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思貞被李子源三人的舉動給嚇了一條,蜈蚣上前來抓住譚思貞的胳膊,因?yàn)樘,臉上的傷疤就像活過來一樣蠕動,看的譚思貞連連后退。
看著快要哭出來的譚思貞,李子源一腳踢在蜈蚣的屁股上,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喜歡這鬼樣子,死活不肯去掉臉上的傷疤。
“著急什么,趕緊放開小譚!
聽到李子源的聲音,蜈蚣在發(fā)現(xiàn)自己太激動,他趕緊松開手,搓了搓雙手,不知所措的道:“譚小姐,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你說的那位退伍軍人是我的兄弟,我們來這里就是找他的,好不容易聽到他的消息,所以有些激動!
譚思貞揉了揉被蜈蚣抓疼的手,打量著三人說道:“你真的是他的戰(zhàn)友?”
“當(dāng)然!”蜈蚣和楊順兩人迫不及待的點(diǎn)頭。
譚思貞說道:“我只知道他在清湖街那邊,聽說在賣燒烤,其他的我就不知道,這個點(diǎn)他應(yīng)該正在賣燒烤,你們現(xiàn)在去的話,很容易就找到他了!
三人聞言,臉上都露出喜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本來還為找野雞發(fā)愁,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他的消息了。
向譚思貞道歉過后,李子源三人開著車朝清湖街走去。
清湖街是縣城有名的夜市街,每當(dāng)夜晚的時候是縣城最繁華,也最亂的地方,很多社會上的無良青年也在這里喝酒之后鬧事也是屢見不鮮。
這里賣燒烤的很多,當(dāng)李子源他們到的時候,一時間還找不到野雞的攤位在是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看見一群人手中拿著木棍,敲打著一間燒烤攤位,罵罵咧咧的道:“死瘸子去哪里了,趕緊把這個月的保護(hù)費(fèi)交了!
這個時候,聽見一個諂媚的聲音從燒烤下?lián)P起頭來,楊順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是野雞,他真的在這里!
說完就要沖上去,這些混混膽子也忒大了,竟然敢收野雞的保護(hù)費(fèi)。
蜈蚣伸手拉住楊順的手,鄙夷的看了那群混混,不屑的道:“你著什么急,就算野雞瘸了一條腿,這幾個小混混也不是他的對手!
楊順嘿嘿一笑,他這是關(guān)心則亂,“沒錯,誰不知道雞哥的身手,咱們就看著這幾個混混倒霉吧!”
說完,三人也不打算立刻趕過去,反正野雞也吃不了什么虧,就讓野雞出手教訓(xùn)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混混。
野雞看著這幾個小混混,從兜里掏出一包煙,一個個發(fā)過去,干笑著道:“紅毛哥,這個月的保護(hù)費(fèi)上個星期不是剛交了嗎?怎么這么快。俊
紅毛男子一把將手里的煙扔在地上,手里的木棍只在野雞的面前,吐了一口唾沫道:“媽的,上次交的是你那一份,這次收的是你妹妹的。你妹妹這么漂亮,沒有老子的保護(hù)早就被人抓去做小姐了,你他媽的還這里唧唧歪歪的,不想在這里混了是吧!
野雞雙手不斷的作揖,賠笑著道:“紅毛哥息怒,能不能寬限幾天,這幾天我真的沒錢!
“媽的,你沒錢誰信啊,你可是我們這有名的大戶,當(dāng)初為了泡妞十幾萬都舍得花出去,現(xiàn)在交保護(hù)費(fèi)卻跟老子說沒錢?”
聽到這里,野雞的臉色一陣難看,拳頭握的很緊,突然又松了開來,說道:“紅毛哥,你別拿我開玩笑了,寬限幾天我一定會給你!
“你們又來干什么?”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少女從旁邊沖出來。
紅毛看著出來少女,臉色堆起笑容,說道:“死瘸子,既然你交不起這個月的保護(hù)費(fèi),那么我們就不保護(hù)你妹妹了,讓她去陪我們喝點(diǎn)小酒,總該可以吧!”
野雞走上去,抓住紅毛的胳膊,苦苦的哀求道:“紅毛哥,這怎么行呢,我妹妹還小,好不會喝酒!
“草,這幾個小混混非得逼野雞動手,真是找死!彬隍及T了癟嘴,環(huán)抱著雙手,準(zhǔn)備看野雞如何發(fā)威,弄死這些狗日的。
可是,接下里的場面卻讓他們瞪大眼睛。
只見是紅毛一腳把野雞踹到在地上,野雞抱著頭,卷縮的在地上,任由紅毛用木棍在身上抽打。
旁邊的女孩拼命掙扎,哭著就要沖上去,可是旁邊的混混將他死死的抓去:“放開我,不要打我哥哥,我跟你們走。”
李子源,楊順還有蜈蚣都看傻眼了,野雞一個堂堂的特種兵,居然被幾個混混打的不敢還手,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變得這樣的狼狽?
“臥槽!”蜈蚣和楊順大罵一聲,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朝著燒烤攤沖上去。
兩人撿起地上的一根鐵棍,沖進(jìn)人群里,雙手舞動著鐵棍,如同餓狼撲進(jìn)羊群一樣,那些混混根本沒有半點(diǎn)的反抗之力,半分鐘不到就就被兩人全部放到在地,偌大的一片地方,哀嚎遍野。
“你們是?”小姑娘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楊順和蜈蚣,這段時間欺負(fù)他哥哥的人可不少,可是卻從沒人站出來給他們兄妹說過一句話。
“野雞,你給老子站起來!”蜈蚣扔掉手里的鐵棍,對著雙手抱頭的男子大吼。
野雞身軀一陣,松開手看著眼前的兩人,聲音也忍不住顫抖起來:“蜈蚣、順子,你們怎么來了?”
楊順一把將野雞拉起來,吼道:“我們怎么就不能來了,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子?”
“我,我說起來丟人,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野雞眼里閃過一絲痛苦,看了妹妹一眼,說道:“妹妹,他們是我們部隊(duì)的兄弟,今天收攤我們先回家!
“回什么家,跟我走,我給你找了高人,保證能治好你的腿!睏铐樌半u就來到李子源的面前:“源哥,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野雞!
李子源看了野雞一眼,看了他的腿一眼,皺了皺眉頭,隨后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這腿治好沒問題,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去躍進(jìn)的家里慢慢說!
那些混混看到死瘸子有朋友過來,一個個爬起來就跑,李子源他們也懶得跟他計(jì)較。
車內(nèi),陸蘭雨緊張的看著李子源,顯然她也聽到了剛才的對話,頗有些緊張的道:“源哥,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我哥哥的腿真的能好?”
“蘭雨妹子,我的病都是源哥治好的,他說沒問題就沒問題!睏铐槦崆榈慕榻B,突然看向野雞,問道:“雞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nèi)ツ憷霞艺疫^你,聽到關(guān)于你不少的問題!
野雞被這么一問,臉色微微一紅,顯然有些不好意思。
陸蘭雨皺了皺鼻子,氣憤的說:“哼,還不是那壞女人把我哥害的,要不然我哥也不會這么慘!
“怎么回事?”李子源也很好奇,把目光看向陸蘭雨。
“我哥在高中的時候有個女同學(xué),知道我哥當(dāng)兵回來,就來找我哥,說是當(dāng)年一直暗戀我哥,要跟我哥處對象。我哥腦子一直缺根筋,覺得那女同學(xué)挺好的,就試著相處,可是后來從別人嘴里知道,那女的畢業(yè)之后就去外地做了小姐,現(xiàn)在想從良嫁給我哥!
“呃?”聽到這里,李子源幾人的臉上不由抽搐了幾下。
而野雞的幾乎把頭埋到了褲襠里面,似乎不愿意提起這件事。
可是陸蘭雨越說越激動:“如果那女人真的從良了還好,可是她偏偏沒有,她一直在縣城里的夜總會工作,后來聯(lián)合夜總會里的人,把我哥所有的錢都騙了!
“不是,我打斷一句,這都是怎么騙的?”蜈蚣很好奇的道,十幾萬不是個小數(shù)目,野雞就算再缺心眼也不會傻到這個地步吧。
野雞憤怒的抬起頭來,怒聲道:“酒托,她把我騙到夜總會,說是要介紹親戚朋友給我認(rèn)識,為了顧忌她的面子,我也沒在意,任由他們點(diǎn)東西。后來結(jié)賬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被騙了。”
“你不會就這樣把賬結(jié)了吧?”李子源瞪大眼睛。
野雞越說越怒,一拳砸在旁邊的位置上,咬牙切齒的道:“他們把整個夜總會的人都交了過來,我肯定不會放在眼里,但是他們?nèi)プチ颂m雨作威脅!
“那你剛才被打不敢還手又是怎么回事?”蜈蚣再度問道。
說起這里,野雞臉色就更加難過,沮喪著道:“你以為我不想還手!那夜總會的老板是這里的黑老大,手底下有一位高人,擔(dān)心我報(bào)復(fù)他們,我斗不過他,剛才那些人都是他的走狗!
“什么,還有這樣的人?”蜈蚣和楊順更加驚奇不已,野雞的實(shí)力在特種部隊(duì)里面也是排的上號的人物,沒想到在一個小縣城里被人打得不敢還手。
他們齊齊的將目光看向李子源,如果連野雞都不是那人的對手,蜈蚣和楊順過去也是白搭。
李子源也很好奇,能夠被野雞稱之為高人,看來是有一定的實(shí)力,說不定對方也是修煉者。野雞敗在他的手里面也算情有可原。
這時,蜈蚣一腳急剎車,扭過頭來,對著野雞問道:“媽的!還等什么,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