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又有什么用,修為過于虛實度這么低,不說普通的同階修士了,便是她一個剛筑基的都打不過。
是的,那長老雖然打法夸張,但實際上從他手里所發(fā)出的術(shù)法威力都及其的有限,加上他也沒有特別的鍛煉過身法,幾乎不管從哪一方面都弱了君洛一籌。
但此時,旁人卻是看不出來的。
他們只覺得君洛的術(shù)法快是快,施展術(shù)法時候所產(chǎn)生的靈氣波動卻是極低,總之不管怎么看都覺得君洛比那長老率遜一籌。
一煉法宗的弟子得意洋洋道“看來你們宗門最厲害的人也不過如此!
天燼宗的幾個弟子綿綿相覷,最厲害的?小師姐怎么就成了最厲害的。
因為沒有人反駁那弟子的話,那弟子還以為自己猜對了“看來你們天燼宗果然是落寞了,只憑借我們一個長老就能將你們宗門最厲害的人打的落花流水,你們要知道他還不是我們宗門最厲害的人,要是這次來的是我們宗主,你們怕是都要死!
其中一個天燼宗的弟子沒忍住抽了抽唇角,這場面要是連宗主都來了,你們煉法宗的臉面也不用要了。
不過他也只是想了想,并沒有說出口,畢竟他也確實不喜歡與人犯口舌。
第104章 嫉妒
這邊,煉法宗的弟子還在得意洋洋,另一邊煉法宗的長老心里卻是像被火燎了一般的難受。
不得不說,他確實低估了眼前小丫頭的實力,她才多大,十二歲?十三歲?不管是十二還是十三都是他終生難以企及的高度,這般想著他心里便越發(fā)的不干。
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這個長老之位是怎么來的。
他從筑基險些失敗的那一刻起,便被師父告知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結(jié)丹了。其實就算師父不告訴他這個結(jié)果,他隱隱也猜到了。
畢竟他八十歲才筑基,甚至就算筑基之后,也沒能消除因為年紀(jì)大所帶來的疲勞感,這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筑基的終歸是太慢了。
而且每個人在筑基之后,還需要一定的穩(wěn)固期,來穩(wěn)固丹田因為筑基造成的動蕩。
不過如果說,一個二三十歲的修士穩(wěn)固丹田需要一到兩個月的話,那么八十歲的他用來穩(wěn)固丹田的時間便是一兩年。
然后,他消耗了足足兩年的時間來穩(wěn)固丹田,所為的也不過是讓自己的根基變得再兼顧一些。
然而很可惜,這兩年的時間什么都沒能為他帶來,甚至他發(fā)現(xiàn)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的修為都沒什么顯著的增長。
容貌早就將他定格在了八十歲,關(guān)于這一點,他并不在意,但他卻無比自己修為的漲幅。
當(dāng)然,后來他也知道了原因,還是因為他的根基問題,說的直白些便是,他在渡劫的時候,到底還是損了根基。
知道了真相的他無比崩潰,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緩過來。
然后他便想,自己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其實也不需要再去在意什么了。這位長老開始了無止盡的服用丹藥的漫漫長路。
在丹藥的作用下,他修為提升的很快,在到了筑基后期的時候,才有了減緩的趨勢。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修為基本已經(jīng)是他的巔峰了。
隨著煉法宗宗主長老一代又一代的過世,這一次輪到了他,當(dāng)然他也是歷屆煉法宗長老中修為最低的一個。
當(dāng)然,煉法宗也確實有些后起之秀,但架不住他的年紀(jì)資歷入門時間放在那里,兩相對比下來,修為在相同的前提下,自是以他為優(yōu)。
所以說,君洛說的一點也沒錯,他的位置確實是靠年紀(jì)搶來的。
只是這件事雖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位長老卻并不喜歡聽人提及。
也是因此,他從一開始便下了狠手,一是因為嫉妒,二是因為這女娃說話不招人待見,至于第三,則是他不想給煉法宗留下這么大的隱患。
這女娃和那些普通的弟子明顯不一樣,在天燼宗那般惡劣的情況下,都能憑借自己的實力走到這個地步,未來的成就便一定不止于此。
所以他想先下手為強。
只是在交起手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女娃比他想象中的難纏的多了。
甚至纏斗到了最后,那個率先靈力不支的人竟是他!
煉法宗的長老有些后悔了,這次應(yīng)該直接讓另一個長老或者宗主來的!
越是到后面,他體內(nèi)的靈氣流逝的便越是快,而那女娃竟然依然面不改色,甚至偶爾還能東張西望!
一口老血卡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真可謂憋屈至極。
只是為了自己的老命,又不得不告饒道“女娃娃,你不錯!不過今天貧道累了,我們便下回再切磋吧。”
君洛唇角一勾冷笑“好一個不要臉的臭老頭“開打的時候,你可沒和我打招呼,現(xiàn)在見打不過就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煉法宗長老惱羞成怒“你待如何?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君洛唇角輕勾“這話說的……你一開始便是下了死手,現(xiàn)在輪到我了就不行了?”
煉法宗長老抵抗的越發(fā)的吃力,面色也變得漸漸蒼白了起來“我那也不過是試探,何況道友不是沒事嗎?”
君洛繼續(xù)冷笑“我沒事是我實力過人,和你可沒什么關(guān)系!
說罷,君洛的下起手來越發(fā)的凌厲,不多時便破了煉法宗長老的防御外衣,火焰凝結(jié)成團重重的撞擊在煉法宗長老的肩膀上,使得那煉法宗的長老也終是忍不住重重的噴出了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