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西那一刻什么都想不到了,她淚眼望著希律,似乎不愿相信自己正躺在他的床上。
他胸口大幅度起伏著,皺著眉忍耐著什么,見妹妹失神的模樣,希律松開鉗住她大腿的手,從下面托住一團軟乳,不輕不重地揉弄起來。
她自然又伸手去推他,并試圖抽身從那根可怖的性器上離開,皇帝上身的肌肉裸露出來,每一塊都蘊藏著力量蓄勢待發(fā),海莉西被那壓倒性的身軀嚇到,咬著牙向后躲,終于讓穴里的東西退出去一截。
太可怕了。希律和別人不同,他絕不會顧忌她的感受,惹怒了他,海莉西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好過的。
男人盯著她下面的穴口,那里因為強行脫離而翻出一點嫩肉來,可憐兮兮地收縮著,又淌出一點汁水。
在少女即將全部吐出他時,皇帝不緊不慢地扯住她腳腕,毫無征兆地重新撞進去。
“啊——嗚嗚……”她終于哭出來,但很快哭聲被撞得破碎,希律已經(jīng)開始頂弄起來,他的肉莖粗長,將她填得滿滿當當,每當她覺得似乎到了頂,兄長便會用實際行動打消這個念頭。
海莉西發(fā)著抖,連收回腿都做不到,被迫仰躺在大床上感受希律的進犯,她眼淚止不住地流,花穴也跟著她顫抖,又在被撞進來時發(fā)出悶悶的哼叫聲。
希律并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直接粗魯?shù)匕l(fā)泄,反倒用黑眸緊盯著她的臉,撫弄她胸乳的手掌相比之下也堪稱溫柔,讓她胸前又酥又癢。
雖然不想承認,但其實很舒服。海莉西嘴上只知道哭,花穴卻乖巧地吐出一股股花液,不僅將床弄得濕淋淋的,還讓他操進來時發(fā)出水聲,把她的抽噎聲都蓋過去了。
她閉上眼睛,好像這樣就能欺騙自己,讓她快樂的對象不是她的仇人,而是慣會體貼她的老師。
乳頭被捏了捏,少女本不想理會,身下的頻率卻越來越快,幾乎頂進敏感的子宮,她呻吟著,知道自己受不了這樣的速度,只好睜開眼哀求地望著兄長。
希律深邃的面容在床幔下看不清楚,海莉西并不知道他卻能看清自己臉上的每個表情,連她微張著唇低泣的樣子都盡收眼底。
他又加快了速度,操弄的幅度也帶了狠勁,妹妹的腳尖繃起來,包裹著他的軟肉也咬得更緊了,她張開嘴還想說話,但吐出來的只剩愉悅夾雜著委屈的嗚咽。
海莉西本能地夾緊腿,想要逃避即將來臨的快感浪潮,它來勢洶洶,在希律逐漸粗暴的抽插下猝不及防地降臨了。
果然,得了高潮的女孩像饕足的貓,蜷起身體準備昏昏睡去。
希律摸了摸她的穴口,那里已經(jīng)軟成一灘水,變成艷紅的顏色,粘膩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
“才開始就哭成這樣子,”他擦了擦她臉頰上的淚水,語氣聽起來和剛才沒什么區(qū)別,“后面可怎么辦呢,妹妹!
床上人的哭聲停滯了片刻,似乎還在思考。希律已經(jīng)將她擺弄成容易進入的姿勢,在她愣神的時候再次撞進去。
海莉西連驚叫都沒什么力氣,這次與上一次明顯不一樣了,她疲倦的身體被強行分開,任由皇帝大開大合地操她,這或許才是他真正的模樣,方才的體貼不過是一些安撫。
她在短暫到近乎沒有的不應(yīng)期結(jié)束后,重新感受那根性器帶來的恐懼,他這次完全不顧她的掙扎,腰側(cè)的肌肉繃緊,一下一下操進最深處。
“不……嗚……不能……”海莉西敏感的穴里被猛地填滿,又整根抽出,抽插時被摩擦過濕軟的穴道,來不及喘一口氣,粗大的肉柱再度插入,撞到子宮前略硬的前壁,最終將子宮頂上去,逼迫小小的穴將他全部容納。
這樣兇狠的方式她從未體驗過,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完整,嘴里溢出的只剩凄慘的哭聲。
希律伸手撫上她的小腹,隨著他的沖撞,里面明顯鼓出一條凸起的痕跡,皇帝稍微用了力,只是壓上去,妹妹便驚叫起來,兩手來推他。
然而他把她的手撥到一邊,繼續(xù)愛撫著那里,時輕時重,有時在她即將攀上高潮時壓下去,少女就會用雙腿纏上他的腰,噴出大股的花液,哭得也更加可憐。
皇帝身上也出了一層汗,他呼吸紊亂起來,最終受不住她的誘惑,手臂撐在妹妹臉頰邊的床上,俯下身換了角度操她。
海莉西立刻摟上他的脖子,在兄長寬闊的肩背上抓著,不愿再讓他有機會起身玩弄她含著性器的下身。
她柔軟的胸脯在他身上蹭著,乳頭劃過時留下一陣酥麻,希律分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臉,在少女耳邊說:
“從此……只能為我流淚……妹妹!
海莉西哪里聽得見,只管點頭,祈求他早點結(jié)束這場淫刑。
他低頭與她接吻,兇狠地啃咬她的唇舌,下身更重地抽插著,將她的呻吟全部堵在唇齒間,終于,海莉西在暈厥之前,感覺到性器拔出了被撐得發(fā)脹的穴肉,一股溫熱的液體射在她的小腹上。
希律喘息了一陣,將額頭落下的黑發(fā)掀上去,抵著海莉西的額頭繼續(xù)吻上去,他們嘴唇都受了傷,口腔里一股鐵銹味,但他不甚在意,像一只尋覓到親人的幼狼一樣輕咬著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