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聲笙被陳最死死抓著手,想躲開卻不能,只能接受這他一股一股的將精液射在她的掌心里。
時間變得格外漫長。
陳最就低頭靠在她的肩上,平緩著他的呼吸,直到射精結(jié)束,他也等了一等,胸膛起伏慢慢恢復(fù)平靜。
掌心黏膩膩的,全是他濃濁的精液,但顯然這樣也裝不下,飛濺了一些到棠栗的陰戶上,粉紅色落著白霜,陳最不敢多看,即便射過了性器也硬著,他怕自己多盯一會兒,會忍不住又要她。
只是射這一回,就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節(jié)課,剩下那點時間,根本不夠他第二次。
他沒有整理自己,先用紙巾替她擦干凈小腹上沾到的那一點,想先替她收拾干凈,卻不曾想聲笙抿了抿唇,將沾滿白濁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奶子上。
濃濁掛上了乳尖,她隨手一抹,陳最只覺得呼吸發(fā)緊,雞巴硬得要命。
“聲笙,”陳最握住他的手腕,耐著欲望要替她擦干凈,“不想耽擱老張的課,就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
顧聲笙卻問他:“昨天晚上,你看到的也是這樣么?”
陳最愣了愣:“什么?”
但話音落下,他便意識她在說昨天晚上射在她的臉和胸上的事。
過了那陣情緒后再被提起,即便是陳最也會感到一絲緊張。
情欲會放大人的意念,在被快感追逐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會暴露平日里只能深深埋藏在心里的念頭。
昨天的陳最便是其中一個小角落。
他害怕顧聲笙不喜歡。
但顧聲笙顯然不是他所想的那個意思。
女孩子看見了他又硬得和剛才無二的雞巴,深深的肉紅色柱身上纏著猙獰的青筋,她為此臉紅了一瞬,輕哼了一聲,說:“它長得好兇,才不給你弄第二次的機會呢。”
但她卻用那只手,大膽握住了才被她嫌棄過的性器。
根處的黑色叢林有些刺手,但同樣也是這里的恥毛,在昨天捧著奶子讓他肏的時候,被刮得癢癢的。
“嗯……”陳最咬緊牙關(guān),低低呻吟著,“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嗯?”
“我——”顧聲笙卡了殼,顯然對自己想做的事感到一陣難言。
甚至因為陡然起來的緊張感,而下意識握緊了陳最的性器。
很燙,躺在她的掌心里是沉甸甸的一支,很有分量。
心臟跳得飛快。
女孩子的手只能半握,但柔軟無骨的觸感對陳最來說已經(jīng)足夠刺激了。
“聲笙——”陳最喘息著,深深呼吸,握住她的手腕,“別動了!
“我、我不動了。”顧聲笙說,“我只是、只是——”
“嗯……只是什么?”陳最問,說著不讓她動,自己卻忍不住在她的手心里抽動了一下,緊箍的感覺讓他爽到頭皮發(fā)麻,“我都答應(yīng)你,所以,放心說來聽聽?”
“真的么?”顧聲笙能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害羞到臉上燙了起來,耳朵也很熱,眼神亮晶晶地看著陳最,說,“那可以……和嘬嘬拍紀(jì)念照么?”
陳最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顧聲笙用干凈的那只手拿出了手機,興致盎然的點進拍照界面,舉到兩人中間,渾圓的雙乳跟著動作晃了晃,滴落了乳尖上懸掛這的一點濃精。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