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從洗手間出來后,兄妹兩人順著走廊一路來到酒店的后方庭院。
庭院里種植大量熱帶植物,草木蔥蘢,花葉高大,將擁抱的二人重重遮掩。
岑凈身上縈繞一股香水氣息,木質(zhì)香馥郁悠長,又夾雜著雪后的冷冽。
這香水她很熟悉,高中拿了游泳比賽冠軍的獎金后,她特意買了一瓶香水送給岑凈,從那以后,岑凈就一直用這款香水。
可是,香水能一直用同一款,人卻不能一直陪伴在側(cè)。
曾經(jīng)他說分開了就必須分開,現(xiàn)在他說后悔了,就必須在一起嗎?誰也不是誰的唯一,香水也不能一直用同一款。
岑蔓冷冷看著岑凈:“岑凈,你后悔了,我沒后悔,你也別自以為是了,阿祈比你好多了,至少不像你,照顧著照顧著就跑了!
她極力想掙開岑凈的懷抱,卻無論如何都被岑凈死死抱著。
“寶寶,是哥哥錯了,哥哥不該放手的!贬瘍舻氖致龘嵘厢谋巢,“他才跟了你大半年,你喜歡什么,身體哪一處更敏感,能比照顧你十多年的哥哥更熟悉嗎?”
腰窩、尾椎、蝴蝶骨……曾經(jīng)岑凈手把手開發(fā)的敏感部位,被一只長滿粗繭的大掌一一揉捏撫摸,溫柔中透著不可違逆的力道。
他一邊親吻撫摸妹妹,一邊拖抱著她進(jìn)入棕櫚林中。
恰逢日暮時分,叢林半明半暗,經(jīng)過的人難以看清里頭的動靜。
“……岑凈,你瘋了,你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啊哈!”
岑蔓腿軟得幾乎站不穩(wěn),整個人都倒進(jìn)岑凈的懷里。
岑凈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時鉆入裙子,探進(jìn)她的花穴。
“別怕,這里沒人看得到。”岑凈摸到一片濕滑紅腫,“這么濕?你剛剛和他做了?”
岑蔓看到他眼里的醋意與怒火,喘著氣挑釁道:“他是我男朋友,為什么不能做,你不都親耳聽見過了嗎?”
岑凈褪下她的內(nèi)褲,兩只手指捏住妹妹的花核,往外就是一扯一掐,然后滿意地看到妹妹被快感折磨得再也說不出戳心的話來。
比起邱仲祈的溫柔討好,岑凈的做愛風(fēng)格更為直接粗暴,在床上的他,總會褪去溫柔哥哥的面孔,牢牢掌控妹妹的每一處敏感點(diǎn)、每一次高潮,毫不留情地沖撞頂弄,盡情宣泄他對妹妹深藏的占有欲、掌控欲。
這一次撫慰也不例外。
受到刺激的他,低頭就是吞掉妹妹的喘息聲,舌頭探進(jìn)內(nèi)里,兇橫勾纏那根盡力躲避的香舌,大力吸吮,盡情掠奪妹妹嘴里的津液、空氣。
他將妹妹抵在樹木上,雙腳圍困她,原本撫摸后背的手繞到胸前,隔著薄薄一層衣料大力揉捏肉乳,狠擰乳頭。
花穴被四根手指深深入侵、粗暴抽插,沒有插進(jìn)去的拇指則一遍遍揉磨花核、花唇,仿佛那里有什么臟東西,必須被狠狠擦去。
時隔兩年,熟悉又粗暴的快感再次從四肢百骸傳來,岑蔓完全無法抵抗,原本抵在岑凈胸前的手放下,情不自禁摟住他的脖子。
感受到妹妹態(tài)度的軟化,岑凈欣喜若狂,他的手指越發(fā)大力抽插花穴,四處揉弄緊致濕滑的穴肉,激起陣陣黏膩細(xì)微的水聲。
“老公,你看那里開的花,我都沒見過呢!币坏滥吧呐曂蝗豁懫穑殡S兩道漸漸走近的腳步聲。
岑蔓驚慌望向聲音來源,開始掙扎著要脫離岑凈的懷抱。
“沒事,他們看不到的!贬瘍舻谋〈劫N著她的紅唇,張合著說話。
他的手指仍不停攪弄花穴,因為外人的刺激,花液流得越來越多,攪合間發(fā)出更大的聲響。
岑蔓聽到這羞人的聲響,發(fā)狠咬了口岑凈,試圖阻止他的膽大妄為。
岑凈吃痛,嘴唇已經(jīng)出血了,他卻依舊不管不顧,手指在花穴鉆得更深了。
“什么聲音?”
岑蔓雙腿合并,死死夾住岑凈的手,不讓他再動。
“好像是水聲,可能是里面的流水裝置吧!
“不太像哎!迸说哪_步聲好像更近了。
岑蔓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狠狠瞪著岑凈,無聲要求他快松手。
岑凈卻被妹妹的瞪眼可愛到了,他吻向她的眼角,迫使岑蔓不得不閉眼。
“哎,別管了,快走吧,你不是說要去看表演嗎?我看時間快開始了!
女人老公發(fā)話了,似乎拉著女人離開,那兩道令岑蔓心驚膽戰(zhàn)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
岑蔓狠狠松了口氣,卻發(fā)現(xiàn)因為剛剛的緊張,花穴居然將岑凈的手指深深吃了進(jìn)去,幾乎要抵到騷心了。
岑凈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啞聲笑道:“寶寶的騷穴好貪吃啊,快把哥哥的手都吃進(jìn)去了!
不過手指長度到底有限,不比性器,難以完全觸碰到騷心,岑凈只能盡力往里頭插入又抽出。
“妹妹是不是很想念哥哥的肉棒?你流的水好多啊!贬瘍艨床灰娙棺永镱^的情況,卻能感覺到一股股的騷水沿著手指一路滑到他的手腕,然后順著手腕滴落在地。
岑蔓呼吸急促,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她身體越發(fā)貼近岑凈,但說的話卻一點(diǎn)都不貼近人意:“我早就有根更粗更長的雞巴了,誰想你了?”
“嗯哈!”
岑凈發(fā)狠擰了下花核:“說謊!吃了哥哥的肉棒這么久,我就不信寶寶一點(diǎn)都不想它!”
岑蔓默了下,岑凈果然了解她,說實(shí)在的,若她沒有想念哥哥那根又長又彎的性器,那是假的。
畢竟比起邱仲祈的粗大,哥哥那帶有彎曲弧度的性器更能完美戳中她的騷心,每次抽插都能帶來更強(qiáng)烈的快感。
當(dāng)然,也不是說邱仲祈的她不喜歡,粗大的雞巴同樣每次都能滿足她花穴的空虛。
這事實(shí)在很難分得出高下,只能說兩個人性器形狀不一樣,她兩種都喜歡。
等等,她這是在想什么?這是比較兩人性器的時候嗎!
岑蔓氣得狠狠再次咬了岑凈嘴唇一口,都怪他,說什么肉棒不肉棒的。
岑凈舔了舔唇上的血跡,知道他是說中妹妹的心思了。
“寶寶,別氣,是哥哥不好,明明知道寶寶愛吃哥哥的肉棒,卻沒滿足你!
他的唇舌從岑蔓的下巴一路舔弄到鎖骨,努力克制留下吻痕的沖動。
岑蔓看不慣他這幅得意的樣子,故意激怒他:“你要弄就快點(diǎn)弄,阿祈快回來了。”
岑凈不悅地皺皺眉,卻也知道妹妹還沒有原諒他,他沒有權(quán)利獨(dú)占她的時間和身體。
只好按她的要求,手指又兇又狠在花穴里大肆抽插,另一只手也盡力揉弄她身體各處敏感點(diǎn)。
“咕嘰咕嘰……”
“……嗯哈!啊啊!”
岑凈粗暴狂野的手法很快讓岑蔓高潮,大量花液噴涌而出,由于岑蔓是站著的,很多花液都順著大腿根部一路往下流,沾濕了褪下的內(nèi)褲和腳后跟,盡是一片黏膩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