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梨想要逃,但逃不了。她被他肏弄得沒了力氣,加上穴那里的確還痛著,她整個人沒了分寸。
兩人在室子里打了起來,她用雙腿夾他腰上一點的地方,她不敢真用力,會把他弄死,但力度少了,明十在極度窒息的情況下,殺紅了眼,他生生一掰,將她右小腿給卸了,她小腿脫臼了,行動更為受阻,雙重的痛感襲來,她身上全是冷汗。
明十摸著她臉,聲音倒是溫柔了一點,“你乖的話,就不會痛。我下手有分寸,沒有骨折,但你再動,我就不敢保證了!
肖甜梨沒憋住,一邊哭一邊罵他,“你這個人渣!”
明十倒是覺得新鮮,以指腹輕輕抹去她淚,“真是難得看到肖老板現(xiàn)在這個樣子,哭得那么可憐,令我更想干你。”說著,她將她身體固定好,見她沒再反抗,他抱起她臀往他下體一拉,那龜頭頂了頂她蜜穴,雙手將她腿掰到最開,才溫柔地講:“這次,我會輕一點。乖,不要那么倔。”他的確是輕輕地頂了進去,如果她蹙眉,他便會停一停,等她適應(yīng)了,他再一插到底。
“被人渣干的滋味怎么樣?”他輕笑著,拿凸起的鼠蹺部頂她,用濃密的毛摩擦她花蒂,肖甜梨猛地瞪大了眼睛,才發(fā)現(xiàn),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有很多花樣兒。
就像此刻,他挺著陽具,在她穴里不按規(guī)則地刺,有時候還會拐彎,突然,他往左下里斜刺過去,激得她“啊”一聲尖叫。明十咬她乳房,不是舔,是咬,將乳暈咬破了,血滲了出來,她又哭著喊他“人渣,混蛋!”
明十冷嗤:“但肖老板被人渣混蛋干得直流水啊,看來你喜歡被這樣玩!
說完,他開始用力地沖撞,有了剛才的細磨慢研,她全身早被他玩得熟透了,那里都是水,快速地抽插,帶得水聲四起,羞得她倒不如像一開始時那樣昏過去好了。
明十猜透她想法,再度譏諷:“又不是什么三貞九烈,早被男人玩透了,現(xiàn)在又來裝什么純潔。”
肖甜梨臉紅一陣,白一陣,此刻恨透了自己的愚蠢,她為什么要去惹他呢?!現(xiàn)在換來的不過是他的輕視罷了。她哭:“明十,你這個人渣。你才臟,你全家都臟!”
明十繼續(xù)肏著,手指玩弄著她花蒂和兩片性感豐滿的陰穴,陽具已經(jīng)在往宮口撞。他講:“繼續(xù)罵啊!
肖甜梨哭著,揮著雙手打他,他只能收回手去制止她,但臉一痛,被她撓花了臉。他下了狠力去壓制她,保持著正面入她的姿勢,將全身重力都壓她身上,更抓住了她的手,他抽出皮帶,快速地將她雙手綁了起來,然后掰開她腿,開始大刀寬斧地干她。
肖甜梨哭著求饒:“不做了好不好,明十,我投降。我不對,我不想要了!
明十聽了,停了下來,在聽見她說“以后,我再也不惹你了。也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我們兩清。我不要了不要了!”但明十額上青筋暴突,插在她穴內(nèi)的陰莖也一直在腫脹,在嘗過了她如此銷魂的滋味后,他知道,自己停不來了,他冷著臉講:“遲了!
他將她小腿脫臼的地方接了回去,解除了她的痛苦,但她雙腿被他鉗制著,依舊在一下一下地干她,在她體內(nèi)盡情而放肆地進出。
或許是累了,肖甜梨真的沒有再和他較勁,也不再哼聲,只是讓他繼續(xù)肏著。
但肉體是會有記憶的,再被他肏了那么久后,早已有了感覺,現(xiàn)在,她不反抗,他也刻意讓著她,一下輕一下重的,舌尖在她胸腹舔過,一點點向上,然后是乳頭,他不再咬,只是舔和吸,而他玩弄她乳房時,下體不再動,只是保持著入她的姿勢,然后,他感受到她幽徑內(nèi)越來越強烈的蠕動,將他又吸又咬,明十悶哼了一聲,忽然間將她抱了起來。
肖甜梨看向他,他也正注視著她,她顫著聲問:“你想干什么?”
“當然是干你!彼v,俯下身來,咬她耳朵,舌尖又往她耳蝸里掃,而倆人身體還互相插著,她被他舔耳朵都舔出了高潮,那一下,咬得他陽具那么緊,明十“嘶”一聲,難得溫柔地哄:“阿梨,放松,別咬那么緊!
她紅著臉,聲音細細:“那你快點射出來!
他聽了輕笑“射出來,只怕我會要你第三次了!
但明十說謊了。他答應(yīng)只要她兩次,但在將她壓在料理臺上, 看著她眼睛,一邊干她一邊往她身上抹朱古力液然后對著她綿乳又吸又舔時,她的確把他夾射出來了。
這一下的肖甜梨特別可愛,她就這么光著身,居然有點怕他,看他的眼神都是閃閃爍爍躲躲藏藏的,不敢正眼瞧他,她講,“十十,可以了嗎?我……我想走了。”
但她那模樣,不就是誘著男人去干她嗎?明十很清楚那些男人的想法,無論是景明明,還是巴頌,不就是想像現(xiàn)在這樣,將她雙腿大開,狠狠地干她的穴嗎!還要一次又一次干,一次不夠,兩次,三次,甚至不放過她,沒完沒了地操干!
這樣想著,他的那根大家伙又硬了。
他正想把陽具再插進去,她大開的大腿和花穴同時顫抖著,她講,“要不我用嘴給你吸吸!币膊坏人,她就跳了下來,蹲了下去,仰起頭,張開嘴,將他含了進去。
“唔!”明十呻吟。他媽的,他居然差一點就射第三次了!
那么粗的龜頭,她吞得很艱難,她看著他,一張精致的鵝蛋臉在吞吃他那根東西時更加地生動,尤其是那對眼,水汪汪的,是被他欺負透了證據(jù),她賣力地吸和舔,只是不想和他再做。
明十摸了摸她的臉。她的口技是一流,一想到,她曾經(jīng)這樣幫另一個男人舔,明十無由來地感到煩躁和憤怒。
他一把鉗住她嘴,她一張漂亮臉蛋此刻因含著他陽具而鼓鼓的,她將陰莖吐出,拿兩手捧起雙乳夾住他那根,開始套弄,她講:“怎么了?我含得你不舒服嗎?”
明十眼看著自己那根紫紅再她雪白的雙峰間滑動,時而龜頭會插到她頭,那時候她就會伸出舌頭舔他的馬眼。這個女人是惡魔!不不不,是艷鬼,令男人只想死在她身上。
明十問:“你想我射出來是嗎?”
肖甜梨揚起頭,一張艷麗的臉蛋顧盼生輝,她講:“我那里痛,我給你吸出來好不好?”
“不好!”明十將自己的東西抽出,打破了剛才哄她時說的只要她兩次的承諾,他就這樣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