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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一次,不許看。葉輕舟都一一答應(yīng)了。

  他摟著沉月溪的背,便帶著人坐了起來。

  沉月溪毫無防備地跨坐在葉輕舟腿上,渾身赤裸,忍不住腳趾抓起,強(qiáng)硬命令道:“閉眼。”

  葉輕舟依言合上眼瞼。

  四感陷入紛亂的黑暗。

  腿上一輕,身上的沉月溪微微直起了腰,靠了過來,一雙酥乳碾著他的胸膛,手摸著他的發(fā)。

  幾下,沉月溪解開了他的髻。

  墨發(fā)烏藤一樣垂散而下,瀉下稍短的幾根,掃過葉輕舟的眉眼。

  繼而,一片柔軟的長布縛到葉輕舟眼前,在腦后打了個結(jié)。

  “不許摘下來!背猎孪f。

  是葉輕舟的發(fā)帶,二指多寬,將將遮住青年閉合的眼睛,遺下高聳的眉骨。

  眉發(fā)墨黑,緞帶殷紅,襯出一股少年氣的白凈,雪一樣。

  真說起來,其實(shí)剛遇到那會兒的葉輕舟更白,卻一點(diǎn)血色也沒有。再穿縞服素,整個人單薄像一張隨時會飄走的白紙。

  美其名曰,出塵。

  沉月溪不喜歡任何病慘慘的東西,便想用濃麗的色彩壓住他,于是給他挑了這么一身。

  殷紅的巾,赤得、暖得像爐里熊熊燃燒的烏炭,此時竟透出一股妖冶氣。

  怪這紅色太艷。

  沉月溪不禁低頭,輕輕吻了吻他。

  不太同于那日因?yàn)榘敌λ煊驳耐灰u親吻,那是一種非常純粹的喜歡,當(dāng)然此時也喜歡,卻摻雜了許多色欲。

  沉月溪一面親含著,一面放低了上身,正坐到男人根兒上,學(xué)他的方法,只是換她動,前后擺著胯,里里外外潤著他的匕。

  ——一把要預(yù)備捅進(jìn)她體內(nèi)的匕。

  又粗,又硬。

  每每凸起的棱口磨過沉月溪兩瓣鮮嫩的合歡葉中間,都激起陣陣酥麻。

  蜜汁在緩緩?fù)饬鳌?br />
  卻仍不夠。還有一半未打濕。

  沉月溪抓住懷里坐享其成的男人的手,捂到自己胸口,不滿地念著:“幫我……小葉子……”

  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身體在偏愛他,遠(yuǎn)勝對她這個主人。他也知道的,該怎么弄。

  “嗯……”葉輕舟答應(yīng)道,咬了咬沉月溪的下巴,又狠狠抓了兩把手中的乳。

  蜜瓜一樣。

  葉輕舟不自覺啟開一線眼,所見盡蒙著一層艷紅的霧。

  紅霧里,女子身形綽約,豐乳微晃,顯出一股極致的風(fēng)情魅惑。

  不像仙士,像妖精——上了岸的鯉魚精,拼命仰著脖頸,嘴巴張著,卻無論如何喘不贏氣。

  大抵是因?yàn)橐曈X受限,其余感官變得比平時更靈敏。葉輕舟能從她細(xì)碎的喘息聲里,聽到淺淺的滿足與更深的渴求。

  魚要水,她要他。

  蜿蜒往下,葉輕舟最終含住了沉月溪飽滿的乳房。

  這個姿勢好像天生用于戲乳——坐在他身上的高度正正合適,完全不用多躬腰,就吃到了。

  只能用唇抿住尖兒,不能用牙,因?yàn)閷?shí)在太嫩,雖然舔起來是腫脹的一粒。

  就像泡發(fā)的紅豆,一點(diǎn)點(diǎn)硬,實(shí)際一碾就碎。

  “小葉子……”沉月溪吟著,想往后仰,卻被葉輕舟單手扣著腰背,逃不了分毫,還在壓著她往他身上靠,吃進(jìn)去更多。

  他沒有用牙,唇舌間的力道卻一點(diǎn)不小,舔著、嘬著她的乳珠——有時候轉(zhuǎn)著圈,有時候平滑而過。舌苔像搓衣板上的起伏,濕熱得又像個籠屜,極盡地折磨著她的神智。

  快感浪一樣迭起,從胸口匯向小腹,奔涌而出,而沉月溪早已下身發(fā)軟,忘了扭腰。

  良久,青年似終于吃膩了,松了罪惡的口,從酪一般的胸脯里抬頭。

  眼紗早已被沉月溪迷亂中撥動,飄到不知哪個床角,露出男人微挑的眼睛,似笑非笑的。

  沉月溪卻已無心掛懷他閉眼與否,腦子似也濕侉了,轉(zhuǎn)不了一點(diǎn)。

  葉輕舟自然也十分清楚兩人下面的情況,畢竟沉月溪就坐在他性器上,早把他沾濕了。

  該上正餐了。

  葉輕舟一手擎住沉月溪的腰,帶著她向上抬了抬,一手引著沉月溪的指,向下握住他的莖,沉聲道:“師父,扶著,坐進(jìn)去!

  把玉握雀,沉月溪不是第一次,卻是頭回扶著往自己身體里插。

  沉月溪的五指無比僵硬,覺得自己才是應(yīng)該是閉眼的那個,羞愧難當(dāng)。

  可不看,對不準(zhǔn)。

  于是,她只能親眼看著他是怎么殺進(jìn)她體內(nèi)的。

  葉輕舟明明完全可以自己扶立起陽物,往沉月溪穴里懟,肯定比指導(dǎo)沉月溪這個愣頭青來得輕松。實(shí)則他根本碰都沒碰,每個動作都隔著沉月溪的手,似乎一定要沉月溪親手把陽根送進(jìn)陰穴里。

  因?yàn)樗皇菐退?br />
  不能主動肏她。

  看他多乖乖聽她的話。

  形似叁角錐形的龜頭,破開封閉的陰唇,緩緩擠進(jìn)了洞穴。

  一旦對準(zhǔn),沉月溪立馬撇開頭,攀掛在葉輕舟肩頭。

  但手仍需扶著,因?yàn)槌猎孪]有辦法一口氣坐到底——往下坐一點(diǎn)點(diǎn),耐不太住,停一下,或者又往上提一提,再繼續(xù)。直到生吞下一整根巨物。

  滿滿一腔,嚴(yán)絲合縫。

  連陰唇也緊緊附咬在棒身上,陰毛更是勾勾搭搭——男人的濃密,女人的淺短,早春長出的草皮一般。

  僅僅是進(jìn)入,似乎就花光了沉月溪全部力氣,整個人掛在葉輕舟身上,像只落水的貓。

  葉輕舟要卑鄙地承認(rèn),他喜歡享受這一刻,享受沉月溪的虛弱與無力。

  下面卻咬得死,隨著呼吸在收縮。

  葉輕舟安撫似的摸著沉月溪的脊背,側(cè)首抿住了沉月溪的耳廓,討?zhàn)堃话愕溃骸皫煾,別夾這么緊!

  氣音綿長得像簫聲,吹進(jìn)沉月溪耳窩,吹得沉月溪渾身筋骨都散了。

  “對,”葉輕舟不吝肯定,緩緩揉著沉月溪的腰,上上下下的,引導(dǎo)意味十足,“動一動,師父……”

  漸漸的,沉月溪跟著葉輕舟的手動了起來。

  一上,一下。

  交合處,逐漸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撞擊聲。

  他們互相摟抱著彼此,下巴托付一樣擱在對方肩膀,頸項(xiàng)交纏,喘息不休。

  這個姿勢,未必有一上一下躺在床上入得深,但卻必須互相擁抱支撐。

  他們是彼此的唯一。

  沒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滿足。

  “師父……”穴在根上套,乳在胸上碾,葉輕舟感受到一陣從尾椎冒出的爽快,情不自禁喊出聲。

  除去那些沒有實(shí)意的呻吟——呻吟也是沙啞的——這兩個字似乎是葉輕舟每次最為放肆的吶喊,昭示著他正陷在滅頂?shù)目旄兄小?br />
  沉月溪也在沉浮中逐漸升騰,體內(nèi)像有翻滾的水汽,目眩眩的,腳趾扣得死緊。

  也不知從何時起,是嫌輕還是嫌淺,沉月溪往下坐,葉輕舟也趁機(jī)向上頂,兩相合力,入到極深的地方,又迅速抽出,翻帶著嫩紅的肉。

  她兩股都在抖——不是因?yàn)閯幼魈珓×,而是那種控制不住的筋攣。

  任何沉迷色欲的人,無論男人女人,大抵都是一樣的放浪形骸,沉月溪也同然——她明明很清醒地知道,但在放任葉輕舟這種挺腰的行為。

  一下,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吧,她想,默認(rèn)一次,就會有第二下、第叁下……又或者一開始答應(yīng),就是一種沉溺。

  她是個壞師父……

  “呃!”分不清是誰受不住的低吟,又迎來一個深撞。

  所有思緒都被擊碎為泡沫,又以排山倒海之勢沖撞起沉月溪的身體。

  要沖出來了……

  沉月溪收緊腰……

  小腹卻一空。

  黃龍出了洞。

  一切美滿在極速破裂。

  是葉輕舟把著她的腰,沒讓她再動,趁機(jī)拔了出來。

  沉月溪蹙眉——她不知道自己在蹙眉,也不知道自己正拿著疑惑怨懟的眼神看著他。

  “只能一次,”葉輕舟搖著頭,一副認(rèn)真相,“還不行。”

  不想這么快射給她。

  ——放屁!

  沉月溪給葉輕舟手淫過幾次,很了解葉輕舟臨近高潮的反應(yīng),一點(diǎn)不安靜——會嘶喊,硬生生從胸膛里爆出的那種聲音,很沉。憋著射精那幾下,會撞得異常重。哪怕不是在她穴里,在她手心,也會無意識往前頂。

  她知道他那時也在結(jié)束的邊緣了。

  卻硬生生停了下來。

  是在炫耀自己一流的自制力?又準(zhǔn)備把她不上不下晾著來幾回?

  沉月溪惱得揪了一下葉輕舟的腰。

  “嘶——”葉輕舟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很痛。

  沉月溪連忙收回手,以為碰到了葉輕舟的傷,又想起自己捏的是他左腰,他傷在右邊,痛個鬼。

  果然,葉輕舟奸計(jì)得逞一笑,牙白得刺眼。

  沉月溪錘了他一拳,嗔道:“你老騙人!”

  完全和他說的不是一回事。不用他動是假的,不看她也是假的,只來一次……這算只來一次嗎!

  葉輕舟收住笑,捉住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傷口上,“師父,你摸,沒有裂開!

  至少這點(diǎn)是真的。

  或許他從始至終想證明的,就只有這一點(diǎn)。

  “誰管你!死了好了!”沉月溪惱恨地罵道,卻被葉輕舟一把抱住。

  “放開我!”沉月溪輕輕掙扎著。

  “不放!比~輕舟環(huán)得更緊了,滿手女子藻荇似的發(fā),沾染著夜的清涼。

  一直到沉月溪怒火稍息,不再暴躁地掙動,葉輕舟低聲問:“還來嗎?”

  “累了!背猎孪獩]好氣道。

  “沒關(guān)系,”葉輕舟向下壓倒口非心是的沉月溪,重新回歸男上女下的姿勢,“我來!

  被猛烈撞過的穴口尚未完全閉合,留下一個小拇指大的洞,掛著清亮的液,靡靡水紅。葉輕舟把著自己的肉莖,輕而易舉再度攻了進(jìn)去。

  “嗯……”沉月溪無意識拱起腰,沒出息地貼了上去。

  半途熄火的爐子,重新添起了柴。不消片刻,燃得比初時更旺。

  從高處跌落半空,讓他們更渴求歡愛,卻又更耐情欲的摧折而需要積累更多快感。

  他們有了名正言順逞兇斗狠的理由。

  尤其是葉輕舟,每一下都鉚足了勁,又急又重。

  抑或他的本性就是如此,狡黠不馴,加之鼎沸的氣血,欲火難涼。前戲的溫情只是偽裝的外表,一旦交媾就暴露無遺,擄著沉月溪的腰肏。

  有汗流下,順著青年腹部薄韌的肌肉溝壑一直淌,但往往流不到腹股交接的地方,就滴落到沉月溪肚皮。

  沉月溪也被逼出一通汗,口干舌燥得很,一口咬住了葉輕舟的肩膀。

  卻是梆硬的一塊。

  他渾身沒有一塊不在用力的地方——用力肏她。

  長進(jìn)短出,橫沖直撞。

  蠻橫無禮得像個草莽,沉月溪卻沒有一丁點(diǎn)不適。

  沉月溪嚴(yán)重懷疑,葉輕舟在那個藥里加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比如狐香蛇血,聽說吃了會動情思春。

  再貪味的身體,也禁不住這樣持續(xù)不斷地攻撻。

  沉月溪嗚咽著,像剛睜眼的小狗崽乞食的聲音,不可遏制地顫腰,抖出一溜瓊水。

  “呃……”沉月溪不由伸頸喘息,身上縱行的葉輕舟卻一下扣住了她的手,壓到旁邊,親了過來。

  非常霸道的親吻,唇貼著唇,舌頭抵著舌頭,堵得密不透風(fēng),呼吸都不能。

  一邊親一邊頂。她動,他就返還更大的力道。

  他怕不是要她死。

  “唔!嗯!”沉月溪不得說話、不得喘息、不得掙脫,下意識扣緊了葉輕舟的五指,指甲都扎了進(jìn)去。

  隱隱的窒息,將快感無限延伸。沉月溪的腦子一片發(fā)白,感覺自己在云里,無意識抬腿,交叉著勾緊了葉輕舟的腰,整個人開始顫抖,不停顫抖……

  如此這般,沉月溪最后已分不清自己具體泄了幾次,而葉輕舟才射出一波。

  交合的縫隙,溢出半凝固豬油一樣的白膩。

  他們的一次,不是一個一次。

  “師父,”葉輕舟懶懶地趴在沉月溪身上,手還揪著半只乳,問,“舒服嗎?”

  沉月溪眉心微動,閉上了眼,有氣無力罵道:“孽障!

  上方的葉輕舟肩膀一抖一抖,從胸膛深處悶出一陣低沉的笑聲。

  罵他呢,還笑。

  沉月溪掐了掐他,卻因?yàn)橐稽c(diǎn)力氣也沒有,就像是軟殼螃蟹夾石頭。

  葉輕舟從憋笑中抬頭,輕聲問:“師父,我送你一件禮物要不要?”

  “什么禮物?”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比~輕舟賣了個關(guān)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