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程很長,柴軍從早上七點多就開車趕赴江南市,一路上顯得有點無聊,甚至副駕駛座上的王廣都瞇了一覺。
期間王廣跟柴軍也聊了一些往事,回憶了一下大學(xué)時期的一些有趣事情,當(dāng)然包括不少老同學(xué)的追憶。
大學(xué)時候他們宿舍里四個人,都是屬于那種關(guān)系很好的,一宿舍四個人,柴軍,王廣,狗子趙松,還有小胖子徐方。在大學(xué)期間,經(jīng)常聽說隔壁幾個宿舍發(fā)生一些‘狗血’的事情,比如說宿舍里的誰誰誰因為互相看不順眼,打起來,又誰誰誰因為劈腿舍友的女朋友,而互相撕逼之類的。
或許是因為他們宿舍幾個人,都是家境差不了太多的那種中產(chǎn)階級,沒有特別有錢的,所以性子都相近,所以關(guān)系處的很融洽。
而范圍離開他們宿舍的話,談到一些奇葩的同學(xué),王廣話也多了起來,說道:“這次來聚會的,人好像也不算很多,原本咱們班里四十多個人,這次來的也就二十個出頭!
柴軍點了點頭:“的確,畢竟大家都是畢業(yè)工作了,有些人的工作地點離著江南這么遠(yuǎn),而這次也只是周末兩天時間,趕不過來也情有可原!
王廣笑了笑,說道:“不光是這個原因吧?”
柴軍稍稍一愣,問道:“還有什么別的原因嗎?”
王廣隨即回道:“你忘了我告訴你的了?這次的同學(xué)聚會,是由劉思城發(fā)起的!他是什么人你還不了解?”
聽到這里,柴軍臉上泛起一絲無奈的笑意。的確,劉思城這個人呢,在大學(xué)里還算是一個‘名人’了,不光是因為當(dāng)初他一直自詡富二代,后來被證實家里也不算多有錢這事,更是因為他一直就是那種特別喜歡出風(fēng)頭的家伙。
什么集體活動,他都爭先恐后的參加,甚至以自己為他們班里的老大,自詡為班級的領(lǐng)軍人物,但偏偏這家伙又是那種情商和智商都不高的家伙,往往都會弄巧成拙,所以基本不得人心,甚至跟很多同學(xué)都鬧過矛盾。
當(dāng)初那個宿舍劈腿舍友的傳聞,就是他的杰作,柴軍也是道聽途說,是這個家伙上了他宿舍舍友的女朋友,而后兩人因此大打出手,鬧得很僵,甚至后來那個舍友直接搬離了他們宿舍。
這個劉思城,也就是有一撮興趣相投的狐朋狗友,稍微擁護他而已,但是在整個班里,整體而言他的名聲不怎么好。
王廣說完之后,便是自顧自的說道:“這次的聚會是由他主導(dǎo)發(fā)起的,原本在班里他的名聲就不怎么好,所以來的人肯定不多啊,甚至有些離著挺近的同學(xué),都是找借口推開了這次聚會。”
說著說著,王廣反而來了興致,笑道:“你還記得我們私下起的那些外號嗎?”
“奧?”柴軍也來了興致,“你說狗子嗎?”
想起這些以前的趣事,柴軍心里也覺得好笑。因為大學(xué)期間大家都是抱著一種玩樂的心態(tài),所以難免會調(diào)侃一些人和事,比如說他們宿舍的那個趙松,大家給他起了個綽號‘狗子’,也不是說什么看不起他,取消之類的,這完全就是大家覺得有意思,所以才戲稱的一些名字,就跟互相開玩笑打趣似的,甚至柴軍一度還被人叫‘柴同志’呢,他也沒有怎么往心里去。
宿舍里的趙松之所以被稱為狗子,是因為他特別能鬧
,而且在跟人鬧完的時候,經(jīng)常發(fā)出汪汪的擬聲叫聲,活像一只哈士奇,所以宿舍里都叫他狗子,他本人也是那種比較活泛的,對這個稱號也欣然接受。
柴軍說完之后,王廣笑著搖了搖頭:“不是說狗子,你還記得農(nóng)大炮王嗎?”
“哈哈。”一聽他這么說,柴軍便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dāng)然記得了,這不就是說劉思城嗎!
當(dāng)初劉思城把他那個舍友綠了之后,柴軍等人晚上在宿舍開‘座談會’聊天的時候,便是給劉思城起了這么一個外號,畢竟劉思城這家伙明顯就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綠了他舍友這只是其中一個比較典型的事情,因為他談了很多次女朋友,是屬于那種見了美女就走不動道的人。
后來這個外號便是火了起來,在整個班里,甚至整個系里都屬于那種比較出名的人物了,大家也是逐漸接受了農(nóng)大炮王這個外號,只不過有一個人對這個外號十分氣憤,自然就是劉思城本人,當(dāng)時還鬧過一陣子,他專門去查到底是誰給他起的這個外號。
當(dāng)時柴軍宿舍幾人,還人心惶惶的,畢竟這個外號是從他們宿舍發(fā)揚出去的,但是好在這種事情無憑無據(jù)的,根本 查不到他們頭上,劉思城鬧了一陣子也是消停了下來,最終也無功而返,但是從此也坐實了炮王的外號。
兩人提起這當(dāng)年的趣事,都是笑的前仰后合的,不過笑罷之后,王廣不由看了柴軍一眼,揶揄道:“你還記得當(dāng)初這炮王去追求咱們班花于歡歡的事情嗎?”
“奧,記憶尤深啊!辈褴娦α诵φf道。
王廣接著說道:“當(dāng)初炮王買了那么多玫瑰擺在人家樓下,結(jié)果被人家直接給冷冰冰拒絕了,這事被我們宿舍內(nèi)笑了好久呢!
說著,他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啊,你倒是真淡定的住啊,人家于歡歡算得上是個大美女了吧?當(dāng)時不還追了你一陣子,結(jié)果你一點不領(lǐng)情,甚至都被大家以為是個‘同志’,你說說你啊,當(dāng)初我們宿舍里不是一致決定,想要你跟她來次風(fēng)花雪月的戀愛嗎,軍子,你可真慫。”
柴軍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現(xiàn)在也知道了,我有女朋友的!
王廣嗯了一聲,不過這也是他上次去了向陽屯之后,才知道柴軍早就有女朋友,說實話還真嚇了他一跳,沒想到柴軍當(dāng)時隱藏的那么深,一點都沒告訴大家。
現(xiàn)在想來倒是也說的過去了,柴軍不是那種花花公子,自然不會腳踏兩只船這種渣男舉動。
不過王廣心里也是一陣唏噓,當(dāng)時大學(xué)里自己宿舍幾人,還互相比拼誰談的女朋友好看呢,大家還調(diào)侃柴軍不找女朋友這事,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家伙,反而是最有艷福的那一個。
先不說系花于歡歡追他那事,就上次去向陽屯見到的柴軍女朋友韓菲,那種級別的美女又漂亮又有氣質(zhì),沒想到柴軍這桃花運還真好啊。
感慨了一陣,王廣又似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開口道:“不過這次聚會也有的玩了,周誠也是會來,到時候他跟炮王劉思城說不定又要來一次撕逼大戰(zhàn)呢。”
“奧?周誠還會來?他當(dāng)時不是跟劉思城決裂了嗎?當(dāng)時嚷嚷著有他沒我,有我沒他啥的!辈褴姴挥烧f道。
周誠
這個人,就是他們之前提到的那個被劉思城綠了的舍友...作為那個狗血傳聞中的兩個男主角,自然是水火不相容的架勢,這兩人基本上不會湊成塊,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兩個主湊成塊的話,絕對會爭個你死我活的。
“所以我說這次有意思了啊,不知道他們兩個又能在這次聚會上擦出什么‘火花’呢!蓖鯊V饒有興致的說道。
“人家都畢業(yè)一年多了,踏入社會這么久,說不定都看開了,也不爭了呢。”柴軍說道。
“切,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兩個人的脾性你也知道,能改的了嗎?等著瞧好吧!蓖鯊V不以為然的說道。
柴軍看他這副期待的樣子,也沒再說什么,畢竟都分開這一年多了,大家變化應(yīng)該不小吧。
兩人在車上有說有笑的,十點四十多的時候,就到了江南市,而后打開導(dǎo)航,順著指引去了那個賓湟酒店。
飯店坐落在江南市東區(qū),離著市中心不近,都快到郊區(qū)了。
好在飯店規(guī)模不小,是那種酒店形式,底下幾層是飯店,而后上面就是賓館。
柴軍跟王廣兩人在車位停好車,而后便下車進了酒店中,問了一下鳳凰廳是哪里,而后便照著服務(wù)員的指引,去了三樓的一個大包廳。
一進廳中,便是有一套沙發(fā)跟茶幾映入眼中,此時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都是熟悉的面孔,都是自己班里的同學(xué)。
“喲,來了?”見到兩人進了,頓時有個聲音響起,“快找地方坐一下,飯局馬上就開始了!”
說這話的人,正是‘炮王’劉思城,因為這里是他定的,起著盡地主之誼的態(tài)度,他便是首先上來打招呼道。
這時候大家也都注意到柴軍跟王廣兩人,頓時紛紛起哄:“學(xué)霸來了?!”
“王大帥?好久不見了啊,怎么感覺你又胖了呢?”
這時候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笑著湊了上來,打招呼道:“柴學(xué)霸大駕光臨啊!”
因為還在大學(xué)的時候,柴軍就是一副‘無欲無求’樣子,比較注重學(xué)習(xí),跟大部分喜歡玩樂的同學(xué)不一樣,所以榮獲學(xué)霸這一稱號。
“哈嘍,小楊!辈褴娍粗矍暗哪腥,打了聲招呼。
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叫做楊章,柴軍不怎么喜歡這家伙,因為這家伙還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屬于那種逢迎討好,極有心機的人,因為跟劉思城臭氣相投,所以兩人走的很近,屬于劉思城的一個狗腿子小弟般的手下。
幾人還在互相打著招呼,這時候便聽見沙發(fā)那邊坐著的一群人哄笑起來,柴軍跟王廣望去,那邊坐著的大部分是班里的妹子,此時眾人正似乎開著其中一個人的玩笑。
幾人仔細(xì)一看,那女的穿著一聲紅色的包臀裙,顯得十分得體,將玲瓏的身段完美的呈現(xiàn)出來,前凸后翹,屬于放在人堆里也比較突出出眾的那種,而女人此時也略顯無奈的朝著柴軍這邊看來。
“哇,一年不見,于歡歡又變漂亮了!边@時候王廣不由感嘆了一句。
那個被眾星捧月般圍起來的女人,就是他們當(dāng)時大學(xué)里的系花于歡歡,也就是當(dāng)初傳言追過柴軍的那個女的。
王廣邊說著,邊用胳膊偷偷的頂了頂柴軍的身子,拋給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