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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珍寶珠 > 第三章可樂味
  老板娘不在的一天,燒鳥師傅出門抽個煙的功夫,走進來一對男女,壽司學(xué)徒北川拓從后廚探出頭說:“又是你們中國的留學(xué)生!

  鐘寶珍稍微側(cè)過身,語氣訝異,“怎么看出來的?”

  北川瞧著那對在預(yù)約臺前站定的情侶,瞇起眼,“嗯...中國的女生很好認。”

  鐘寶珍把打包的單子對好,才堪堪抬頭,“嗯..?”她驚訝地睜大了眼,周莎莎和John,她們怎么會來這里?

  “誒,你認識的人啊?”北川問。

  她點頭,有些尷尬地說:“我的舍友和她男朋友!

  因為這里的食材與服務(wù)水準不錯,且在華人圈小有名氣,所以鐘寶珍也見過了不少的留學(xué)生,只是沒想到她們倆會來吃這家相對平價的日料店。

  周莎莎把包放下,抬頜微笑,“John,他們家的鰻魚手握很不錯哦,我上次在外賣上點過!

  John看也沒看菜單,“你確定吃這個嗎?我們上次去的那家omakase不用預(yù)約就能吃!

  “嗯...他家很火啦,周末都要排隊呢...”周莎莎撒嬌的語氣陡然停止,因為John的下一句話。

  “也不用你花錢,why not eat something good?”

  鐘寶珍正是這時候出現(xiàn),為她們添上熱水。

  “寶珍...”這恐怕是她叫她名字最多的一天,周莎莎的驚訝無法掩飾,“你在這里兼職啊。”

  “對啊,”鐘寶珍朝她們微笑,“你們想好點什么了嗎?”

  John突然開口問:“有什么推薦嗎?”

  “海膽意面是招牌,手握和燒鳥都很不錯,除此外壽司橋也有很多人點,上面都是刺身和chefs choice的壽司”

  John接著問周莎莎,語氣溫柔,“Babe,你想吃什么嗎?”

  周莎莎頭次認真地打量了鐘寶珍,從下到上的,踩得發(fā)軟的舊匡威,平平無奇的員工服,固然,她不得不承認鐘寶珍有著連她都羨慕的好皮膚,雪白到干凈。除此外呢,她帶著一種驗證后的輕松,無所謂地一笑,“都好啊,反正我只是想來吃鰻魚手握嘛!

  點完單,鐘寶珍把單子交給后廚,北川把夾在耳朵上的筆拿下來,一邊比劃著一邊說:“兩個人,點了這么多!

  他用日語跟后面的二手師傅說:“這次不是壽司橋,是壽司船啊!

  等到用餐高峰過去,鐘寶珍終于有時間打開Rendez,有個來美國交換的挪威男生今晚想要見她,她點進去看到他的照片,那雙灰綠色的眼睛,偏厚的嘴唇,幾乎是瞬間,她的下體涌來一陣濕意,就連那些乏味的調(diào)情也生動起來。

  那個人又發(fā)來一條信息,問她能不能接受一些過分的東西。

  “多過分?”

  “欲火難耐之后,讓你變得臟兮兮(可憐emoji)!

  “我好期待!

  回完了消息,一抬眼卻是John的臉,足夠近,是令人不安的距離。

  “在和男朋友發(fā)消息?”他問。

  鐘寶珍并不回答。

  他一笑,并不拉開距離,“我來取發(fā)票!

  發(fā)票緩慢地吐出來,John遞給她幾張十元美金,“補給你的小費!

  剛才他給的小費算不上多,但也絕不算少,雖然這個少,是相對于他自身而言。

  鐘寶珍多少能猜到由頭,畢竟他特意挑了周莎莎不在的時候過來。

  但她并不想收。

  “why?”他蹙著眉,很明顯這不是他熟練的局面。

  “我不需要。”

  e on”John重復(fù)道,“只是小費!

  鐘寶珍坐在那里,避也不避地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what?”

  恰好周莎莎從衛(wèi)生間出來,高跟鞋的聲音擊破這尷尬的對話,她們各回原位。

  等她們走后,在后方目睹全程的北川心領(lǐng)神會,“他不是你舍友的男朋友?”

  “誰知道呢!辩妼氄漭p笑出聲。

  她和那個挪威人約在一家連鎖快餐店見面,中間的過程可以省略,她只記得復(fù)熱的薯角半生半熟。

  他叫Erik,今年大三,年輕又熱情,對接下來半年的美國生活充滿期待,他甚至在ins上標記了很多打卡地,嘴巴也很甜,他說:“這些地方我都想跟你一起去。”

  可鐘寶珍不想知道這些,她只希望他嘴上的功夫比他說的還要好。

  事實很讓她滿意,她被他舔的六神無主,丟盔棄甲。他頂著那頭被她揉的一團糟的棕色的小卷發(fā),親吻著她的耳廓,“Bella,你比珍寶珠還要甜。”

  鐘寶珍Rendez的頭像就是一個被舔的晶瑩透亮的珍寶珠棒棒糖,她有點想笑,為這種近似甜蜜的時刻。

  Erik抱著她,把她圈到自己的身下,灰綠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在發(fā)亮,“你的眼睛...就像赫爾一樣。”

  他說的太認真,鐘寶珍略微撇下頭,“你是在夸我嗎?”

  他以為他是詩人嗎,他只需要在安撫她時像一個溫柔的騎士,進入她的時候像個攻城略池的君王,其余的時候的他,她并無興趣知道。

  她們糾纏著,互相呼喚著寶貝,在欲望中翻滾,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Erik在射精后,把精液壞心眼地涂滿了她的雙峰。

  可這不夠,她需要他對她做一些更壞的事。

  “看著我…”

  鐘寶珍坐在他身上,黑色的長發(fā)蕩著她的腰間,月光下就像化了人形的女妖,妖冶的舌尖垂下一絲涎水,她想用手再給他打起來,可能是因為不應(yīng)期,有些慢。

  “沒感覺嗎...”鐘寶珍用手把它圈起來,慢慢地伏低,從柔軟的肚臍一點點上移,直到用胸把它的莖身夾住,“還是沒感覺嗎?”

  畢竟已經(jīng)射了好幾次,Erik有些窘迫地說:“emmm...我需要緩一下!

  下一秒,她柔軟的嘴唇劃過,呼氣間那細細的氣流仿佛瘙癢一般,狹長的眼瞼下黑色的瞳孔凝結(jié),白色的鞏膜清晰分明,動物般的警惕。

  她用面頰貼住他的陰莖,聲音細弱卻不容拒絕。

  “可我想要...”

  她把最柔軟的頭部溫柔地含住,用舌頭一下一下地潤濕它。

  Erik感覺胯下有一股火,一下子燒遍了全身,他用硬邦邦的下身胡亂戳著,興奮地簡直找不到入口,鐘寶珍一笑,他就好像被抓住了尾巴的貓,急得亂叫。

  鐘寶珍扶著他的肉莖,一點點地吞沒了它。

  那個溫暖而潮濕的巢穴再一次接納了他,他動情地想要吻住她。

  而她卻偏過臉,把手放到了脖子上,對他說:“掐住我!

  “什么?”

  “15秒就夠了!

  大腦缺氧的同時,強烈的快感伴隨著劇烈的耳鳴聲淹沒了她,短暫的一片空白,世界漆黑一片。

  她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