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綏抬腳往他那邊走去,平靜的開口:“哎,狗蛋,你有事沒?”
男孩一臉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傅綏,我告訴你,不準叫我小名!
“哦...”傅綏挑眉望向他身后,故意對幾人很大聲的開口:“好的狗蛋,以后不叫你的小名了,不過你這個小名取得不錯啊,狗蛋...”
周圍竊笑的聲音傳來。
男孩感到被丟了面子,臉上帶著憤怒,猛地朝他撲過來,摟著他的腰就要往地上摔。
傅綏看到他撲過來的瞬間就做好了準備,底盤站的穩(wěn)穩(wěn),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腳,一絆,直接撂倒。
在他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又一個陰腳往襠下一踢。
男孩這下徹底站不起來了。
傅綏朝男孩身后的幾人豎了個中指,轉(zhuǎn)身走向傅予,“小予,我出汗了,走咱回家去...”
傅予拉著他,搖搖頭,“不行,兩個小時還沒到,你現(xiàn)在回家會挨打...”
“行,那就不回家,那你跟我一起去小賣部吧,買根冰棒吃!备到椧桓被觳涣叩哪樱涤枰呀(jīng)習慣他的德性,也沒有攔著他,只要時間到了就算是完成老爸給的任務了。
站起身跟著他一起往軍區(qū)的小賣部走去。
此時,操場的另一角。
觀看完全程的中年男人面容古怪的跟旁邊的人說,“這小子,打架就好好打,他怎么撩陰腳啊...忒壞了,那是誰的種?”
旁邊有人笑著開口:“傅煒皓的種,”
“真的?是親生的嗎...”
見他點頭,中年男人顯然有點不敢置信,搖了搖頭,“那這小子跟他爹可一點都不像,”
旁邊有人笑著說:“也有可能是傅煒皓這貨裝的比較像,把我們都瞞住了...”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接著就跟著笑了起來。
時間一眨眼的過去,傅綏帶著弟弟回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黑了。
樓下,傅綏拉著傅予一遍遍的強調(diào),“記好哈,我跑完兩個小時,然后咱們在操場上踢了會球,別的那都沒去...”
傅予一臉為難的看著他,“哥,明明是你在小賣部又跟人打了一架,怎么能說謊呢!
“哎呀,這叫善意的謊言,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懂呢”
傅綏走到他跟前,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重復給他聽,隨后開口說:“實在不行,你就別開口,我說就行。”
說完就拉著他往家走。
進了家門,就看見他爸在廚房忙活,看到他沒注意到自己,沖傅予招招手,躡手躡腳的就準備回房間。
“回來了...”
轉(zhuǎn)頭就看見傅煒皓手里端著盤子眼神幽深的朝他望過來,“去洗手吃飯...”
“好嘞,,...”傅綏拉著傅予去水龍頭邊洗手,他壓低聲音說:“老弟,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老爸好像心情很好,我們回來這么晚,都沒罵我!
傅予輕笑一聲:“哥,有沒有可能是老爸準備飯后再收拾你啊...”
傅綏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不管了,洗手吃飯,餓死我了!
洗完手就坐在飯桌前,等著開飯。
傅煒皓把最后一個菜端上桌,對傅綏說:“去房間把你媽叫起來...”
“哦...”起身走到主臥敲敲門,喊道:“媽,吃飯了,”
譚玲玲坐過來的時候飯菜都已經(jīng)上桌。
傅綏拿著饅頭就往嘴里塞,嘴里唔囔著:“媽,你下午睡這么長時間,晚上還睡得著嗎?”
譚玲玲聞言臉上神色開始變得有點不自然。
傅煒皓給她夾了一塊肉,斜瞪了他一下,“食不言...”
瞬間飯桌前一片安靜,只有吃飯的聲音。
飯后,收拾完廚房的傅煒皓回到房間,把從老家寄過來的手表遞給譚玲玲,“看看,喜歡不喜歡!
譚玲玲拿起手表,高興的抬起頭,“皓哥,你哪來的手表票啊...真好看,”說完就往手腕上戴。
傅煒皓幫她把表帶扣好,“這是小小送的,一下子送來四個,我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票...”
譚玲玲坐在床上,撫摸著手表,思索了一下道:“皓哥,小小今年十三歲了對吧.”
傅煒皓點了點頭,“嗯,差不多,跟咱家小予差不多大!”
“那我多弄點布票,我買點好看的布料,給她做幾件小裙子...等兩個孩子回老家的時候帶回去!
傅煒皓眉眼帶笑,“你不反對他們回老家了?”
譚玲玲嘆了口氣,“心里雖然還是擔心,但是你說的也對,我確實不應該把自己的緊張,強加到孩子身上,”
她抬眼望向傅煒皓:“皓哥,能不能麻煩三弟,找那個醫(yī)生,給我們家小予好好看看啊,孩子病好了,我才能完全放心,他現(xiàn)在陰天下雨就要小感冒一次,我真的好難受!
看到她的眼睛有些發(fā)紅,傅煒皓輕拍她的手,“你放心吧,只要小予回了老家,肯定能見到那個醫(yī)生的!
譚玲玲不解:“為什么這么說!
傅煒皓有點驕傲的開口:“老三寄過來的這些藥,都是小小那孩子做的,老三信里說了,小小那孩子醫(yī)術很好,咱爹的老毛病,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治好了!
“小小這么厲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嘆了口氣:“也是,這孩子是小叔帶大的,醫(yī)術好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