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虎芽斗吏, 才虎集團的貴公子, 超級富二代。
每天清晨, 才虎大少爺他都會從他幾千平方公里的大床上醒來, 然后看著身邊的成堆鈔票感嘆,為何他會這般的有錢。
除了有錢一無是處的才虎少爺,有著這樣兩個煩惱。
第一個煩惱在于跡部家的那位優(yōu)秀大少爺,不論是學習還是禮儀, 平日都處處壓著他一頭。
第二個煩惱, 大概就在于他年少時未能成功的單相思。
——齊木知安,一個成功引起了有錢少爺主意的女人。
她美麗,清純, 不做作, 不貪圖他的錢財,她簡直就是理想中的才虎家夫人。
可惜,父親一直以來都阻止著自己去見她, 他也無法得到那位美少女的心。
今天的才虎少爺也在長吁短嘆。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到底已經(jīng)成長成什么模樣了呢?”
旁邊的保鏢聞聽此言,獻寶似的想把報紙中出現(xiàn)的齊木知安照片遞過去:“少爺您看。”
才虎少爺啪的一聲將這張報紙打飛:“說了多少遍, 不要讓這種毫無營養(yǎng)的平民八卦產(chǎn)物污了本少爺?shù)难劬!?br />
保鏢:“可是……”您夢寐以求的姑娘的照片其實就在這上面。
才虎:“沒有可是!”
保鏢:“哦!
才虎少爺坐在豪車上,四十五度仰角, 憂傷的眺望著天空:“唉,我未來的才虎夫人,現(xiàn)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成長成了什么模樣呢?”
保鏢:……少爺,您開心就好。
突然間, 才虎嗷的一聲大喊道:“停車!”
司機慌忙踩下了剎車。
“不會錯的!”才虎芽斗吏激動的從車上一個鯉魚打挺:“是她!一定是她!”
從未在她的夢境中出現(xiàn)過的美麗的未婚妻啊!居然已經(jīng)成長成這副優(yōu)秀的模樣了么?
安安正在對著櫥窗美滋滋的整理發(fā)型,冷不防看到身后飛來一位雞冠頭少年,下意識的避讓了一下。
后者則是因為她的驚鴻一瞥,左腳踩右腳,當場五體投地的給了她一個平地摔。
安安:“……”
緣結神:“……”
摔的鼻青臉腫的才虎少爺,滿臉鼻血的抬起頭,大喊:“女人,放下劍,做本王的妻子!”
保鏢a:“少爺最近是不是又在看什么奇怪的動畫片?”
保鏢b:“少爺他中二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習慣就好!
安安很快就從記憶里梳理出了這位有錢人家的少爺。
雖然他不是第一位勇敢的向自己告白的小男生吧,但是對方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清晰,想忘記都難。
拿著鑲鉆的大喇叭在國小門口宣誓要追求自己什么的。
安安打了個寒顫。
順帶一提,他還讓安安仇了好久的富,她在剛入學冰帝時,對跡部前輩的好感度都不咋高。
安安下意識后退了半步:“你認錯人了!
“不,不會錯的!”才虎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粘上的灰,望著安安的神情無比真摯:“這種對金錢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你就是本少爺?shù)拿ㄖ!?br />
安安:……不是,其實我不討厭錢,只是單純的不想理你而已。
那么問題來了,她應該如何擺脫一個看上去就賊難纏的超級富二代呢?
安安后退了一步,才虎少爺逼近了一步。
……當街毆打富二代會不會犯法呀?
“那天之后,我思考過了很久!辈呕⒀慷防襞κ棺约旱难凵窨雌饋砩钋榭羁睿骸半m然我除了錢一無所有,但我還是想要繼續(xù)追求你!齊木知安!”
緣結神:“哎呀,這個用現(xiàn)世的說法,算是桃花劫吧?”
安安突然間靈光一閃,指著街角大喊:“看!是跡部少爺!”
才虎芽斗吏和被踩到尾巴的毛一樣跳了起來,回過頭:“什么?!”
再轉頭時,他單方面認定的未婚妻已經(jīng)消失在了街道拐角。
才虎芽斗吏:“……不愧是本大爺認定的女人,居然跑的如此之快!
保鏢們:“少爺,其實她……”她真的不是齊木知安。
“不用說了!”才虎芽斗吏猛地一擺手,眼里閃耀出熊熊斗志:“這次,我一定要憑借自己的實力,將我的女人追回來!”
保鏢們:……少爺,您開心就好。
安安邁開大長腿,一路跑的飛快。
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空助哥送的發(fā)卡,不僅僅是“幻術”的程度這么簡單。
因為她的身體,也隨著這個奇妙的發(fā)卡而真實的改變了。
她現(xiàn)在簡直就和番劇里的干物妹小埋一樣,戴上發(fā)卡biu的一下變大,摘下發(fā)卡biu的一下恢復原狀。
緣結神用貓爪摸了半天發(fā)卡,卻摸不出個所以然來。
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靈力在流動。
祭品巫女的靈魂重新獲得身體之后,其實很難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樣成長。
緣結神猜測,這可能是晴明大人幫助她的哥哥一道做的小禮物。
“先去媽媽那邊吧!卑舶舱掳l(fā)卡,收進口袋,將肩膀上毛茸茸的小黑貓抱進懷里:“我們只要咔嚓一下,把什么緣分的紅線剪斷,然后就好了!
一切的一切,就都能夠結束了。
媽媽終于可以獲得她的幸福,可以不用繼續(xù)恐懼那個男人,不必繼續(xù)飽受精神折磨。
媽媽原本值得一個更好的丈夫。
就像安安現(xiàn)在的國春爸爸一樣,每天工作的勤勤懇懇,從來不會對久留美媽媽發(fā)脾氣,明明結婚十幾年了,還恩愛的和新婚夫婦一般。
媽媽她……本應該能得到那樣的生活啊。
“安安!本壗Y神抬起貓爪,摸了摸女孩顫抖的小手:“那邊的是你的媽媽吧?”
媽媽果然和空助哥說的一樣,正站在咖啡店的門口。
“小冷,你到底在說什么?你為什么要和炎司離婚?你到底還有什么不滿足的?你怎么那么自私,不為你的孩子考慮考慮?你又把我和你父親當成了什么?”
安安正想開心的跑過去,便聽到了炸雷般的一聲吼。
是外婆的聲音。
外婆高高的揚起手臂,似是要對著媽媽的臉扇下去。
安安從來都不喜歡外婆。
因為外婆從未正眼看過她,外婆只喜歡焦凍哥,將她看作累贅。
如果說安德瓦對現(xiàn)在的安安厭惡程度是五十分的話,那么外婆說不定會有一百分。
他們總是這樣,從來不會從自身身上找原因,將一切的過錯歸咎在其他人的身上,尤其是歸咎在她的身上。
媽媽之所以內(nèi)心會生病,一定是因為太累太累了。
有著那樣的一個丈夫,那樣的一個母親。
安安覺得,自己不需要那樣的家人,現(xiàn)在的媽媽也一定是如此。
幸好,還未等安安沖上前時,外婆的動作就被燈矢哥攔了下來。
燈矢哥死死的拽住了外婆的手腕,這個打扮華貴,年過半百的婦人終于不顧任何體態(tài),發(fā)出尖叫:“松手!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野種?”
荼毘冷笑:“那么寶貝這個女婿的話,你和他結婚算了。”
聽了這句話,安德瓦的眼神難看到不能再難看。
緣結神一個縱跳,躍出安安的懷抱,她高高的舉起貓爪,截斷了轟炎司與源冷二人之間的鎖鏈。
那并非是象征緣分的紅線。
從那個男人的手腕中伸出的鎖鏈,死死的鎖住了他的妻子,日復一日消磨著她的精神與生命力。
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什么緣分可言。
不對等的家庭,個性聯(lián)姻,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象征著悲劇的婚姻。
在鎖鏈斷開的那一刻,源冷掄圓了手掌,狠狠的甩了安德瓦一巴掌。
就像他曾經(jīng)因為妻子阻止他訓練小兒子時,揮出的巴掌一樣。
“啪”的一聲,非常的清脆。
作者有話要說:再一次!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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