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什么了什么事?”李子源看到趙勝男丟下自己就急沖沖的離開,他就抓住是楊兵的衣服,將他拉到身邊問道。
楊兵這才注意到李子源,他環(huán)顧了下四周,見到周圍沒有人才低聲的道:“源哥,你是自己人我也不滿你,最近趙局遇到麻煩事了,所以她這段時間的脾氣不好,你不會又惹到趙局了吧。”
“我沒惹她,剛才車被人砸了,現(xiàn)在把我叫過來問話呢!崩钭釉春唵伟咽虑榻(jīng)過說完,又問道:“我看她剛才臉色不好,到底發(fā)生事情。”
“當然發(fā)生了大事。”楊兵說道:“源哥,你聽說過制毒村吧,幾年前雖然被扒掉了,可是還有一些人員潛逃在外,最重要的事當年他們煉制的毒品還沒有完全的收繳,趙師姐當上局長之后就開始徹查這件事情,可是每次都沒有結(jié)果,還有同事受傷回來!
“被人打了?”對于前幾年關(guān)于制毒村的事情早就在新聞上傳的沸沸揚揚的,當初一些亡命徒可是拿著槍跟警方對著干的。
“那有怎么多的亡命徒,村里的大多數(shù)百姓還是好的,除了個別以外。幾個受傷弟兄也不知道是怎么受傷的,回來之后就昏迷不醒。就在剛才的時候醒過來,卻一直在發(fā)狂,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李子源聽后心里也有些好奇,說道:“能帶我過去看看嗎?”
楊兵恍然大悟的拍了腦子一下,驚喜道:“瞧我怎么把這件事忘了,源哥的醫(yī)術(shù)這么厲害,說不定能治好他們!
重癥監(jiān)視房里,兩名被皮帶捆綁在病床上,兩人的雙眼暴突,臉上成仙一股青黑色,一雙手干瘦如柴,嘴里發(fā)出凄厲的叫聲,身體在劇烈的掙扎。
“趙局,讓源哥給他們看看!睏畋崎_門,對著趙勝男說道。
趙勝男看了李子源一眼,點了點頭:“他們?nèi)ゴ迩f執(zhí)行任務(wù),尋找窩藏毒品地點的時候被人報警抬回來,然后就一直這樣,剛開始打鎮(zhèn)定劑還能起一定作用,現(xiàn)在變成這樣。”
李子源看著被捆在床上的兩人,皺眉道:“他們這是中了尸毒!
“尸毒?”站在趙勝男旁邊的醫(yī)生低聲喃喃:“怎么可能,難道現(xiàn)在還有僵尸?”
李子源點點頭,說道:“有僵尸并不奇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nèi)サ哪莻地方,肯定當?shù)匾欢ㄊ菈瀳!?br />
“沒錯,當初搜查村莊的時候,唯獨沒有搜查墳場,所以趙局讓弟兄們?nèi)ブ攸c搜查墳場,看還有沒有遺漏的地方!睏畋谂赃呇a充道。
李子源看著趙勝男,提醒道:“這件事已經(jīng)超出你們的能力范圍,你最好別輕舉妄動,把這案子上報給特殊部門。”
“用不著你來教,我知道該怎么做!壁w勝男白了李子源一眼,然后又道:“你既然知道他們是中了尸毒,那有沒有辦法救他們。”
“有。”李子源說完,直接來到其中一名病人的床前,將捆著他的皮帶解開。
“你要干什么!”趙勝男臉色大變,還沒等她出手阻止,李子源已經(jīng)用銀針將病人控制,直接將他翻轉(zhuǎn)倒立過來。
然后,從旁邊拿出一把手術(shù)刀,一刀劃破病人的手腕。
瞬間,一股黑色帶著腥臭的血從他手腕流了出來。
“尸毒已經(jīng)融入他的血液里,想要治好他就必須把他體內(nèi)的帶有尸毒的血液排除來!崩钭釉脆嵵氐恼f道。
“可是按照你的方法把尸毒全部排出來,他的血也不是流干了嗎?”趙勝男皺眉道。
“楊兵,去給我拿一些糯米和朱砂過來!崩钭釉礇]有回答趙勝男的話,對著她旁邊的楊兵交代道。
“哦哦,好的。”楊兵急忙跑出去。
因為上次見到李子源神奇的手段,趙勝男雖然心里面充滿了遺憾,但是還是強忍住心里的疑問,靜靜的看著李子源的動作。
“源哥,你要的朱砂和糯米!睕]過多久,楊兵就跑了進來。
李子源的銀針在病人的手臂上插滿,看上去就像北斗七星的陣形,隨后又把朱砂和糯米敷在手腕被割傷的地方。
“現(xiàn)在你們不用擔心他血液流干了!崩钭釉慈绶ㄅ谥频膶⒘硗庖幻腥臼镜幕颊哌M行治療。
“你這針法是……”剛才那名醫(yī)生好奇的問道,在警局工作他們也見過不少靈異的案子和事情,只不過因為保密原則沒有透露出去。
用朱砂和糯米驅(qū)除尸毒他們倒是聽過,可是用銀針扎滿手臂,怎么就不擔心血液不流干呢?
“這是分經(jīng)針法!崩钭釉唇忉尩溃骸昂唵蔚脑拋碚f,就是把一條經(jīng)脈一分二,一邊是有毒的血液流出經(jīng)過朱砂和糯米過濾之后,無毒的血液沿著另外一半經(jīng)脈回到體內(nèi)。”
“這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有這樣神奇的針法!壁w勝男本能的跟李子源抬杠道。
李子源懶得跟她解釋太多,只是反問道:“這種針法在古代的時候很常見的,古代做手術(shù)的時候,沒有輸血的技術(shù),用的就是這種分經(jīng)針法。”
“古代還有人做手術(shù)?”趙勝男一副不信的樣子。
李子源笑著道:“關(guān)公刮骨療傷聽過吧,如果沒有這套針法,你覺得關(guān)公體內(nèi)有多少血?刮骨這么長的時間都沒失血而死。”
“這……”趙勝男一陣語塞,可又找不到理由反駁李子源,這讓她心里很不舒服。為什么在李子源的面前就沒有贏過一次。
哪怕是爭嘴都沒有占到半點便宜,這讓她很不忿。
“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的車子還不是一樣被砸了!壁w勝男不服氣的道。
李子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砸車這件事他已經(jīng)想到辦法,能夠干砸車這種事情,多半只有社會上的無業(yè)小混混。這件事讓警察調(diào)查起來困難,但是對周本林來說卻簡單不過,作為江南省最大的娛樂大佬,手底下的混混更是多如牛毛。
“這就不用趙局長擔心了,我很快就知道是誰砸我的車了。”李子源胸有成竹的道。
“呵呵,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身邊的女人做的,現(xiàn)在想讓我們不要插手,對吧!”趙勝男冷冷嘲笑著。
“隨便你怎么猜。”李子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又道:“還有什么話要問的,沒有我就先回去了!
李子源的本意只是想找點找到砸車的人,好早點給陳劍一個交代,可是聽在趙勝男的耳朵里,卻成了李子源不想見到自己的意思。
她的暴脾氣立刻就爆發(fā),寒聲說道:“腿長在你的肚子上,你要走沒人攔你!
李子源沒有半點的停留,轉(zhuǎn)身就走,在走出大門的時候,還不忘回頭交代一句:“這個案子真不是你能夠解決的,你千萬別逞強。實在不行可以打我電話。”
“我們辦案子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的,你以為你是誰!壁w勝男心里本來就壓抑著火氣,本來挺關(guān)心的一句話,在她的耳朵里卻變的格外的刺耳。
“好心沒好報!崩钭釉匆娝l(fā)脾氣,自然是早走為妙,省的又莫名其妙的中槍。
看見李子源絲毫不停留的離開,趙勝男狠狠的跺了跺腳。
“趙局,源哥走了!睏畋牡装底試@息,對于這位師姐也是操碎了心,明明想要留源哥多待一會兒,可是卻又一副臭脾氣。
“我眼睛瞎了嗎?我沒看見嗎?”趙勝男狠狠地瞪了楊兵一樣。
楊兵縮了縮脖子,擔心這火燃到他的身上,急忙轉(zhuǎn)移話題:“趙局,這案子現(xiàn)在怎么辦?”
“讓人盯緊那村子!壁w勝男想都沒想就道。
“可是源哥剛才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睏畋÷暤奶嵝训馈
趙勝男見他幾句話離不開李子源,心里莫名的一陣煩惱,說道:“是我是局長,還是他是局長,我讓你盯緊而已,又不是讓你們行動,我這就去上報!
說完,趙勝男就氣惱的離開。
“小楊,趙局這是怎么了?”那位醫(yī)生奇怪的問道。
楊兵翻了翻白眼,說道:“還能怎么樣,喜歡人家又不敢表白,心里面自然郁悶咯!
李子源出了公安局之后,找打周本林的電話就打過去。
“周老板,這么晚給你打電話,實在不好意思!
對于李子源的電話,周本林自然不敢怠慢,客氣無比的道:“源哥這是說什么話呢,你能給我打電話那是看得起我。”
李子源開門見山的說道:“好,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我的一輛大眾車在東門街附近被人砸了,想問下周老板這件事是不是你的人干的!
哐當!
周本林聽到這里,心臟咯噠一聲,源哥的車被砸了這事還了得,雖然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屬下干的,但是既然李子源把事情問到自己的頭上,那他就必須把這件事調(diào)查清楚。
“源哥請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滿意的答復(fù)!敝鼙玖忠庾R到事情的嚴重性,心里更是大怒,到底是哪個瞎了眼的混蛋,居然敢砸源哥的車子。
“周老板把這人找到之后,問清楚砸車的原因,然后再打電話告訴我!崩钭釉凑f完就掛了電話,心里想弄清楚砸車的人到底是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