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的聲音,白茂芬臉色變得害怕起來,父親剛剛脫離危險期,這些人前來再出對父親不利的話,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砰!”搶救室的大門被野蠻的推開,為首的人是一名青年男子,他第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白沐林。
“媽的,這老家伙果然還沒死,把他帶走!蹦贻p男子的眼里根本沒有其他人,直接帶著人走向病床前,對著身后的一行人揮手吩咐。
“住手,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憑什么要帶走我爸!卑酌矣蒙碥|擋在病床前,雙目圓瞪,憤怒的盯著年輕男人。
鄭桂志意外的看著白茂芬,問道:“你是白沐林的女兒?”
“沒錯,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把我爸打成這樣,現(xiàn)在還要將他帶走!卑酌屹|(zhì)問道。
“哼,既然你是他的女兒,那就一起帶走。”鄭桂志沒有和她解釋,他后面的屬下得到命令,就要上前拉走白茂芬。
周圍的醫(yī)生徹底看傻眼了,他們見過囂張的卻從沒見過像他這樣囂張的,把人差點打死還不說現(xiàn)在還要把人家的女兒也帶走。不過對方人多勢眾這些醫(yī)生也不敢多言。剛剛跟李子源說話的醫(yī)生悄悄的拿出手機,準(zhǔn)備報警。
“草,把電話放下!”鄭桂志的一名手下看到有人準(zhǔn)備報警,沖上去猛地一巴掌拍掉他手里面的手機,叫囂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敢打電話報警!
電話被壞掉的醫(yī)生,滿臉的怒然,指著鄭桂志道:“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醫(yī)院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草,王法?”鄭桂志不屑的看了搶救室里的一圈人,指著病床上的白沐林說道:“就是因為他犯了法,我才來把他帶走的,你們識相的趕緊讓開,否則連你們一起帶走!
“放屁,我爸怎么會犯法!卑酌曳瘩g道,自己父親是什么人她清楚的很,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絕對不可能犯法的。
“就算他犯了法,你們又是什么人?誰給你們的權(quán)力抓人,看你們的樣子也不是警察!崩钭釉匆姷剿麄兊膽B(tài)度這樣囂張跋扈,特別對方的語氣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這是英旗公司的鄭總!编嵐鹬镜膶傧卵銎痤^,指著病床上的白沐林說道:“這人組織大量社會閑散人員圍攻英旗公司,現(xiàn)在那些閑散人員都已經(jīng)被抓住了,他是主謀必須要把他帶走。”
聽到這人說的頭頭是道,搶救室里的人面面相覷。
“不可能,我爸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白茂芬不相信的道。
“就知道你不相信,不過我們有證據(jù)!编嵐鹬咀寣傧履贸鍪謾C,從里面播發(fā)一段視頻,視頻里面白沐林帶著一群人,牽著一條紅色的橫條,上面寫著歸還佛像四個大字,而且他們還喊著整齊嘹亮的口號,把強盜交出來,交出佛像,換我們公道之類的。
緊接著就看見英旗公司里面沖出一群保安,人群里還站著一名英國人對著他們表情憤怒的嘰嘰喳喳的說英文,隨后那些保安就手持警棍朝著人群一陣毆打,而視頻也到此為止。
“現(xiàn)在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鄭桂志關(guān)掉視頻。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只是想去找英國人說法,讓他們把金身佛像歸還,根本不是去鬧事,你們根本就是蠻橫打人抓人!边@時候白沐林醒了過來,面對對方的指責(zé),表情憤怒。
“爸,你感覺怎么樣了。”白茂芬把他扶起來,關(guān)切的詢問。
“我沒事,還死不了。英旗公司是英國投資的外企公司,盜走我們村子金身佛像的人就暫時住在英旗公司,我們只是讓他們當(dāng)面給我們一個說法而已,這些人就發(fā)了瘋的沖出來對我毆打,鄉(xiāng)親們拼命把握送來醫(yī)院,現(xiàn)在你們幫著英國人到處抓人,你們到底是不是華夏人!
關(guān)于金身佛像的事情,經(jīng)過媒體的報道早就吵的沸沸揚揚,這些醫(yī)生聽到白沐林是為了討回佛像才被打成重傷,打心底的佩服起來,現(xiàn)在鄭桂志還過來抓人,讓這里的人對他都極為厭惡。
“老東西,什么盜走你們村里的佛像,那佛像是人家收藏家花錢買的,你們有本事就用錢買回來。堵在我們公司聚眾鬧事,你這是損害我們企業(yè)的形象,危害社會穩(wěn)定,現(xiàn)在跟我們走一趟,把這件事情調(diào)查清楚!编嵐鹬静荒蜔┑牡。
李子源聽到說的義正言辭一副狗腿子模樣,冷漠的道:“你瞎了啊,白叔叔被你們打成重傷,他能跟你們走嗎?”
“沒錯,你打傷我爸的事情不能這樣算了,這個公道我一定要討回來!卑酌遗瓪鉀_沖的道。
鄭桂志看著李子源,輕佻的說道:“喲,你是他的相好吧,找我要公道?你難道不知道英旗公司每年給南天市帶來的稅收嗎?他們的行為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英旗公司高層的人生安全,現(xiàn)在市里的那些頭頭們巴結(jié)我們都還來不及,你們還要找我要公道,你腦子有問題吧!”
聞言,在場的人臉色有變得陰沉起來,英旗公司一直都是南天市的納稅大戶。
一些官員為了政績的確會偏向英旗公司。這也是鄭桂志敢明目張膽打人之后,還敢來醫(yī)院抓他們的原因。
見到李子源他們不說話,鄭桂志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既然現(xiàn)在你們無話可說,都跟我走吧,馬區(qū)長還在公司等著跟我商談如何解決這件事呢!
說完之后,鄭桂志的手下走了上來,想要強行拉走白沐林。
“慢著!”李子源上來說道:“他現(xiàn)在有傷在身,你們把他帶走,萬一中途鬧出人命恐怕對你們也有麻煩,你們讓他留下來住院,我跟你們走!
“李子源?”聽到李子源的話,白茂芬著急起來。想到李子源這樣走都是為了她父親,心里不禁充滿了感動。
“你?”鄭桂志看著李子源,道:“不行,他才是這次聚眾鬧事的罪魁禍?zhǔn),我把你帶回去也沒用。你想要強出頭還沒這個資格,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小李,這件事跟你們沒關(guān)系,就算他們不來,我也回去找他們說公道的,既然區(qū)長也在那里,正好讓我去把事情說清楚,讓他們把抓走的鄉(xiāng)親們放出來!卑足辶忠贿厭暝膹拇采险酒饋,一邊對著李子源說道。
“爸,你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能走。”白茂芬說完站了起來,看著鄭桂志說:“我跟你們?nèi)。?br />
“這……”這些屬下一陣遲疑,說實在的他們看著病怏怏的白沐林還真的擔(dān)心在途中出什么意外,鄭桂志上面有人罩著肯定不會有事,但他們只是普通的打手,背黑鍋的事情肯定是他們干。
“行,你是他的女兒,只要你們女兒在我們手里,量你也跑不掉!编嵐鹬究紤]了一下,又看向李子源,說道:“把他也一起帶走!
“李醫(yī)生,你們不能跟他們走!”旁邊的醫(yī)生看著他們要帶走李子源苦勸道。
“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他們也不敢對我怎么樣!崩钭釉礋o所謂的搖了搖頭,又指了指病床上的白沐林交代道:“諸位,白叔叔的情況就麻煩你們照顧一下了!
“唉,現(xiàn)在都是什么世道!強盜偷了東西反而成了貴賓,真正的受害者卻要受驚屈辱,世道不公平!”周圍的人都搖頭嘆息。
“你們都胡說什么,什么強盜,那是收藏家,再敢亂說話告你們誹謗外賓!编嵐鹬緝裳鄣芍車娜,恬不知恥的罵道。
“你給英國人當(dāng)狗腿子還當(dāng)上癮了?”李子源皺眉道。
“媽的,你說誰是狗腿子!”鄭桂志臉色一變,猛地沖在李子源的面前,抬起手就朝著李子源的臉上扇過去。
李子源臉上一臉厭惡之色,想著這種人放在以前就是典型的漢奸,對于他打過來的一巴掌他都懶得理會,直接一腳就踢在他的肚子上將他踢飛出去。
“砰!”鄭桂志直接倒飛出去,雙手捂住肚子,卷縮的躺在地上抽搐,李子源這一腳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不然以他的力量直接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臥槽,你敢踢我!”鄭桂志滿臉痛苦,兩眼陰霾的看著李子源,對著旁邊的屬下道:“你們還看著干什么,還不給我打!
幾名屬下聞言,朝著李子源揮拳過來。李子源冷笑一聲,直接一個回旋踢將沖在最前面的人踢飛出去,身形主動沖向人群,單手抓起一人當(dāng)作兵器一樣朝著沖上來的人扔過去。
“啊!”沒幾下功夫,這些叫囂的屬下都倒在地上哀嚎。
“你們還要打嗎?”李子源輕松的拍了拍手,不屑的看著鄭桂志,道:“我跟你們走是想見你們幕后的老板。至于你,一個狗腿子而已,有資格在我面前蠻橫叫囂?”
“你……”鄭桂志臉色一疆,在南天市還從沒人罵自己是狗腿子,此時他恨不得給李子源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可是看到他帶來的屬下已經(jīng)全部被他放倒,心里淤積的氣只好強行忍下。
“好,我記住你的話了,有種就跟我走!”鄭桂志心想在這里治不了你,等到了自己的地盤到時候還不把你往死里整?他目光陰毒的看著李子源,仿佛已經(jīng)看到李子源向跪地求饒的場景。(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