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千菲捧著一百萬籌碼,很不爽將籌碼遞到李子源的面前。
李子源接過籌碼,看了忿忿不悅的胡千菲,臉色露出一絲輕笑,從里面挑出一個千元籌碼,朝著她扔了過去,說道:“接著,這是賞給你的!
李子源扔出的籌碼,胡千菲根本就沒能力接住,就在快要落入胡千菲手中的時候,籌碼突然改變方向,不知道飛向什么地方。
“你!”胡千菲臉色憋得通紅,此時她正伸手接籌碼,可是卻什么都沒有。此時的模樣就像在乞討一樣,讓她沒有一點面子。
胡千菲只以為這是李子源故意刁難侮辱自己,臉色青紅變化,恨不得立刻調頭離開。
李子源突然叫住她,不冷不熱的道:“慢著,我讓你走了嗎?你們這里的服務員,不是有陪賭的服務嘛,去給我倒一杯茶過來,然后陪著我下注!
胡千菲氣的差點吐血,**的確有這樣的服務,如果她拒絕的話別說李子源不會放過她,就連老板也會追究她的責任。
“好,我就親眼看著你怎么輸?shù)墓獾!焙Х苼G下一句狠話之后,就按照李子源的吩咐去泡茶。
看著胡千菲憤然離開的樣子,野雞兩眼通紅,說道:“源哥,謝謝你。”
野雞知道,李子源之所以這樣羞辱是胡千菲,無非就是替他出口氣罷了,想到當初自己所受到的羞辱,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法找回場子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一天。
“行了,別婆婆媽媽的,這些籌碼你們拿去玩,要找回場子,還得靠你自己。”李子源將手里的籌碼分給他們,自己留下一枚。
“源哥,你剛才不是說這里有風水陣法,他們逢賭必贏,咱們這不是給他們送錢嗎?”蜈蚣疑惑的接過籌碼。
李子源神秘的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他們沒遇見我,放下去玩吧,包你們穩(wěn)贏不輸!
“好嘞!彬隍嫉热寺牶,心里面自然踏實下來,拿著籌碼各種去玩。
“好的口氣!”端著茶過來的胡千菲聽到李子源后面的話,臉上露出譏諷的嘲諷,她在這里工作好幾年了,還從沒見過誰穩(wěn)贏不輸?shù)摹?br />
李子源斜視她一眼,淡淡的說道:“閉嘴,做好你服務員該做的!
李子源說完之后,拿著僅剩下一枚千元籌碼,隨意來到一張***的賭桌旁邊,對于賭博李子源從來沒有接觸過,回頭問道:“這個怎么玩?”
胡千菲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他,說道:“你不會玩?”
李子源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是五好男人,從來不賭博。”
“切!”胡千菲不屑的輕斥一口,心里卻暗喜不已,這家伙根本不會賭博,居然還敢來**,這要是不輸?shù)脑捳鏇]天理了。
“很簡單,壓點數(shù)大小就可以!焙Х埔矐械谜f太多,把最簡單的一種賭法告訴他。
賭桌上其他賭客等的有些不耐煩,催促荷官趕緊發(fā)牌。
李子源點了點頭,示意荷官發(fā)牌。
發(fā)完牌之后,李子源很隨意的將籌碼扔在前面一副牌上,說道:“就要這副牌。”
“兄弟,你壓得那個位置已經(jīng)連續(xù)輸了十把了,還是換一個位置。”坐在李子源旁邊的一個胖子好心的勸道。
李子源很無所謂的道:“竟然連續(xù)十把都是輸,說不定這把能贏呢?”
“兄弟這話有點道理,我就陪兄弟賭一次!迸肿影岩蝗f籌碼跟著李子源押注。
聽到李子源自信的口氣,胡千菲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不得不說這家伙的心態(tài)還真是不錯。不過,等會就有你哭的時候。
荷官見到眾人押注結束之后,小心翼翼的開牌。
首先就是開李子源壓的一副,打開一看,一個a加一個k,一共一點。
“咯咯,一點?好大的點數(shù)啊!源哥,你這一千塊可就沒了,用不用我再給你換點籌碼過來?”胡千菲見到李子源的牌,諷刺的笑了起來。
胖子的臉上一下子就變成了苦瓜臉,暗自可惜這一萬塊就這樣打水漂了。
李子源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緊不慢的道:“得意什么,莊家都還沒開牌,說不定莊家比我更小也說不定!
“哈哈,不見黃河不死心,我就看著你是怎么輸?shù)摹!焙Х评淅涞男α似饋怼?br />
荷官也很淡定,從牌面上來說,這些閑家的點數(shù)最大的也不過五點,這次說不定來能來個通殺,旁邊的賭客也緊張的盯著荷官開牌。
胡千菲一臉自信的笑容,似乎已經(jīng)看到李子源輸光一樣。
荷官手一翻,只見牌面上兩個花牌,一個j還有q。
胡千菲臉上原本的笑容,瞬間僵硬起來。
“哈哈,零點,莊家通賠!”旁邊的胖子猛地一拍桌子,本來以為輸定了,沒想到卻有這樣的轉機,一萬塊對他來說雖然不多,但是這種刺激感讓他極為滿足。
“兄弟運氣很旺啊,剛坐下就鎮(zhèn)住了莊家!迸肿影颜碇I碼,沖著李子源豎了一個拇指。
“狗屎運,你以為下局還有這也的運氣嗎?”胡千菲不爽的嘀咕一句,本來還以為能看到李子源沮喪的樣子,這樣的牌竟然也能贏。
胖子對胡千菲的話充耳不聞,對著李子源說道:“兄弟,這局押什么,我跟你!
李子源還是把籌碼壓在面前的牌上,淡淡的道:“還是老樣子,這副牌已經(jīng)輸了十局,肯定也要硬十局。”
“好,聽你的!”胖子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下來,大概有十幾萬的樣子。
開牌的時候,荷官臉色立刻就綠了,又是通賠。
七八局下來,李子源手里的籌碼從一千已經(jīng)到了十幾萬,而其他賭客發(fā)現(xiàn)李子源的運氣很旺,也先后跟著李子源押注,一時間荷官已經(jīng)冷汗淋漓。
從李子源過來開始,她就一直沒有贏過一次。
“趁莊虛,大家押。 迸肿忧懊娴幕I碼已經(jīng)堆到胸口前了,興奮的大叫起來。
李子源看著兩手顫抖的荷官,淡淡的說道:“開牌!”
“開牌,開牌!”其他賭客也赤紅著眼睛,跟著附和大叫。
荷官擦了擦汗水,開牌,毫無疑問,又是輸。
此時,胡千菲站在李子源的身后,已經(jīng)開始傻眼了,她見過運氣好的,卻從沒見過這樣的逆天的,看著李子源手里籌碼每次都翻倍增長,她也隱隱有些擔心起來。
李子源是她帶的客人,如果繼續(xù)讓他贏下去,那么老板追究下來她也有責任。
在**的豪華監(jiān)控室里,負責現(xiàn)場的人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一個小時,僅僅一個小時整個**已經(jīng)輸了幾千萬,這種事情他還從未見。
在他后面坐著的就是**的老板邱金,此時他一臉陰沉,整個房間一片冰寒,一雙眼睛陰鷲的盯著監(jiān)控畫面,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個小時就已經(jīng)虧了幾千萬,到底是誰在搗鬼?”
“老板,會不會有人作弊?”旁邊,一個小弟小聲的道。
邱金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一腳把前面的茶幾踢翻,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怒吼:“作弊?誰這么作弊術這么厲害,能讓整個**都在輸錢?”
“去把封先生請來,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在我的場子搞鬼!”邱金臉色帶著濃濃的殺意,咬牙切齒的吩咐。
**大廳里,胡千菲看著李子源連贏了十幾把之后,眼睜睜的看著李子源從一千塊漲到了幾十萬,她已經(jīng)覺得腦子不夠運轉了,手里的茶杯什么時候掉在地上的她都不知道。
“不可能,你肯定作弊了!”胡千菲瘋狂的撲倒李子源的面前,忍不住大吼起來。
李子源冷笑一聲,一副看傻子的模樣,淡淡的:“作弊?我的手可是連牌都沒碰過,難道你們開**只允許客人輸錢,不允許別人贏錢嗎?”
“客人贏了就說作弊,那剛才我們輸了,是不是可以說你們**作弊?”胖子也冷冷的站了起來,陰霾的盯著胡千菲。
其他的客人聽后也不滿的站了起來,淡淡的道:“如果你們輸不起,那就把**關掉,咱們什么都不會說,但既然你開了**,就別怕輸不起!
“你們本來就是在作弊,要不然怎么可能一直再贏!焙Х埔仓雷约悍噶舜蠹,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氣糊涂了,開始亂說話。
“啪!”
剛把話說完,胡千菲臉上就被挨了一巴掌,只見邱金陰沉著臉色走過來:“還不給客人們道歉?”
“邱老板!焙Х莆目粗鴣砣。
邱金怒道:“沒聽我的話嗎?給客人們道歉。”
看著邱金野獸般的目光,胡千菲渾身打了一個顫,低聲的道:“對不起!
邱金點了點頭,朝著四周拱了拱手,說道:“諸位,實在對不起,邱某沒有管好下面人的嘴,向各位賠不是了。”
“哈哈,丘老板嚴重了。不知道你這**還繼續(xù)開下去嗎?如果缺錢,我可以先借一點給你墊著。”剛才跟著李子源押注的胖子笑瞇瞇的走過來。
“朱老板真會說笑,邱某既然敢開**,怎么會缺錢。”邱金冷笑一聲,說道:“不過,這次由我親自跟你們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