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古樸的房間內(nèi),擺放著古香古色的家具,雖然是現(xiàn)代社會,但是秦老依舊保持著傳統(tǒng)的裝修和擺設(shè),不過李子源現(xiàn)在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
進入房間里,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
病床上,西門清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靜靜的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位睡美人樣安詳。李子源皺了皺眉頭,雖然他沒有診脈,但是從她的臉色也看出來西門清的情況很糟糕。
李子源的臉色有些難看,西門清是自己的徒弟,沒想到被強搶不成,竟然還被人打成重傷,如果不是秦老及時救治,恐怕早就魂歸天外了。
“李小哥,西門姑娘的病情?”秦老看到李子源的臉色,心中閃過一絲的不妙,如果西門清真的沒救了,那么李子源跟天醫(yī)門那就真的沒有半點回旋的余地。
從心底來說他是一萬個不愿意天醫(yī)門和李子源鬧僵的。
李子源十分清楚這秦老的心情,他走到西門清的床前,坐下之后把她的冰冷的手握在手掌心,兩指搭在她的脈搏上,淡淡的道:“心脈已經(jīng)被擊斷,傷勢很棘手!
秦老聽到這里,心中又喜又怒。
喜的李子源說很棘手,那么西門清還有救,但是悲的是少門主實在太過分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竟然下如此重的手,說實在如果對方不是天醫(yī)門的少門主,秦老都恨不得將這樣的人渣給處置而后快。
“李小哥有什么辦法能夠把西門姑娘就醒,盡管吩咐就是。”秦老只能慚愧的道。
李子源倒是沒有跟秦老客氣,西門清的情況有些復雜,用針灸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效果,只能配置一些特殊的藥物,而他短時間很難配齊這么多的藥物,而秦老身為中醫(yī)泰斗,儲備的藥物肯定不會少。
李子源連續(xù)報出十幾個藥名。
秦老本就是中醫(yī)高手,對于李子源所提出的藥名,只是一邊就已經(jīng)聽的一清二楚,他點了點,說道:“李小哥放心,十分鐘時間,我就把所需的藥材給你送來!
雖然他很想知道李子源這十幾味藥材的藥理,李子源所說出來的藥物,雖然他都聽說過,但是他卻想不明白這些藥物對西門清有多大的作用。
帶著疑問,秦老匆匆的出門而去。
南天市的一家豪華的酒店里,天醫(yī)門的少門主焦慮的坐在床上,是不是望著緊閉的大門,又忍不住從床上站了起來,把眼睛湊貓眼里去看外面是否有人過來。見到?jīng)]有人來,他又忍不住在房間里不停的踱步。
“咚咚!”
少門主走了幾步之后,門外傳來幾聲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音,少門主猛地的撲向門前,伸手把門打開,看見來人迫不及待的問道:“向師叔,那女人死了沒有,沒死的話把她帶回天醫(yī)門,只要把她治好,她肯定會同意給我在一起的。”
“沒死,不過我們的麻煩大了!毕蚰竞D樕行╇y看。
“沒死就成,我是天醫(yī)門的少門主,能有什么麻煩!”少門主云智鳴一臉輕松不在意的樣子,心中暗想,不過就是一個長得漂亮的尋常女人而已,這對他并沒有什么影響。
向木海搖了搖頭,顯然看透了他的想法,暗嘆這次真是倒霉,看著云智鳴苦澀的道:“那女子叫西門清,雖然她只是尋常的女人,但是他的師父卻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向木海這次外出就是去打聽西門清的身份的,得知西門清的身份之后,向木海心中就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馬不蹄停的趕來過來,關(guān)于西門清的這位師父,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狠人,若是讓他找到云智鳴,那事情就鬧大了。
“他的師父到底是誰?”云智鳴有些疑惑的問道。
向木海看到他的樣子,心中早就將這家伙罵了一萬遍,都把人家徒弟都快打死了,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還害的自己擔心受怕的,如果不是估計到他少門主的身份,向木海早就跑路了。
“少門主,別問這么多了,咱們還是趕快回到門內(nèi)!
云智鳴聽到要回去,立刻賴在床上,說道:“我不回去,門內(nèi)都快無聊死了,我還沒玩夠呢!”
“玩?”
向木海心里猛地一跳,心中暗忖,大少爺。≡谶@樣玩下去,小命就要玩沒了:“少門主,西門清的師父是李子源前輩,若是被他找到咱們,那咱們誰也別想好過。”
李子源?
云智鳴驚的從床上站起來,驚駭?shù)膯柕溃骸熬褪悄俏槐柔t(yī)術(shù),戰(zhàn)勝郭師妹的李子源?”
“沒錯,就是他!”向木海確認道。
云智鳴癟了癟嘴,神色有些不屑的道:“不就是一個醫(yī)生贏了郭師妹嘛,他有什么好怕的,難道咱們天醫(yī)門還會怕他?”
聽到他大言不慚的樣子,向木海恨不得一巴掌打死這家伙,他咳嗽一聲,焦急的道:“少門主,這位李子源不禁醫(yī)術(shù)了得,他的修為更是高深莫測,前段時間更是將越南筑基修為的大祭司給斬殺了,現(xiàn)在整個修煉界都在傳言,李子源要以一己之力挑戰(zhàn)越南的三位筑基守護者,這樣的人咱們得罪不起!”
“筑,筑基高手?”原本賴在穿上打滾的云智鳴一屁股滾在床下,滿面驚駭?shù)慕辛顺鰜怼?br />
“沒錯!”向木海鄭重的道。
云智鳴一股腦爬了起來,大叫著道:“向師叔,咱們還等什么,趕緊回門派要緊,也不知道秦春秋有沒有把我打傷他徒弟的事情告訴他,要是讓他知道的話,我就完蛋了!
媽的,現(xiàn)在你知道怕了!
看到云智鳴提心吊膽的樣子,向木海心中暗罵,不過他也不敢耽擱,拉著云智鳴出門,沒有半點的耽擱就往門內(nèi)走去。
秦家!
李子源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找云智鳴兩人算賬,看著眼前的一堆藥材,在他前面是一口大鍋。
秦老在一旁眼睛不眨的盯著李子源。
大鍋內(nèi),滾燙的開水冒著氣泡,一層層熱氣將整個房間都填滿,云霧繚繞,就像是仙境一樣。
李子源將藥材按照特有的順序放進國內(nèi),每當一株藥材仿佛大鍋之后,瞬間就沉在那鍋底,當十幾種藥材全部放入鍋中的時候,李子源手指發(fā)出三味真火。
大鍋里的溫度驟然提高,滿屋子都是刺鼻的藥味。
雖然藥味十分的難聞,但是秦老依然緊緊的盯著李子源的一舉一動。
此時,鍋內(nèi)的水分已經(jīng)被蒸干,在鍋底留下一層黑糊糊的,漿糊一樣的東西。
看的云里糊涂的秦老最終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李小哥,你這是……”
“黑玉續(xù)脈膏!”李子源淡淡的回答道。
秦老大吃一驚,立刻把頭湊到大鍋前面,仿佛看到黃金一樣,失聲喊道:“這就是傳說中,能續(xù)接經(jīng)脈,強經(jīng)鍛體的神膏?”
容不得秦老吃驚,要知道黑玉續(xù)脈膏乃是傳說中的膏藥,中醫(yī)在傳承中丟失了太多,現(xiàn)在見到這種膏藥在自己的眼前被煉制出來,他的心中自然控制不住。
況且,剛才他已經(jīng)記得膏藥的藥材還有投放順序,這也就意味著這種膏藥的確他也掌握了,本來他還以為經(jīng)過這件事,跟李子源的交情會有所變淺,沒想到這么重要的膏藥李子源都沒有瞞著自己,看來都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自己心中的想法,秦老不禁有些臉紅,自己還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老向李子源行了一個禮,說道:“李小哥大度!”
“勤勞個,咱們一碼歸一碼,這件事情我沒有怪你!”李子源扶起秦老,說道:“我現(xiàn)在要給她上藥!”
“好好,我不打擾!”
秦老看了床上臉色蒼白的西門清,他也知道膏藥要敷在經(jīng)脈斷裂的位置才能有效,而西門清受傷的位置是胸口,他留在這里的確有很大的不妥。
看到秦老把門關(guān)上,李子源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雖然他沒有怪秦老,但是對于罪魁禍首他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
他來到西門清的身前,伸手揭開的她的衣服,頓時一雙乳白出現(xiàn)在眼前,微微顫顫的,李子源臉色一陣尷尬,偷偷的看了西門清一眼,似乎在擔心她隨時睜開雙眼一樣。
見到西門清依然緊閉著雙眼,李子源像是做賊一樣把膏藥敷在受傷的位置,敷藥的過程中難免觸碰到一些不該碰到的地方,那滑嫩的感覺讓李子源老臉一紅。
無論這么說,西門清都是自己的徒弟,自己雖然是迫不得已,但這種場面還是令他一陣滿頭大汗。
李子源將膏藥覆蓋完成之后,他的手按在她的胸口上,慢慢的催動靈氣,膏藥雖然神奇,但也要靈力的配合,才能將膏藥的藥效發(fā)揮到最大。
經(jīng)過那短暫的失神和尷尬之后,李子源慢慢的進入了狀態(tài),專心的輸送靈氣。
然而,就在他忘我的輸送靈氣的時候,卻不知道病床上的佳人早已經(jīng)慢慢的蘇醒,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李子源,那模樣帶著幾分嬌羞和復雜。(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