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羽真派可不是只有赫師兄一個人!”一個羽真派弟子頭頂都是冒著怒火沖上擂臺,兩把雙劍緊緊握在手里,目露火色恨不得劈死眼前這個邪修!
沒有!她就是邪修!在赫師兄的“雷捶電擊”之下竟然還能逃生,不是邪修是什么!
赫鳴渡的“雷捶電擊”是經(jīng)過羽真派老怪指頭,其之威力足可以輾殺一名結丹不久的金丹基修士,這名沖上來的羽真派弟子親眼見過赫鳴渡曾輾殺過一名金丹初基修士,所以才會認為扶搖是邪修,走了什么邪門歪道逃過一劫。
他一下來,定陽掌門重地一拳擊在案幾面上,靈果撲通撲通滾了一地……上當了!他的弟子上了那法術詭計的女修的當了!
“劉師兄快下來!她是有意激怒你的!快下來!”已經(jīng)有羽真派弟子揣明白扶搖的意思過來后,臉色驚變對著拿出雙劍的同門弟子大聲提醒。
已經(jīng)晚了。他的雙劍祭出,在法訣操縱下雙劍嘩在在他背后開起一道劍屏出來,雙劍化成數(shù)十道劍影,“辱我羽真派者,死!”
扶搖只是試試看有沒有哪個敢上來挑戰(zhàn)自己,一個赫鳴渡已經(jīng)起到了她想要的效果。那遠站在仙臨殿石階之上的美艷女子已經(jīng)目露怯意,眼中再無半點一見她就露出輕蔑之色了。
姬如鳳,但愿你安份一點。比起心狠,你……比不過我。只不過你這種背后小動作她還不放在眼里罷了,小打小鬧算什么,有本事就在擂臺上一教高低!
遠眺的目光收回來,輕冷冷瞥了沖上不怕死的上來男修。不得不說,這男修比赫鳴渡有膽量多了。
扶搖一腳踹在只有出氣而過進氣的赫鳴渡身上,對下面的蒼吾派弟子道:“去,送他去高臺,讓他當著定陽掌門的下跪,給我派所有蒼吾弟子磕十個響頭!”
“大膽女修!辱我我?guī)煹苤链!我劉旭葵……滅了你!”劉姓男修雙目赤紅,透著堅定之色。
展在背后的劍屏發(fā)現(xiàn)“嗡嗡”的劍顫聲,一波接一波的劍氣源源不斷散發(fā)。足可以說明此他丹田靈氣充沛,目色堅定可看出來是個心境穩(wěn)固之人。
扶搖寬袖一拂,單手負于背后對劉旭葵微微笑道:“還是三招,三招過后無論誰輸不準再斗,時辰不早還得留著給下輪弟子斗法!
“呔!”劉旭葵一聲大吼直接開大,劍影化為光影在他手訣不斷變化中以四面八方之威力射向扶搖……靈威之大更在赫鳴渡之上。
陵夷道君面對怒火焚燒的定陽掌門,神色微諷道:“看來定陽掌門還留了一手,這么個厲害弟子都沒有上擂臺!
“哼!彼此彼此!”定陽掌門重地冷哼了下,斗法已開始想去插手也晚矣。盛會斗法本是隨弟子所愿,誰想上去誰便上去?蓜⑿窨撬室獍才诺阶詈笊蠄龅牡茏,想要一出招鎮(zhèn)住各派筑基擂臺主弟子……可他一時沖動忘記他曾交待過的!
惱火!劉旭葵就是性格太沖動,容易讓人激怒!再惱火,定陽掌門也別無他法,雙目陰沉盯著擂臺……劉旭葵可是個法術,武技齊修的弟子,那五靈根廢物要打敗他,哼,再修個幾十年!要躲過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劍影是件難事,擂臺下的蒼吾派弟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來了。那劉姓羽真派弟子夠沖動的,說開打便開打,一點征兆都沒有。
扶搖暗暗笑起來,這位劉旭葵修士倒也有幾分真性情,反應如此激動比心中有怒火又不敢沖上來叫陣的羽真派弟子強多了。
劍影雖快,卻快不過扶搖的身影;在萬千劍影中眼疾手快找出兩把真劍是件難事,更何況雙劍是劉旭葵的本命法器,器與主人息息相連,一般修士見此只會立馬祭出自己的法寶擋住劍影,再趁機脫身。
扶搖不是,她就之前一樣并不躲閃,身影綽約站于擂臺,手訣掐起幾乎不用任何停頓一個法術便使出來。
這回,可不是一般的法術,而是一道木屬性法術。
本是空蕩擂臺突然有無數(shù)樹葉藤蘿如同觸手從四面帶著疾風“嗖嗖”生長抽動,只是一個眨間功夫,葉中帶刺色的藤蘿枝條如靈蛇舞動將所有劍影全部逼退,速度之快……快到所有修士目瞪口呆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錯了。
祝冥一直坐在小高臺上身影未動,看到扶搖使出的法術并非他所受,平淡的五官出現(xiàn)一絲異樣,清冷雙眸里閃過點點寒光。她,分明就會法術!那她昨晚還纏著他學法術做什!狡猾的小狐貍,她倒是連他也算計上了。
不就是想要定陽掌門四只諸犍的尾巴么,本想著今晚給了她算了……嗯,現(xiàn)在看來得再收收才行,如此給了她未便太便宜了!得索要點什么才行……
祝冥薄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是抹寵溺而縱容的笑容。延升到了眸底溶化了他玄色眸子里的清冷,讓那雙永遠冷靜清明的雙眸有了暖暖的溫色。
師妹啊師妹,他不介意再陪你玩一玩。等你玩夠了應該會對他說些實話了吧,要求不多,十句里有一句就行。
咳,祝冥兄挺了解扶搖了,十句里有一句……真話,唉,都難啊。
劉旭葵膽大心細,見劍影全部擋回,嘴邊冷地一笑,手訣飛快掐出沒有半點猶豫操縱兩把飛劍,一道道劍氣凌疾而過將所有抽動的藤蘿瞬間輾斷。
殺意在擂臺里肆意沖撞,屬于筑基期修士的靈威壓擠著擂臺,離擂臺最近的幾個煉氣基修士抗不住這股靈威,捂住胸口急急退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