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姓男修與蒼吾弟子的斗法還沒有結局,不過勝負已分明。蒼吾弟子靈氣消耗,丹田靈氣不足支撐他反敗為勝了。
扶搖指的是位赫姓弟子,他一出場整個擂臺都震動好幾下,隨口還狂傲十足道了句:“蒼吾派好歹也是第一宗派,怎么連個擂臺都不會搭建?一群廢物。哦,你們還真有一個五系廢靈根的廢物呢!
蒼吾派弟子氣到臉色頓時鐵青,一臉怒色卻還要強忍下來;今日斗法他們算是明白為何師傅吩咐他們切匆與羽真派弟子起沖突了……
羽真派的實力已隱有超出蒼吾派之上,不想讓羽真派在此次盛會上突然發(fā)難,最好的辦法是暫是忍下來。忍啊忍,真tmd的忍到胸口痛。
如此狂傲之徒最好的打擊就是在他最得意的時意折了他傲骨,將他從頂峰直接墜入深淵。扶搖對后面一句針對她的話表示已經(jīng)不想再忍下去了!廢物是么?那么就讓她這個廢物來碎了你這身傲骨吧。也不知道滋味會是怎么樣,但相信,他一定會生不如死。
她要做的可不是隨便在在赫姓男修的身上留幾道傷,直接毀到他的靈根……這才是最好的。
赫姓男修一掌將蒼吾弟子擊下擂臺,雙手抱懷,目中無人大笑起來,“蒼吾派弟子只有這么幾個么?哈哈哈,來,想打贏我可以幾個弟子一起上,我赫鳴渡奉陪到底。”
那么狂傲的態(tài)度讓其余各派的掌門都不由眉頭皺起來,羽真派太過放肆了!這還是在蒼吾派的地盤上就如此,以后真如讓定陽掌門吞并三派……他們這些世家,六門還有什么立足之地。
如此一想,像有意向羽真派示好的碎玉門、絕天門兩門掌門都不由要重新考慮考慮了。蒼吾派一直是正派,從未做出有辱門風的事情出來,蒼吾派弟子雖然有些是囂張了些,多數(shù)還是謙和有禮,有大家風度。
羽真派弟子……著實有辱門風,不但口出狂言,行為更是囂張跋扈。假日真合并了,哪會有他們門下弟子的立足之地?
如此一來,兩者選一自然心向著蒼吾派些。
扶搖是坐在高臺上,僅次于元嬰大能們所站的高臺,聽到赫鳴渡口出狂言,便不緊不慢聲色清悅揚聲道:“如此,看來赫道友對自己修為相當滿意嘍,這樣吧,我若三招之內(nèi)將你拿下,你就跪下來對著我們蒼吾派弟子嗑三個響頭,順道:”你是渾蛋“三次可否?”
在嘈雜的廣場里,屬于少女的清悅聲音宛如徐徐清風吹過飄到廣場任何一位弟子的耳朵里,坐在高臺上的陵夷道君拿著茶盞的手一緊,假笑了下,道:“這是老道新收的愛徒,符箓出色,只可惜了她是五系靈根!
“哦。”定陽掌門掌門把聲音故意拖得老長,譏笑道:“原來這幾日在弟子們嘴里傳得沸沸揚揚的五系廢靈根是道君嫡傳弟子……嘖嘖,看來蒼吾派已經(jīng)是人才調(diào)零到連五系廢靈根的東西都招入門中!
陵夷道君白眉長挑,目光銳利掃了定陽掌門一眼,沉沉笑起來,“定陽掌門此言過早矣,等看過后再說不遲。我怕到時候你那弟子……有些!痹捔羧郑σ馍铋L而冷冽。
“哼!”定陽掌門冷地哧哼了下,聲音揚起道:“赫鳴渡乃我玄歸真人座下弟子,由煉氣期沖擊到筑基期不過十年功夫,陵夷道君,一個五系廢靈根與赫鳴渡斗法,哈哈哈,后悔的怕你罷!
元嬰大能聲音一揚一陣陣聲波如同水紋一樣在廣場上擴散開來,清悅的少女聲音才落下便是定陽掌門霸氣十足的聲音。蒼吾派弟子見到是扶搖過來,有的不禁掩掩額角,嘴里咕嘀起來,“原來她就是……扶搖師叔!
“真是,還嫌蒼吾派不夠了丟臉么?一個廢靈根跑出來湊什么熱鬧!本瓦B蒼吾派本派弟子都不看好扶搖。
苦逼的扶搖上神啊,乃是要該小露鋒芒才行了嘍。
坐在外圍觀看最高興莫過于張氏了,她聽那聲音就知道是誰……心里是樂翻了天。廢物就是廢物,還想學她女兒那般艷冠群芳,真真人無自知,十足蠢貨一個是也。
羽真派弟子先是一愣,爾后就肆無忌憚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從高臺上慢吞吞走下來的扶搖指指點點道她不知天高地厚,一派胡言。道她蚍蜉憾大樹,可笑不自量。
赫鳴渡先前還以為是某個深藏不露的高人,結果一聽就是那個五系廢靈根仰起頭狂然大笑起來,“一個五系廢靈根妄想打敗我,天啊,我不是聽錯了吧!
“赫師兄,你沒有聽錯。哈哈哈,你只要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將她打到樹枝上掛起來呢!
“沒錯,我赫鳴渡出手對付個廢物,還真是只是伸一根手指頭便行!焙狰Q渡走到擂臺邊緣,目光放肆將走近的扶搖上下打量幾下,然后他笑容下作戲道:“原來是個女的,我赫鳴渡向來崇君子風節(jié),你一個廢物我也不想與你斗法,太失我身份;這樣吧,你對我磕十個響頭,順道說”我是廢物,我是廢物“,我赫大爺便放你一馬!
扶搖從他眼前走過,走向擂臺,笑瞇瞇道:“敢承認自己是廢物,勇氣可嘉哦!
“你才是廢物!”赫鳴渡反應很快,一下了明白自己剛才口誤,臉色一沉目露寒光還沒有說開始便使出一道靈氣出來。
不用扶搖來出手,金丹期修士已經(jīng)替她解決。如此,擂臺下觀看的蒼吾派弟子更有種想走跑的苦逼感。連一道靈氣都是執(zhí)法金丹修士幫忙擋回,這……這修為,他們真不忍再看下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