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情看了李子源一眼,發(fā)出咯咯的笑聲:“肖師伯,這位師叔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歸元劍宗作為我們王家的主宗,竟然收了這么膽小的弟子!
“你……放肆!”張成松寒著臉,怒道:“你一個小小的修真家族弟子,誰給你的膽子議論主宗師叔!”
看著王語情一臉委屈的樣子,肖明渠不由一陣心疼,這小女子要不是王師弟的女兒該有多好,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把這樣的小女子弄到手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當(dāng)即就對著張成松怒喝道:“放肆的是你,張師弟!”
張成松雙目一瞪,早就對肖明渠不滿的他,反駁道:“肖明渠,別以為自己是這次巡視任務(wù)的領(lǐng)隊,就能夠為所欲為!”
肖明渠第一次被人挑釁權(quán)威,而且還是當(dāng)著王語情的面前,面子立刻就掛不住,身上元嬰氣息撲向張成松,眼神幽怨的道:“你說什么,有本事再說一邊!”
李子源拉住張成松,對著肖明渠道:“肖師兄,張師兄也是為了大家著想。”
“哼!”肖明渠冷哼一聲,對著周圍的弟子道:“都給我去下面歇息休整一天,明天繼續(xù)趕路!”
“是!”
聽到這整齊的回答聲音,肖明渠的臉色這才好看了幾分,隊伍里有李子源這兩個人,總是覺得很不順眼,看來得找個機會把兩人給除掉了。
“謝謝肖師伯信任!蓖跽Z情一副弱弱的語氣,那酥軟的聲音聽的肖明渠骨頭都麻了。
可惜呀,她為什么就是王師弟女兒呢!
在王語情的帶領(lǐng)下,眾人來到一個小鎮(zhèn),王語情指著前面的小鎮(zhèn),笑著道:“肖師伯,為了給各位師叔、師伯騰出休息地方,這個小鎮(zhèn)已經(jīng)被我們王家精心的打理過,鎮(zhèn)子里面的人也被我們遷徙到其他地方,就是為了特意給大家一個優(yōu)雅的環(huán)境!
肖明渠微笑的點頭:“王師侄費心了,其實不必這樣麻煩的!
走進(jìn)小鎮(zhèn)里,果然發(fā)現(xiàn)這小鎮(zhèn)的街道十分的干凈,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一塵不染,里面的空氣也很是清晰,透著淡淡的幽香味道,讓人心曠神怡。
“這地方很好。”
聽到肖明渠稱贊,王語情臉上露出歡愉的表情,甜甜的笑道:“多謝肖師伯夸獎,起初我還擔(dān)心肖師伯等人不滿意,還一直忐忑不安呢!
肖明渠大笑道:“王師侄太客氣了,這里的環(huán)境很好,我們也很滿意!
其他的人雖然也沒說什么,但是臉上卻露出滿意的神色,紛紛道:“王師弟有個好女兒呀,做事滴水不漏!
唯獨李子源的臉色有些凝重,這地方的環(huán)境雖然很好,但是卻缺少最主要的東西,那就是缺少人氣,整個小鎮(zhèn)也死氣沉沉的,而且空氣中迷茫出來幽香味道,讓他隱隱有些覺得不對勁。
“李師弟,怎么了?”雖然心里對肖明渠不滿,但是張成松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里的環(huán)境真的很好。
李子源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
王語情走在前面,歡快跳腳步,就像是一直歡快的蝴蝶,看的肖明渠上雙眼癡迷,腳步不由加快的跟在王語情的身后。
“肖師伯,前面就是專門為你們準(zhǔn)備的客棧!”王語情跑到一座客棧面前,指著客棧微笑的介紹道。
眾人進(jìn)入客棧,里面立刻走出一排人,對著肖明渠等人施禮道:“拜見主宗大人!”
肖明渠哈哈大笑道:“哈哈,好,我們進(jìn)去!”
進(jìn)入客棧,里面早就準(zhǔn)備了美食,這些美食無疑不是靈果,靈獸制成,一進(jìn)入里面就香氣撲鼻,讓人食欲開口,要知道這些人里面修為最低的都是金丹修士,早已辟谷。
這次見到這些東西,竟然味覺大開,可見王家在這些美食上花了不少的功夫。
李子源坐在桌子上,看著眾人正在大快朵頤,他并沒有動上面的食物。
“李師叔,你從進(jìn)來都沒有看這些美食,是不是對我們準(zhǔn)備的美食有什么不滿的?”王語情大大的眼睛噙著淚水,一臉委屈的看著李子源。
那模樣就好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讓人心生憐憫。
肖明渠憋了一眼李子源,道:“王師侄不用管他,這人在宗門中歷來都是性格怪異出了名的,他不吃更好,省的玷污了美味佳肴!
李子源看了王語情一眼,心中對這女人早有了評論,性格反復(fù)無常,而且善于偽裝,這樣的女人絕對不像單純的少女。
王語情嗔怪的看了李子源一眼,帶著濃濃的幽怨哼道:“哼,李師弟真是的可惡,連這點面子都不給!
這個插曲讓歸元劍宗的人更加鄙視李子源,堂堂歸元劍宗的金丹榜第十的高手,竟然跟一個修真家族的小女姑娘一般計較,實在是太丟分了,還好這次是肖師兄帶隊。
其中一個脾氣火爆的弟子站起來,對著李子源道:“李師弟,你別太過分了,一路上你對王師侄幾人不理不睬。我就奇怪了,這一路上王師侄對咱們照顧的無微不至,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到你!
“昌越師弟,不要跟這種計較!毙っ髑焐想m然這么說,但是語氣里似乎還鼓勵他繼續(xù)刁難李子源。
“肖師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名叫昌越的弟子怒道:“李子源,你如果對王師侄不滿,直接說出來就是,像個女人一樣施這些小性子,你還是男人嗎?”
李子源抬頭看向他,手指彈起一枚靈果,咻的一聲,那枚靈果發(fā)出破空聲音,朝著昌越的嘴里打去。
昌越長在高聲說話,沒想到李子源會突然出手,一個不小心,那枚靈果立刻鉆入他的嘴里。
“咳咳……”昌越連續(xù)咳嗽幾聲,一張臉漲的通紅,拔出手中的劍,雙目赤紅的道:“李子源,你敢陰我,我跟你拼了!”
說完一劍對著李子源劈了過去,一道長長的劍氣,將李子源的面前的桌子劈的粉碎,劍氣余威不減,直接殺向李子源。
李子源側(cè)身一偏,拿到劍氣從他面前一閃而過,李子源一腳踢在地上碎木頭,呼嘯聲連綿的奔向昌越。
昌越一劍橫檔,將奔來的木塊斬碎。
“昌師兄,若是在胡攪蠻纏,下一次就不是這樣簡單了!崩钭釉凑玖似饋,不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身子一閃,直接回到客房里休息。
“豈有此理!”昌越盯著李子源的背影,狠狠的在地面跺了一腳。
肖明渠冷著臉道:“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時辰不早了,留下兩位弟子守夜,其他人抓緊時間休息,明天一早還得趕路!”
聽到肖明渠的聲音,昌越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回到屋內(nèi)休息。
這夜,并沒有什么動靜,就連李子源也覺得奇怪,難道真的是他多慮了,王家讓王語情迎接真的只是為了討好肖明渠嗎?
翌日,陽光剛剛出來。
王語情便已經(jīng)在客棧大廳里等待:“肖師伯,昨夜還合適吧!”
“很舒坦,王師侄果然用心,回去后一定向王師弟好好的夸獎你一番。”肖明渠背著雙手滿意至極的道。
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不少人都走出屋里。
肖明渠看了一眼四周,道:“都看看還有誰沒出來,咱們該趕路了。”
“肖師兄,昌越師弟還沒出來!”
肖明渠有些不滿的道:“怎么搞的,都什么時候了,你去把他叫出來!
“是!”
只是這弟子推開昌越的們后,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里面空無一人,臉色大驚道:“肖師兄,昌越師兄不見了!”
“你說什么?”眾人急忙跑到昌越的房間,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因為在歸元劍宗就已經(jīng)事先交代,這次巡視任務(wù),絕對不能單獨離開。
而這個時候昌越不見,很顯然是出事了。
肖明渠鐵青著臉,道:“給我分散出去,找!一定要把人找回來!”
李子源的臉色也變得凝重,昌越絕對不可能單獨離開這是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有事要走,那也會其他的弟子打個招呼,絕對不會這樣無緣無故的失蹤。
四周的弟子立刻沿著小鎮(zhèn)開始尋找,可是半個小時候后,眾人回來都沒有找到昌越。
“肖師兄,昌越師弟會不會出事了?”有人猜測道。
肖明渠的臉色也很難看,道:“不可能,如果真的出事的話,絕對會有打斗聲,能夠一聲不響的就把昌越干掉的人,說明這人要么是紫府大修士,要么就是熟人干的!”
只是如果是紫府大修士,又用得著偷偷摸摸的干掉昌越嗎?
“難道是你!”肖明渠看向李子源,有些陰沉的道。
李子源臉色一下子就冷下來:“肖明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肖明渠冷冷的道:“昨天就是你跟昌越有沖突,這里如果要是最嫉恨昌越的人,那就只有你!”
張成松站出來道:“肖明渠,你有什么證據(jù)誣陷李師弟。”
其他人的目光也不善的盯向李子源,畢竟李子源嫌疑是最大的,一時間眾多的弟子隱隱的將李子源圍城一團。
“李子源,你最好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則就別怪我對你動手了!毙っ髑行┲,一個金丹修士在眼皮子低下失蹤,這件事實在太詭異了。
不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他寢食難安。(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