。
傅曉輕笑出聲,“他可能還會流鼻血,哦...晚上可能會睡不著!
“只是這樣?”
見她點頭傅予終于放下心了。
見他這哥控的樣子,傅曉平靜的開口:“這酒可是給爺爺弄的補(bǔ)養(yǎng)身體的藥酒,身體不好的,一天喝一杯就行,三哥他一個大小伙子,身體也沒有毛病,一下子喝三杯的量,嘖嘖....補(bǔ)多了哦!
傅爺爺聽到這話,剛才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上前拉住要逃跑的傅綏,就朝他肉厚的地方一陣猛錘。
看著這一幕,傅曉心情莫名的更加舒適....
傅宏更是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哄,“爺爺,你多揍兩下,幫他消消火,”
儼然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
午飯,傅綏是站著吃的,因為屁股剛才被揍的太多,應(yīng)該都腫了。
傅爺爺吃飯的時候也不忘心疼他的酒,饅頭都少吃了一個,傅曉看不得他這樣,開口安慰道:“爺爺,咱上次泡的人參酒我給您放好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喝了。”
傅爺爺臉上這才帶了幾分笑臉。
不過吃飯的時候也連著瞪了傅綏好幾眼。
飯后,傅綏被傅宏拉著去田里上工消耗精力去了。
去田里的路上,傅綏無奈的揉了揉屁股,抱怨道:“爺爺是真狠心啊,不就是幾杯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