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西跪坐在他枕邊,指著被他頂起來的毛毯:“阿爾緹諾,你不會暗戀我吧?”
“是你摸來摸去……”
“只要摸一摸你就會這樣嗎?”她故作驚訝,“監(jiān)察長大人不會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吧?不應該呀,是不是你臉色太臭了,把人都嚇跑了!
阿爾緹諾不想理她。
“白白浪費你這張臉。說起來,你二十幾了,怎么沒聽說過你有婚約——”
她手腕被他攥住了:“你不知道我的婚約?”
“什么,你真的有!”海莉西被勾起興趣,“誰家的可憐姑娘?”
“你!
少女一下子彈起來:“不可能,你少騙我!”
他又不吭聲了。海莉西去扯他的嘴角:“快說,這是命令!”
阿爾緹諾揮開她的手:“太久遠了,看來你早就忘了!
“不可能,你給我解釋清楚,不然今晚別想睡覺!”
憑空多了個婚約,這誰受得了。海莉西又不敢碰他上半身的傷口,干脆一把握住了那根翹起的肉柱。
“你……放手!”阿爾緹諾起身的動作扯到下腹,痛苦地倒回床上。
監(jiān)察長的性器——形狀飽滿,顏色略淺,和他本人冷冰冰的模樣不同,肉柱上的青筋倒是在她手心里蠻熱情地跳動著。
“說不說?”海莉西粗魯地揉了揉。
男人大腿側的肌肉繃緊了,喉嚨里溢出呻吟聲。
“是菲奧娜皇妃提出的……你先松開……”
“不可能,我從來沒聽說過。”她又攥緊了些,“我此前都沒見過你!
不過阿爾緹諾的確很符合母親心中的夫婿標準。她低頭,肉柱已經溢出一些前液,她把沾到的抹到他腹肌上,繼續(xù)催促他。
“我見過你,你七歲的時候!彼媪丝跉猓瑐壬矶汩_她。
“那你就這么答應了?”海莉西恍然大悟,“難怪你在北境能認出我是提爾森,太可惡了,居然還想謀害未婚妻!”
“什么未婚妻……”阿爾緹諾小聲說,“我當時拒絕了!
海莉西撲上去嚷嚷:“你再說一遍!你把我拒絕了?憑什么是你拒絕!你敢拒絕本公主?”
她氣急敗壞,指著他依然豎著的部位:“不喜歡我還這幅樣子,阿爾緹諾,你真是個淫蕩的壞男人!
平生第一次收到這個評價的監(jiān)察長大人震驚地轉過臉:“你在說什么——呃……”
少女用赤裸的腳踩住那根肉棒,帶著泄憤的架勢:“我才不會嫁給你,你給希律賣命都不惜殺掉我,虧我這么喜歡你。”
喜歡逗你——她漏了個字。
腳尖的力氣比手心大許多,阿爾緹諾握住她的踝骨,本想把這只作亂的腳拿開,但少女掙扎著,反而讓腳心摩擦到已經充血的頂端。
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射在海莉西腳上,他很少自慰,因此射精量極大,掛不住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流下來,她把腿掙脫出他的禁錮,臉蛋都紅透了。
阿爾緹諾拿來紗布給她擦了擦,見少女想要下床,拽住她的裙角:“皇女殿下,我之前從未……從未這樣過,抱歉!
他不自然地移開目光:“我那時不懂事,做了很多莽撞的決定。”
“可你答應給我第三次選擇的機會了。”他語氣罕見地急切,“我是你唯一的專屬騎士,我對你許下的誓言遠比婚約更牢固!
海莉西瞥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地走掉了。
阿爾緹諾捂住胸口,傷口似乎又撕裂了,現在痛得要命。
少女離開之后,房間里空出一大塊,今夜更冷了。
直到遠處傳來午夜的鐘聲,他仍仰躺著,毫無睡意。木門被風吹開一道縫隙,露出一點光亮。
“你這里冷不冷?”海莉西面無表情,懷里抱著一床毛毯。
他嘴邊的不冷剛要吐出來,腦袋里突然開竅了。
“睡在我這里吧,我的床上……很溫暖!
幸好黑暗中看不出他臉上紅得像要燒著,等少女鉆進他的毯子里睡熟后,阿爾緹諾悄悄湊近,把手臂放進她懷里。
她柔軟的胸脯貼著他一起一伏,阿爾緹諾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像一對真正的夫妻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