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鳳女會的人離開,那些暗中觀察的人這才露出恍然之色:“這新來的也不簡單,居然跟鳳女會的大師姐認識,難怪他不將華劍鋒放在眼中,原來是有靠山的!
“大師姐在元嬰榜上排名比華師兄低了好幾位,如果華師兄真的要動手,大師姐也庇護不了這家伙!
也有人對李子源的行為很不屑的道:“哼,我看這家伙就是一根攪屎棍,剛到歸元劍宗,就鬧得歸元劍宗雞飛狗跳,你們看著吧,這件事不會這樣輕松就落幕的!
對于這些評論,李子源并沒在意。
夜晚,李子源前往鳳女會,鳳女會的駐地一座閣樓中,在閣樓的外面站著兩位女弟子,這兩名女弟子腰間都佩戴著長劍。
李子源遞上請?zhí),這兩女才讓李子源進去。
閣樓里面很安靜,并沒有想象中宴會那樣吵雜,也沒想象中的熱鬧,而且閣樓中女弟子居多,像李子源這樣男弟子出現(xiàn)在閣樓中,立刻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他就是新來的李師弟!”有人打量著道。
一些膽子大的女弟子,更是目光灼灼的盯著李子源看,似乎能在李子源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一樣:“李子源的外貌清秀,沒有傳聞中那樣恐怖嘛!
“李師弟,你的膽子怎么這樣大,竟然不給華師兄面子!
“李師弟,你好男人呀,李師弟有道侶了嗎?”
更有一些穿著打扮暴露的女弟子對著李子源頻頻招手,連連拋了幾個曖昧的表情。
李子源一臉駭然,這些鳳女會的師姐們太熱情了吧,那秋波暗送,特別是那些膽子大的,還不顧擠過來,那波濤洶涌,白藕如霜,粉臂朱峰,從各個角度有意無意的擠壓自己。
四周都被包圍,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推也不是,不推又出不去。
就在李子源一籌莫展的時候,吳文萱嗔怒的聲音從后面響起來:“你們都鬧夠了沒有,李師弟是大師姐的客人,大師姐急著見他。”
那些圍著李子源女弟子們紛紛退開,看著面色寒霜的吳文萱,一個個捂嘴咯咯的笑了起來:“文萱師妹吃醋了,文萱師妹你就放心吧,師姐們怎么會跟你搶男人呢,我們就是試探一下李師弟而已!
吳文萱原本冷若寒霜的臉蛋立刻就變的粉紅不已:“你們胡說八道什么!”
說完之后又狠狠的瞪了李子源一眼,道:“你還在那里舍不得走是嗎?”
李子源連忙點頭,心里對這些熱情的師姐們感到一陣無奈,難怪張成松那小子做夢都想進入鳳女會,這兒地區(qū)是男人向往的地方。
不敢有半點的猶豫,李子源緊跟在吳文萱的身后,穿過幾個幽暗的走廊,來到閣樓的最深處。
吳文萱道:“這里都是鳳女會的高層,你等會千萬別亂說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罪了華劍鋒師兄,如果連鳳女會也得罪了的話,以后在歸元劍宗,你的處境就艱難了!
李子源沒說話,跟著吳文萱走進屋內(nèi)。
屋內(nèi)設(shè)施很簡單,中間是個大廳,左右兩邊都是椅子,中間是主事人的地方。
“大師姐,李師弟到了。”吳文萱對著最上面的那位女子說道。
坐在首位上的女子,穿著一襲黑色長裙,因為是坐著看不出她具體的身高,臉上也帶著一個黑紗斗笠,給人一種神秘感。
而在左右兩邊,各自坐著兩個人,令人詫異的是這其中還有一個男子。
這位男子也在打量著李子源,不過他的眼角處微微揚起,似乎對李子源有些不屑。
李子源吸了口氣,對著首位上的人抱拳道:“李子源見過大師姐!
李子源知道這黑裙師姐是元嬰榜前十中唯一的女性,所以整個歸元劍宗的弟子都稱呼她為大師姐,她的真實姓名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嗯!”大師姐的微微頷首,問道:“李師弟,你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聽說了,你是為了救文萱而成為鄧賢罡的眼中釘,也是因為這件事才成為華劍鋒的肉中刺!
“按照道理來說,我們鳳女會應(yīng)該給予你庇護,不過……”
大師姐停頓了一下。
坐在她左手下方的男子補充道:“不過你做事太過囂張,你搶了汪武的洞府,這事在歸元劍宗本來在正常不過了,但是你卻把他苦苦收藏的修煉物資一洗而空,這件事你做的太過了!”
李子源不動神色,問道:“那我該怎么辦?”
那男子看著李子源一副聽從的樣子,手里多出一把折扇,打開折扇后搖晃,微微笑道:“你把得到物資親自退還,然后去給華師兄賠罪,我們鳳女會保證華師兄不會在追究你的事情!
李子源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向旁邊的吳文萱,看見吳文萱臉色也很茫然,顯然這個結(jié)果吳文萱自己也不知道,應(yīng)該是臨時決定的。
吳文萱道:“大師姐,這個決定?”
大師姐慢悠悠的道:“這是剛剛商議出來的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李子源心中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辭了!
說完后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站!”那男子將手中的折扇拍在桌子上,噌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李子源的呵斥道。
李子源轉(zhuǎn)過身來,盯著這男子,不屑的道:“你是誰?”
那男子傲然揚起頭,一副優(yōu)越感十足的道:“我是鳳女會四大執(zhí)事之一,肖明渠!”
“哦,沒聽過!”李子源腳步?jīng)]停留。
“放肆!”看見李子源那淡然的態(tài)度,肖明渠怒聲喝道:“李子源,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鳳女會為了你的事情,跟華劍鋒不知道妥協(xié)了多少利益,你就用這樣的態(tài)度回報?”
“回報?”李子源冷笑道:“至始至終我都有請求你們幫我吧!
“如果你們是真心幫我,會讓我把那些物資退還?還讓我去登門道歉,這就是你們妥協(xié)的結(jié)果?”李子源嗤之以鼻的道。
“你別不知好歹,如果沒有我們在中間周旋,你以為你就這樣上門道歉,華師兄會輕易的原諒你嗎?”肖明渠冷冷笑道。
李子源回道:“我說過我要給華劍鋒道歉嗎?”
“這一切不過是你們一廂情愿罷了!崩钭釉雌降恼f道。
“你……”肖明渠怒視著李子源。
肖明渠心中憤怒不已,在他看來現(xiàn)在李子源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了,現(xiàn)在由他們出面給恩賜李子源一條退路,這姓李的就會感恩戴德,從此對鳳女會忠心耿耿。
也正是如此,他們才認為能夠吃死李子源,讓李子源對他們提出的條件言聽計從。
只是誰也沒想到,計劃永遠都跟不上變化。
李子源根本就沒有按照他們的計劃去做,而是很果斷的回絕。
“李師弟,你不要沖動!眳俏妮嫔锨袄±钭釉矗D(zhuǎn)身對著首位上的黑裙女子道:“大師姐,你當初不是這樣說的,你明明說過……”
大師姐沉默道:“文萱,你應(yīng)該知道我身為大師姐,就應(yīng)該以鳳女會的全局為重,肖師弟剛才的方案也是最符合的辦法!
吳文萱臉色蒼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李子源今后的處境豈不是非常的艱難!
得罪了華劍鋒,又跟鳳女會惡交。
這會讓李子源左右難行。
李子源道:“吳師姐,我李子源恩怨分明,多謝你這段時間關(guān)心,這件事我知道你也被蒙在鼓里,我不會怪你的!
“各位,告辭了!”
肖明渠哼道:“李子源你可想清楚了,你要是走出這個門,那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李子源腳步都沒停,淡淡的道:“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依靠任何人,靠山山會倒,我相信我自己能夠應(yīng)對!
“慢著!”看著李子源堅決的語氣,吳文萱咬緊貝齒。
她看了首位上的黑裙女子,道:“大師姐,感謝你這么久以來的照顧,今天我自愿退出鳳女會。”
“什么?你……”聽到吳文萱的話,在場的幾人立刻動容。
“文萱,你考慮清楚了沒有,你要是離開了鳳女會,無論是修煉資源,還是你現(xiàn)在的洞府,都將會受到別人搶奪!毙っ髑瓪鉀_沖的道。
吳文萱點點頭:“我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
“我的性命是李師弟救的,李師弟也是因為我才惹下這么大的禍,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李師弟一個人承擔!
肖明渠冷哼道:“我看你是瘋了!”
“瘋不瘋,我自己知道!
李子源詫異的看了吳文萱一眼,道:“吳師姐,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的!
吳文萱莞爾一笑:“怎么?我一個女子都不怕,李師弟莫非害怕了?”
閣樓里,看著李子源和吳文萱聯(lián)袂離開,肖明渠的臉色一陣發(fā)寒,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混賬,我到要看看,他們能夠撐得住幾天!
“肖師弟,你想怎么樣?”大師姐問道。
肖明渠道:“把消息放出去,我就不相信華劍鋒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他,至于文萱,我看她只是一時之氣,用不了多久就會求著回來!
半天的時間,關(guān)于李子源與鳳女會的惡交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歸元劍宗的大小角落。(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