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醋味?師姐你不覺得這附近到處飄著酸氣嗎?嘖嘖嘖,按這分量來估計,這得是陳年老醋了吧!”
原本被氣到得程輕淺立刻反應(yīng)過來了君洛在說什么,不由得笑出了聲。
而原本在一旁嘀咕的兩個人顯然也明白,不遠處的紅衣少女是在內(nèi)涵她們。
大宗威嚴不得挑釁,那二人先是對視一眼,下一秒便神氣的直接朝著君洛的方向走了過來。
周圍有人意識到了這股硝煙的彌漫,已經(jīng)開始悄悄的撤離她們幾人的范圍,當(dāng)然也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還在繼續(xù)張望。
云靈門的兩個女修將架子端的高高的,如果不是身高不允許,大概就要用鼻孔看人了。
“你們剛才說什么?”其中一個女修說話非常的不客氣。
君洛轉(zhuǎn)身故作詫異“這么大的酸味,難道道友沒有聞到嗎?”
面對君洛的挑釁,云靈門的女修幾乎要氣炸“不過就是走了狗屎運才拿下了一場決賽資格,你們得意什么。俊
君洛笑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看道友也有筑基期的修為了,這么淺顯的道理這位道友該不會還不懂吧!
“還想我?guī)熃,將名額白白讓給你的那位什么師兄,真是遮天蔽日好大一張臉!
兩個女修氣的當(dāng)場便要動手,但關(guān)鍵時刻卻被一股氣焰壓了下來。
“不得無禮!”一個略顯沙啞的男聲驟然從天而降。
男人身長八尺,看起來雖然不算年輕,卻別有幾分韻味,那男修自落地之后,君洛清楚的聽到之前還在囂張跋扈的女修驚呼了一句“言師兄!
君洛抬眸,原來這位就是因為運氣不行,被淘汰了的言師兄啊。
對方先是淡淡的看了兩個女修一眼,“你倆自去執(zhí)法堂領(lǐng)罰吧!
“可是言師兄,她們……”
“不管別人說什么做什么,首先你要明確自己的身份,我們是這場大比的舉辦方,你們這般為我打抱不平,是在質(zhì)疑我們云靈門的公平性嗎?
其二,你們不該對他人動手,要動手去臺上,私下動手就是觸犯了門規(guī)!
之前一直叫囂的女修似乎領(lǐng)悟了什么,眼底頓時便升起了熊熊火焰,她指著君洛的鼻子怒道“我要向你挑戰(zhàn)!你敢不敢接!”
君洛臉上的笑容依然不變,只是看向那位言師兄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別的意味。
她懶懶散散的開口道“這有什么不敢的!
要知道,哪怕是筑基期的修士之間也是分個高低強弱的。
真論對上同階層的修士,君洛就沒有在怕的時候。
只是君洛要上臺,身邊的程輕淺卻變了臉色。
她在暗中拼命的拽著君洛的衣袖,似乎及其想要君洛拒絕,然而君洛就像是沒感覺到她的焦急一般還是好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對面的女修本來還有些不確定的,但看了程輕淺的小動作之后,直接在心里斷定了,君洛定是在虛張聲勢……
于是她趕緊開口一錘定音“好,就這么說定了!”
第152章 我想要打你,還需要現(xiàn)身?
一張金色的契約憑空出現(xiàn),緩緩的飄落在了女修和君洛之間。
解戴似乎剛剛活過來,他看了那契約一眼,淡聲道“我代她。”
那女修自然不愿意,解戴這樣的人的一看就比她厲害,她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對手臨時換人。
只是還不等她開口,那位言師兄倒是先開了口“這位道友,你這么做似乎不太合適!
解戴看向言師兄“你也可以代替你師妹上臺!
那位言師兄的臉上終于裂出了一絲縫隙,先不論這契約到底能不能替換,單說他再度登臺對于他來說就是不利的。
不管他贏沒贏,最終他人眼中的贏家都不會是他。
他是一個有著明確大比資格的人,而但對面這位卻不是。
贏了,別人會以為他贏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輸了,卻會被群嘲。
如今他被解戴架在一個兩難的境界,不過還是打算將話往好聽了說“這位道友,我倒是覺得該將比試的機會留給兩位師妹,我們做師兄的雖然會擔(dān)心師妹受不受傷的問題,但卻也該給予她們足夠的成長空間。
這次我在大比中已經(jīng)得到了充足的鍛煉,也該讓師妹們松松筋骨了。
這事兒啊,我們這些做師兄的就別摻和了!
這位言師兄以為自己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定會讓對方退步,誰想解戴依然擋在君洛的身前并沒有退開的意思。
云靈門的女弟子突然笑了“只知道躲在自家?guī)熜值纳砗螅悴粫谝娬嬲碌臅r候就聳了吧!
“不是我?guī)熋寐柫耸菍Ω赌氵@種貨色,根本不需要我?guī)熋脛邮!你不是想要比試嗎?本姑娘奉陪!?br />
那原本氣勢很足的云靈門弟子不由得退了兩步“你一個參加大比的來和我這種普通弟子比試,你要臉不要?”
“呵,我參加大比了就不能和別人比試了?我觀這位道友的骨齡似乎比我還大上些許吧,這都不敢?難道說你聳了?”
什么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人,這便是了。
不過對方的那位言師兄顯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見程輕淺也擋在君洛的身前,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這位道友的實力我是親眼目睹過的,我?guī)熋米匀灰彩遣荒鼙鹊,如果你一定要比,到不如由我來奉陪,必讓道友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