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道友還請不要自誤!”道醫(yī)盟的守山弟子冷冷喝道。
青焰宗的弟子們更是化作殘影沖入山門,狂笑不已的道:“不該自誤的是你!”
那守山弟子眼見對方?jīng)_上來,不慌不忙,臉上平淡如水,壓根就沒把這幾位腦殘的青焰宗弟子放在眼中,而是轉(zhuǎn)向巨石下面,抱拳道:“請前輩出手!”
“吼吼!”巨石下原本假寐的虎豹獸,猛地從地上站起來,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吼聲音。
“這……”幾名青焰宗弟子臉色驟然變化,這一刻,只感覺耳邊傳來打雷的聲音,震得他們神魂震蕩,原本正在高速行駛的他們,身軀忍不住一顫。
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尊龐然大物猝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擋住他們的去路。
“這是什么?”青焰宗弟子的臉色駭然。
只見這尊龐然大物,眼里露出深深的不屑,抬起巨大的手爪,朝著他們揮舞下來。
“砰砰砰!”
青焰宗的弟子紛紛出拳抵擋,可是在金丹境的虎豹獸面前,他們的抵擋比紙張還要脆弱,幾乎沒有半點阻擋力,青焰宗的弟子們只覺得被一尊巨山撞中一樣。
“噗噗!”
四五個青焰宗的弟子直接口吐鮮血,倒飛出去,感覺渾身的骨骼就像散架一樣,劇痛無比,一個個臉上驚悚的望著前面的虎豹獸。
“這,這是……你怎敢對我們出手!”青焰宗的弟子大怒道。
“我們掌教回歸,就是李子源的死期!”
守山弟子冷笑不已,在他眼里李盟主就是無敵存在:“呱噪!打擾島上大家,信不信現(xiàn)在就殺了你們喂戰(zhàn)獸!”
“你敢!你怎么敢對我們出手!”青焰宗的弟子大恨,不解的怒吼。
嘴里不斷的咳血,神情驚愕無比:“你們盟主都已經(jīng)向我青焰宗低頭服軟,你一個小小的守門弟子,怎么敢像我們出手!”
那守山弟子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這些人,輕笑道:“你們哪只眼睛看見我們盟主向你們低頭了?”
“他提前讓太上長老回歸,難道不是嗎?”青焰宗的弟子們吼道。
守山弟子有些可憐的看著他們,突然覺得那位太上長老實在太坑人了,回去之后就沒有交代下回去的原因嗎?怎么就任由門下的弟子胡亂猜測。
那守山弟子不耐煩的道:“最后提醒你們一句,我道醫(yī)盟之所以放你們的太上長老回顧,那是因為我們已經(jīng)有比他跟合適的守護(hù)者!
“什么?”
青焰宗的弟子瞪大雙眼,嘶吼著道:“這不可能!”
話剛說完,一陣狂風(fēng)傳來,只見一道龐大的黑影驀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張開血盆大口,沖著大吼一聲:“吼!”
一股無形的音波從它嘴里發(fā)出來,直接把這幾位不長眼的家伙給吹飛出去。
“噗通噗通!”又是一陣沙袋落水的聲音,青焰宗的弟子被吹如海里。
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從海上爬起來,前面突然升起一根巨大的水柱,一直眼睛比燈籠還大,頭顱宛如小山一樣的鯉魚正在盯著自己。
“咕噥!”
青焰宗的弟子們驚呆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道醫(yī)盟附近怎么全是這樣強(qiáng)悍的妖獸,從這些妖獸身上,那種威壓,是他們只有在太上長老身上才能感受到的高手氣息。
“他說的是真的?”青焰宗的人有種吐血的沖動。
“太上長老誤我!”
其實太上長老也挺冤的,當(dāng)時他急沖沖的回到青焰宗,就迫不及待的要閉關(guān),希望從妖王精血上找到突破,所以沒有給大家什么交代,只是青焰宗的弟子們紛紛誤會。
加上掌教即將回歸,這才出現(xiàn)這一幕烏龍。
得知事情的始末后,這些青焰宗的弟子嚇得面色清白,嘴里的血就沒停過:“道友,誤會呀,天大的誤會,還請道友不要放在心上,讓這幾位前輩退去!
看著兩尊兇神惡煞的妖族,那隨時一口就把他們吞下的眼神,嚇得青焰宗的弟子們渾身顫栗。
“哼!”守山弟子傲嬌的揚(yáng)起下巴,背負(fù)著雙手,仰望天空。
“道友,都怪我們是豬腦子,沒有分清楚事情的原委,還請道友見怪,讓他們退下吧!”青焰宗的弟子們就只差哭出來了。
想到剛才那作死的行為,跑到人家山門前耀武揚(yáng)威,直呼對方掌教大名,現(xiàn)在回想起來是多么的愚蠢和傻逼。
人家只不過是不需要太上長老了,恩賜太上長老回去而已,可他們偏偏誤會成對方巴結(jié)青焰宗,提前放歸太上長老,這簡直就是兩碼事啊。
青焰宗唯一沒有受傷的人就是張乃元。
剛才他一個勁的事情不像這么簡單,反而遭到同門排擠,所以剛才他一直沒有出手,而是站在原地,當(dāng)兩尊大神跑出來后,他徹底被震懾住了。
道醫(yī)盟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兩尊大個子!
一眨眼的功夫,幾名耀武揚(yáng)威的同門,就已經(jīng)倒地不起了。
“道友,此事是我們錯了,還請道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計較!”張乃元彎下腰,神色誠懇的拜了下去。
那守山弟子這才低頭看了他們一眼,不緊不慢的道:“這才算是一句人話!”
青焰宗的弟子們一個個羞愧難當(dāng),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紛紛道:“道友,今日實在太魯莽,改日在登門造訪!”
說完之后,灰溜溜的離開。
這件事對于道醫(yī)盟來說不過是一件小插曲,但是對青焰宗的來說無疑是驚天大浪。
“可惡!”青焰宗高層聞言,一個個氣的雙目赤紅,道:“居然是恩賜太上長老回來,道醫(yī)盟如此羞辱我青焰宗,此事絕對不會這樣善罷甘休!
“沒錯,只等掌教回歸,就是我等一洗前恥的時機(jī)!”
青焰宗的高層們幾乎咬牙切齒,對于掌教回來的期待更加的濃烈。
道醫(yī)盟內(nèi),一片喜氣洋洋,四處張燈結(jié)彩,同門弟子相見更是一臉笑意。
“李盟主真是好艷福,今日與南宮前輩結(jié)為道侶。”
“可是不嘛,南宮前輩那可是趙夫人的師父,李盟主的師徒雙收,更是一段佳話!”
蓬萊島,夜間!
在一件布置的喜氣洋洋的房間里面,李子源看著煉丹俏紅的南宮千羽,臉上笑容很盛,躡手躡腳的走到的她的旁邊坐下,身手挽住南宮千羽的纖細(xì)的腰肢。
“你,你,你要干什么?”南宮千羽有些緊張,雖然她心里早有準(zhǔn)備,但真正到了這步的時候,內(nèi)心還是如同少女般悸動,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
李子源嘴里露出壞笑,把頭伸向南宮千羽的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氣,那幽藍(lán)花香味讓他有些著迷,一只手挑起南宮千羽的光潔的下巴,調(diào)笑道:“南宮道友,現(xiàn)在你該怎么稱呼我?”
南宮千羽面紅如潮,被對方的火熱的目光盯的渾身發(fā)軟,整個身子的骨頭都好像軟掉一樣,被李子源抱在懷里。
“相公……”南宮千羽身若蚊蟲,羞得把頭埋進(jìn)李子源的懷中。
李子源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著,隨后停在腰間的腰帶上,用力一拉,頓時南宮千羽身上的束縛全部落下來。
“吟!”南宮千羽緊張的發(fā)出一聲輕吟。
一具光潔如玉,美若芳華的女子,此時正如羊羔般楚楚可憐,像妙人兒一樣出現(xiàn)在李子源的面前。
李子源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吼聲,一把摟住對方纖細(xì)的腰肢翻身就把這妙人兒壓在身后的床上。
“吟,輕點……疼!”南宮千羽嬌喘吁吁。
第二天一早,道醫(yī)盟的喜氣并沒有因此減少,在蓬萊島山門處,一位中年男子神色焦急的停下。
“在下曹淵,求見李前輩!”還沒等守山弟子詢問,曹淵就已經(jīng)自報家門。
守山弟子神色一變,曹淵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在世俗界卻是大名鼎鼎的,華夏專門負(fù)責(zé)靈異事件的隊長。
當(dāng)年還與李子源、趙勝男一起聯(lián)手破解制毒村的案子。
“曹隊長,請進(jìn)!”
守山弟子的神色鄭重,因為他明白一般的事情這位曹隊長是不會來蓬萊島的,之所以出現(xiàn)那肯定是出事了。
而且還是他不能解決的事情,上島求見李子源!
李子源得到消息,立刻趕來會客廳:“曹隊長,發(fā)生什么事了?”
曹淵從椅子上站起來,拜道:“李前輩,大事不好了!”
李子源道:“曹隊長,慢慢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怎么著急的趕過來!
“瘟疫,江南省地區(qū)里發(fā)生大量瘟疫,醫(yī)生專家們各種辦法都用盡了,可是依舊沒什么效果,反而讓瘟疫更加肆虐。”
“瘟疫?”李子源吃驚的道。
像現(xiàn)在這也科學(xué)發(fā)達(dá)的世界,瘟疫已經(jīng)非常少了,特別是江南省這樣人口密集的地方,瘟疫爆發(fā),那的確是相當(dāng)恐怖的事情。
“剛開始只以為是普通的皮膚傳染疾病,可是后面爆發(fā)的速度越來越快,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人員死亡,但是很多染上瘟疫的人全身皮膚潰爛,高燒不退,十分的嚴(yán)重。”
李子源對島上的人交代一番,特別是會醫(yī)術(shù)的弟子前往江南省,同時他帶著曹淵,直接飛向江南省。(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