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肖子河隨即道:“柴先生請放心,孫老在鷹潭市這種地方,還是有著不小的能量的,您遇到什么事情了?”
肖子河在聽到柴軍說的棘手之后,心中反而覺得沒有什么難度,因為孫老這種身份,別說是在鷹潭市這種地方了,就算放到江南那邊,也是最頂尖的那一撮人物,屬于動動腳整個江南勢力都得震一震的存在。
而現(xiàn)在不過是在鷹潭市這種三線城市里,孫老雖說勢力的主要范圍不包括這里,但是通過在江南市的影響力,可以很輕松的在這里辦成一些事情。
而且在他看來,柴軍這種人物還能遇到什么所謂的大事?無非就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罷了。
現(xiàn)在他這么熱情的想要幫柴軍解決問題,也是經(jīng)過孫老示意的。上次治療過后,孫老對這個柴軍的評價又是上升了幾分,覺得這小子是個值得一交的人物,所以能夠幫到柴軍一些事情,他自然十分樂意。
柴軍聽完之后,眼光在楚云兩人身上一掃而過,說道:“我這邊砸了一個人的場子,對方似乎很是囂張,在這威脅我呢!
“奧?”肖子河稍稍一愣。
怎么聽著柴軍這話怪怪的呢?你砸了人家場子,人家肯定得找你算賬啊!你還說人家囂張...這明明是你比較囂張吧?
雖說心中覺得無奈,但是他仍然說道:“對方是什么人?您砸的場子在哪呢?”
因為孫老最近一段時間都會在鷹潭市定居,所以他也是提前來打過招呼,認識不少鷹潭市上層的勢力,對方也都給孫老面子。
柴軍直接說道:“東皇娛樂會所!
聽到這個名字,肖子河又是愣了一瞬,這個名字怎么聽上去這么耳熟?
緊接著柴軍的話也是讓他反應過來:“這里似乎是一個叫楚云的人開的場子。怎么樣?你能擺平嗎?”
柴軍說完之后,便是稍稍有些期待的等著肖子河的回話。
電話那邊的肖子河,聽完之后,面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楚云?”
“怎么?你認識嗎?”柴軍心里還稍微有點忐忑。
他現(xiàn)在的想法是好的,想要借助孫老的影響力,來幫自己擺平這次的事情,但是萬一鬧了個烏龍,孫老跟這個楚云是一伙的呢?那自己豈不是更加麻煩了。
所以柴軍現(xiàn)在心中也跟走鋼絲似的,等待著肖子河的回答。
肖子河稍稍停頓了幾秒鐘,而后便是笑道:“認識,這事我能幫您擺平,您放心就好了!
“奧?”柴軍心中的大石落下,心情開朗了不少。
“這樣吧,您現(xiàn)在就先離開那里,我稍后就去找楚云,擺平這事。”肖子河隨即說道。
但是柴軍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而后說道:“我倒是想走呢,不過對方似乎沒有打算放我離開啊,在這威脅我,要對我家里人動手呢!
他可不想就這么走了,這事必須當面決出一個結(jié)果,要不然的話,他一旦離開了,這楚云轉(zhuǎn)頭就找人去收拾自己家人和朋友,那豈不是麻煩了。
而沙發(fā)上的光頭跟楚云兩人,聽到柴軍這么說,臉色不由一黑。誰不希望你走了?他們兩個倒是巴不得柴軍現(xiàn)在就走。
聽到柴軍這么說,肖子河語氣也是嚴肅起來:“什么?這家伙威脅您?”
當即就說道:“柴先生您現(xiàn)在在哪?我馬上過去處理這事。”
柴
軍隨即回道:“我就在東皇會所這邊三樓的皇帝廳里!
“好,您讓楚云在那老老實實等著我,我馬上就過去!毙ぷ雍蛹贝掖业恼f完,便是掛了電話。
柴軍放下手機之后,表情有點古怪的看向光頭兩人。
聽肖子河的意思,似乎認識楚云?而且看他說的話,還有那種態(tài)度,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楚云的身份。這讓柴軍稍稍有點納悶,這肖子河不過是孫老的一個護衛(wèi)保鏢之類的人物,竟然這么有話語權(quán)?都不用請示孫老嗎?
不過要是肖子河能夠幫自己解決這事,柴軍自然十分樂意。畢竟現(xiàn)在的社會,憑借一個人的蠻力,的確很難打破規(guī)則。
光頭看柴軍打完了電話,便是笑道:“怎么?打電話叫人了?怎么樣?你那位朋友怎么說。俊
他自然是聽到了柴軍電話里說的那些話,下意識就以為柴軍是打電話找人,想要擺平這事。
見到柴軍這種舉動,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柴軍怕了。
他怕自己的威脅,怕自己事后找上門去,隨著這種想法的萌生,光頭的心中已然淡淡穩(wěn)了下來,又恢復了往日那種高高在上的大佬般的心態(tài)。
的確,眼前這小子很能打,這又如何?現(xiàn)在的社會上,一個人的力量是翻不出什么水花的,別的不說,自己事后找些槍手,一顆子彈就能讓這小子半身不遂。
想到這里,光頭信心越來越足。
柴軍聽他這么問,稍稍想了想,便是如實說道:“我朋友讓你們在這‘老老實實的等著’,他馬上就過來處理這事!
“處理這事?”光頭啞然失笑,微微的搖了搖頭:“小伙子,你或許還是不清楚,坐在你面前的這位楚少是什么人物吧?”
“我就給你科普一下,楚少乃是江南名門楚家之人,楚家是什么級別的存在?別說是在這個鷹潭市小地方了,就算放眼整個省區(qū),都是一頂一的存在!”
他說完之后,便是略顯戲謔的看著柴軍。
在他看來,楚少這種人物降臨鷹潭,就已然是鷹潭最高的天花板了,這種小城市里,還有人敢觸霉頭跟楚家人作對?那還真是不想活了。
這個小子叫的什么朋友,不過也就是街頭上的小混混罷了,在楚云眼中都是那種阿貓阿狗一般。
見到柴軍沒有說話,而且光頭這種自信的氣勢,也是逐漸感染了旁邊的楚云。
因為這個楚云一向嬌生慣養(yǎng),哪里見過這種被人打上門來,放倒所有人的情況,所有一開始的時候被嚇破了膽子,才那么害怕的。
但是現(xiàn)在似乎想明白了,他怕什么?特么的咱可是楚家人!這么一個能打的小混混還敢在自己面前叫囂?回頭直接找人滅了他!
當即也是有模有樣的說道:“我奉勸你最好給我認罪,要不然今天的事情,你可是兜不住了!
兩人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與剛才那種擔驚受怕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柴軍冷眼看著這兩人在這耀武揚威,也沒有再動手,而是靜靜等著肖子河前來。
過了沒多久,一樓大廳那里便是傳來一陣騷動,肖子河火急火燎的跑進會所之中,直奔三樓而去。
一上三樓,他面色便是古怪起來——只見到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個保鏢,顯然都是昏死過去了。
“這個柴軍還真是來砸場子了?”他喃喃道。
沒有再
耽擱時間,他直奔皇帝廳而去。
到了皇帝廳門前,見到那個破爛不堪的門框,他臉色更加古怪氣來。
進門之后,一眼便是看到了柴軍的身影,他連忙跑過去:“柴先生,您沒事吧?”
不過他這話剛剛問完,眼角的余光便是注意到了廳內(nèi)躺在地上的一個個‘尸體’,心中大呼臥槽。
這特么的砸場子砸的也太狠了吧?
柴軍看到他之后,臉色稍微緩了一下道:“我倒是沒什么事,不過...這個楚云似乎很是囂張啊,一直在這威脅我。”
聽完這話之后,肖子河心里不由尷尬起來。這一地的‘尸體’還不足以說明事情嗎?這特么到底是誰囂張啊?你這都一路打過來,放倒這么多人了,還說對方想囂張?
之前在電話里聽柴軍說的意思,肖子河還感覺是柴軍在這里受了委屈,被對方圍堵之類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明顯不是啊!
抑制住自己內(nèi)心想要吐槽的欲望,肖子河轉(zhuǎn)頭望向沙發(fā)上的兩人,而后冷聲道:“楚云?你好大的膽子啊?還敢對孫老的朋友動手?甚至還威脅他?”
聽肖子河這么囂張的喝問說完之后,那個光頭當即眉頭一皺,罵道:“你算個什么玩意?敢跟我們楚少叫板?”
他一是有著底氣,相信在鷹潭市的各家勢力中,楚云絕對是最大的那個,二是拍馬屁拍習慣了,所以現(xiàn)在直接出口懟了過去。
但是他說完之后,卻是半天沒有聽到楚云的應和,光頭納悶的轉(zhuǎn)頭望去,卻見到楚云一副驚恐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楚云哆哆嗦嗦的道:“肖、肖哥?你怎么在這啊?你們不是在江南那邊嗎?”
在剛才肖子河進門的一瞬間,他便是覺得有點眼熟,等到他轉(zhuǎn)頭過來,看清這人長什么樣子之后,楚云頓時不淡定了。
這人他認識!是孫老身邊的貼身護衛(wèi)肖子河!
雖說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護衛(wèi)頭銜,也就是跟普通的保鏢沒什么區(qū)別,但是關(guān)鍵是這家伙身后的那個孫老孫治中。
孫治中是什么人物?江南市赫赫有名的孫家的掌門人,著名企業(yè)泰禾集團的董事長,旗下的各種分公司、產(chǎn)業(yè)遍布整個省區(qū),只要是稍微有點身份的人物,都知道孫治中的大名。
雖說他們楚家也跟孫家一樣,是江南名門,實力上互有高低,而且兩家族關(guān)系一向不錯,但是放到眼前的話,他這個楚家小一輩的身份,跟孫治中可不是一個量級的。
他楚云能夠在鷹潭市這么折騰,一呼百應,也是借著他老爸的安排,而在他老爸之上的家主,才有與孫老平起平坐的身份。也就是說,自己在孫老面前,就是一孫子輩的...
所以他見到肖子河之后,才如此驚詫,聽完肖子河的話,他心中更是翻江倒海不能平靜。
“這個小子是、是孫老的朋友?”他似乎不敢相信一般,重復了這句話問道。
這鷹潭市這么小地方,也有能夠被孫老視作朋友的人存在?更扯的是,這個朋友這么年輕的嘛?這小子一看也就二十出頭。
在他印象中,孫老那種級別人的朋友,哪個不是功成名就、赫甲一方的大人物?根本與眼前這個小子聯(lián)系不起來啊。
他問完之后,肖子河冷哼一聲:“怎么?你不信?孫老現(xiàn)在可就是在鷹潭市公館那邊,要不要我把他叫過來給你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