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秦?zé)o衣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痛并快樂著。
某天,
敦刻爾克:查德,這是我剛烙出來的可麗餅,你嘗嘗。
秦?zé)o衣:啊,好,謝謝。
又過了幾天,
敦刻爾克:查德,這是我剛烤出來的馬卡龍,你嘗嘗。
秦?zé)o衣:好的,謝謝。
這么明顯的接近,秦?zé)o衣當(dāng)然看出來了,但他并沒有什么回應(yīng)的舉動,因為黎塞留就在一邊幽幽的看著。然而他還不能拒絕,因為敦刻爾克也是他的艦?zāi)铮彩且ヂ缘摹?br />
這可咋整!在自己的房間,秦?zé)o衣苦惱的揪著頭發(fā)。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攻下了沿海的第二座軍用港口,并且對這個港口以北的海洋形成了封鎖,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了,畢竟f國海軍的數(shù)量還是太少了。
斯特拉斯堡,敦刻爾克哼著歌走到了她妹妹身邊,干什么呢?
看地圖。
你還想打?
嗯。
可是我們?nèi)颂倭税 ?br />
嗯。
唉?吹阶约好妹谜J(rèn)認(rèn)真真的樣子,敦刻爾克也沒再打擾她,溜溜達達的找秦?zé)o衣去了。
嗯?讓她意外的是,她在秦?zé)o衣的房間里看見了黎塞留,終于要動手了嗎?
其實不是,是秦?zé)o衣怕黎塞留一怒之下與他劃清界限,主動邀請她過來。
看樣子,兩人正在下棋,并不是復(fù)雜的國際象棋,只是一個簡單的用來打發(fā)時間的游戲。
喲,玩著吶。敦刻爾克理所當(dāng)然的打破了房間里漸漸曖昧起來的氣氛。
無視了黎塞留氣鼓鼓的表情,敦刻爾克搬了個椅子貼著秦?zé)o衣坐下來。
感受著身邊僵硬的軀體,敦刻爾克面帶微笑的看著擺在桌子上的棋盤。
你們下你們的,不用管我。
前段時間閑下來后,敦刻爾克無意中在一個圖書館里找到了幾本寫與異性相處的書,于是決定在秦?zé)o衣身上挨個實驗了一下。
結(jié)果就是,時不時的感動、溫暖與哭笑不得讓秦?zé)o衣每次見到她都會心跳加速,這種憧憬與恐懼混雜的感覺讓秦?zé)o衣欲罷不能。
書上有一條說,女孩子需要時不時的用身體來誘惑一下對方,給一些小福利,但是絕對不能被得手,否則對方會很快對你失去興趣。今天敦刻爾克準(zhǔn)備驗證一下,所以她把穿著黑絲的長腿不經(jīng)意間在穿著短褲的秦?zé)o衣的小腿上蹭了一下。
!
之前,敦刻爾克用的一直是比較溫和的方式,然而今天......這么刺激的行為讓秦?zé)o衣渾身一激靈。
怎么了?
沒事。秦?zé)o衣僵硬的搖搖頭。
黎塞留下意識的就覺得秦?zé)o衣的反應(yīng)與敦刻爾克有關(guān),于是低頭看了眼桌下,可是此時敦刻爾克早就已經(jīng)把腿拿開了,自然是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
敦刻爾克也是見好就收,撩撥一下就拉開了距離,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防止兩人之間擦出什么火花。
在她的注視下,這棋自然是下不下去了,本來黎塞留就不是來下棋的。
我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秦?zé)o衣無奈的開口,軍隊里離了你們兩個,不會出問題嗎?
沒關(guān)系,敦刻爾克擺擺手,我妹妹很能干的。
......你妹妹真倒霉...秦?zé)o衣嘆了口氣,我們要在這里待多久?
怎么?待不住了?
有點。
已經(jīng)在談判了,差不多快了吧。
秦?zé)o衣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對面的黎塞留整理了一下他額前的碎發(fā),問他。
沒什么,就是......好無聊啊,這里什么都沒有。
你想要什么?
空調(diào)、wifi、西瓜。
什么?
不,沒什么。這種莫名奇妙的孤獨感突然又翻涌上來。
秦?zé)o衣甩甩頭,把這種莫名的情緒甩掉。
我去看看斯特拉斯堡那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們來嗎?
算了,我剛從那里回來。
黎塞留則攤攤手,沒有說話。作為另一個軍團的主將,總是參與一個軍團的內(nèi)務(wù)終究不太好,而秦?zé)o衣因為沒有官面上的身份,倒是沒有這個麻煩。
查德?看到推門進來的秦?zé)o衣,斯特拉斯堡疑惑的歪了歪頭。
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斯特拉斯堡:哦。沒有了,現(xiàn)在就是在等通知。
那士兵們呢?
訓(xùn)練,巡邏。
秦?zé)o衣攤手:那你在這里干什么?
斯特拉斯堡皺著眉頭:不甘心。
這句話有點耳熟啊...
你們很喜歡戰(zhàn)斗嗎?
你們?
嗯,秦?zé)o衣點頭,當(dāng)初黎塞留帶著第二軍團撤退的時候,她也是這么說的。
斯特拉斯堡沒有任何表情的點點頭。
可能吧。
......
終于,兩個國家達成了協(xié)議,所有陸軍占領(lǐng)的城市全部劃分給了f國,與之相對的是f國海軍解除封鎖,并且撤出v國境內(nèi)。
沒辦法,陸地面積狹小,經(jīng)濟發(fā)展海洋占很大比重,封鎖的這段時間,國內(nèi)的經(jīng)濟都快要崩潰了,全靠南邊的幾個港口撐著。
終于要回家了。得到消息后秦?zé)o衣長嘆了一口氣,最近這幾天無聊的他都和那些士兵一起訓(xùn)練了。
你好像很開心?黎塞留不解的看著她。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我這表現(xiàn)得還不夠明顯嗎?
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參軍?
秦?zé)o衣:是我當(dāng)初太天真了啊。
?
好啦好啦,不說這個,我們收拾東西吧。
好。
查德?敦刻爾克推門進來。
誒,怎么了?
你...回波爾多還是巴黎?
秦?zé)o衣看了看黎塞留,又看了看敦刻爾克,你們呢?
兩人對視一眼,
黎塞留:我得回巴黎。
敦刻爾克:我也是。
黎塞留需要回巴黎去參加慶功宴,而本來近衛(wèi)統(tǒng)領(lǐng)這個職位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但是秦?zé)o衣和敦刻爾克兩個人的地位在這,所以兩個人參不參加都可以。
那我也回巴黎好了。秦?zé)o衣無所謂的點點頭。
收拾好了嗎?斯特拉斯堡敲門進來,要出發(fā)了。
好啦好啦,走。
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