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仙者插手的事情不止一樁兩樁……
對岸門童見一個煉氣期修為的女修拿著塊元嬰大能方能入拍賣會的純黑令牌,他面上并不露半點驚異,而是態(tài)度謙敬道:“原是前輩駕到,小輩多有失禮!
扶搖走過白玉石橋,門童側身,垂眉斂首雙手微抬,扶搖把令牌放入他手中;“剛才是我冒失了,見諒。”
連門童都是金丹初期修為,扶搖驚訝于太行會的實力。蒼吾派守山弟子……才不過煉氣期修為啊。
門童用神識查過令牌,“前輩請入天極三號間!迸迊眍^不小,拿著天極令牌過來……身邊也沒有個高境界修士陪著,膽量倒是不小。
扶搖謝過,身后就傳來……蕭華雙的聲音。
尼瑪是左甩右甩也甩不到!牛皮糖變的不成?加快腳步……她沒有聽到二貨的叫貨。
門童不理這些事情,女修愿帶誰便能帶誰進去。純黑令牌擁有者可帶無數(shù)修士入內(nèi),而無限至。只是這女修似乎……并不情愿帶人進去。
“前輩,請入內(nèi)!辈徽f幫助,只是催促一下。蕭華雙已經(jīng)走近了,見到扶搖手上持著的純黑令牌,臉色大驚。
嘴唇張了下,在扶搖清冷如霜的目光里(吧)地閉緊。心里已經(jīng)掀起來波天大浪,扶搖竟然擁有純黑令牌,他竟然……會有純黑令牌。
身份,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一入宮殿,扶搖沒有心思去參觀宮殿倒底如何個輝煌,蕭華雙極力穩(wěn)好心神,斂好氣息……好大的元嬰威壓……他能正常走路都算不錯了。
扶搖步子極穩(wěn),落在她身上神識最多。不過,很快都離開。當她推開朱漆銅鉚殿門,數(shù)十道神識齊到。元嬰大能威壓如同高山壓頂,差點讓她摔了個狗刨地。發(fā)現(xiàn)不過是兩名煉氣修為的小小小輩,元嬰威壓消失稍許,神識在探清楚后很快離開。
這一場拍賣會成了扶搖印像中最深刻的一次,此次,她再沒有只身參加過任何一場。那種無數(shù)元嬰威壓中,胸口擠到骨頭連著五臟六腑都是痛得。
每走一步,膝蓋里仿佛有細細密密的長針在扎著,從殿門走到偏殿,扶搖冷汗淋漓,里衣全濕透。
坐在三真靈木造成的大椅里,扶搖看著最后是由她一路拖過來的蕭華雙,苦笑道:“沒有叫你來,你……偏要跟來。這回受了傷,不能怨會。打坐療傷罷,別傷了根本。”
蕭華雙臉色蒼白如紙,嘴里“哇”的吐出口血出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不就是想多拉個幫手一起來對付邪修么,又怎么想到……會來元嬰級別拍賣會。
倆人不知打座了多久才睜開眼睛,相互一視,同露出個大難過后的苦笑。元嬰級拍賣會開始有段時辰了,只剩下最后兩件靈器沒有出場。
扶搖意念從入殿開始便放了出來,打坐療傷也沒有忘記探看是否有仙器。如此一來,她消耗的體力比蕭華雙要大許多。
他臉色紅潤許多,而她……慘白,慘白,似乎比之前還要差。
最后兩件靈器同時出場,靈器還沒有露出真目面,會場里的空氣開始扭曲起來。是元嬰大能的威壓在做怪,想來……大能們已激動了。
蕭華雙聽到安安靜靜的殿外傳來幾息躁動,按耐不住心中好奇小心翼翼透過門縫看去,兩件貼著數(shù)道防御高級符箓,并設有禁制的透明琉璃罩置放高臺,罩里便是今晚最后拍賣的兩件靈器。
扶搖把目光落在另外一個設有四道高級禁制,十張古術符箓,一道封印的琉璃罩上面。一口氣同時探過去。心里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前面出了四件上品三階靈器,整個如今界上品三階靈器扳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出來。
難怪會惹來十來位元嬰大能過來。
不過,也有一位金丹期修士混在其中,在二樓天極一號房間里。他是半路進來,身后跟著四位修真者,由一位穿青衣的修士親自引領入房,進去后再無半點動靜。
拍賣主會師一改之前幽默風趣,一臉肅穆道:“此兩件其中有一件靈器皆為長吾元尊曾所有物,長吾元尊損落后,靈器失蹤;二百九十七前年,有一神秘人士將此靈器寄于本會。諸位道友皆清楚長吾元尊乃我蒼吾極地修為最高者,他所擁有的靈器更是屬于上品一階,若非長吾元尊突然損落此件靈器說不定進階成功為極品靈器!
他話才露音,所有元嬰大能皆是為之震撼,空氣扭曲擠壓,流動的靈氣發(fā)生巨大波蕩,把垂掛在殿里的各色長明鮫油燈一一震碎。
“砰砰砰”的燈碎聲在殿里聲聲回蕩,揭示元嬰大能們在面對長吾元尊曾用過靈器深感興趣,不……不止是感興趣,而是非常想擁有。
然而,長吾元尊乃接近化神期的修士,他的靈器又豈是一般元嬰大能可擁有?就算是得了,以蒼吾極地統(tǒng)共只有兩件上品一階靈器,不知道要引來多少人唾涎。
無疑是自己引禍上身,隨時遭人暗算。
靈器一共分極品,上品,中品,下品,每一個品極靈器又分九階;下品、中品兩級的無靈性,無空間故而不能稱靈器,乃為法器。唯上品才能稱為靈器,有靈性,可以與持器者心意溝通,器身內(nèi)自有空間能保護持器者在緊要關頭可以藏入空間,從而保護持器者性命。
這便是上品靈器與法器最大區(qū)別。不過,如今界把法器也稱為靈器,屬于心里上的慰集罷。法器也有靈氣嘛,當然是屬于……靈器。(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