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主的話完,就微笑的看著李子源,一想到他手里的鍛髓丹內(nèi)心里就忍不住火熱起來,他已經(jīng)在先天中期停留十幾年了,如果能夠得到一枚丹藥,修為必將更進一步。他也想用其他手段從李子源手中弄來丹藥,只可惜李子源跟侯家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惡劣,只能用這種強搶的手法。
“笑話,李小哥煉制的丹藥憑什么給你?”聽了侯家主的話,北合居士紅著臉站了起來指責(zé)道。
“北合居士,這話就不對了,我們侯家為了舉辦這次煉丹大賽,投入的代價可不少,光是那張上古丹方就是天價之寶,還有各種各樣的安排和打理,這些花費可不少。比賽的煉丹成果,我侯家怎么就沒有資格擁有了?”
“我們接到大賽邀請的時候,你們可沒有說過練出的丹藥歸你們所有!碧礻柕篱L皺起眉頭說道。
侯家主微笑著指了指旁邊的幾人,拿出文件放在他們的面前,說道:“諸位,這里白紙黑字都寫的清清楚楚,我難道還騙你們不成?”
眾人湊過去看,的確發(fā)現(xiàn)上面有這樣一條規(guī)定,上面的確有說明煉丹大賽得出的丹藥歸屬主辦方侯家。
“你當(dāng)在場的人都是傻子嗎?這條款明明是你們后來才加上去的!蓖蝗,李子源開口說道。
“李子源,這上面可是有日期,還有有關(guān)部門發(fā)布的公章,又怎么是我后來加上去的?”侯家主不急不緩的道。
在在旁邊的一名中年男子,挺著一個啤酒肚,一口官腔的說道:“煉丹大賽屬于民間舉辦的大賽,都是經(jīng)過我們政府部門同意才能舉辦的。侯家在申請這次舉辦這次煉丹大賽的時候,就把這條款上交給我們,我能證明這條款的合法性!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南天市政府的辦公室萬主任,他的話你們可以相信了吧!焙罴抑餍χ榻B。
聞言,在場的人臉色都出現(xiàn)難看之色。雖然他們有很多人都是修煉者,但是修煉者也是要遵守世俗的法律,不可能一手遮天,聽到對方是官方的人,不少人心里都打了退堂鼓。只能暗嘆李子源活該倒霉。
任何一個人,都不能跟國家對著干!
“李子源,請你遵守條約,將煉制的丹藥交給侯家,否則我們會向法院起訴你!比f同河嚴(yán)肅的說道。
對于條約的事情,李子源的確一無所知,別說是他估計所有參加煉丹大賽的人都不知道有這么一項條約。
“這不合規(guī)矩,如果真的有這條約侯家為什么不在比賽之前把它擺出來,現(xiàn)在才拿出來明明就是想謀取別人的丹藥!
郭慧中雖然對李子源有意見,不過侯家做事霸道,這讓她極為看不慣。
“郭小姐說的沒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上面的條約,這條約不可能奏效。”
北合居士等人見到連一個姑娘都能站了出來,哪里還坐的住,何況在一開始的時候侯家本來就隱瞞了條約的事情。
這完全就是欺詐。
“你們不知道那是你們沒有看清楚,既然你們參加了比賽,那么這條約就生效了。”王同河毋庸置疑的道。
看到這種情況,大家都很清楚,這王同河跟侯家主是穿同一條褲子的。今天無論他們說什么都是徒勞的。
侯家對李子源的鍛髓丹是勢在必得。
冷鋒心里極為憤怒,要知道李子源已經(jīng)把丹藥給了他,而侯家主的意思是想讓他把丹藥交出去,這怎么可能。
“侯家主,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冷鋒不滿的道。
侯千風(fēng)立刻對著冷鋒道:“冷鋒,你也是修煉者聯(lián)盟的人,你恐怕還沒資格跟家主說話,況且現(xiàn)在修煉者聯(lián)盟是我們侯家說的算,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冷鋒一陣語塞,現(xiàn)在各大的門派都在休養(yǎng)生息,這幾十年來修煉者聯(lián)盟的事的確是由侯家做主,這也讓侯家在官方的背景很厚。
“李前輩……”冷鋒看向李子源。
“不用說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崩钭釉磳χ。
冷鋒知道李子源的在江南省的官方背景也不淺,就連江南省的書記都要恭敬的叫李子源一聲李叔,更何況他跟唐老爺子的交情那可是救命之恩。
眼前的萬主任不過是江南省下面一個市的辦公室主任,跟李子源的背景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想明白之后冷鋒就放心了。
“是!崩滗h應(yīng)聲道。
聽到李子源的話,侯千風(fēng)嗤笑一聲,當(dāng)初他讓侯承岳對付李子源的時候,不僅開除了他的學(xué)籍還讓他丟到工作,如果李子源有什么強硬的背景,他那時候早就反擊了,可當(dāng)時他卻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所以,侯家才斷定李子源幾乎沒有什么官方背景,這也是他們把王同河叫過來的原因,眼下的李子源還不乖乖的就范?
“李子源,規(guī)定已經(jīng)明明白白,你最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丹藥交出來,我也不希望鬧出一些不開心的事情來。”侯家主平淡的道。
李子源斜視著他,絲毫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眼里,反問道:“如果我不給,你能奈我何?”
“李子源,你目無法紀(jì),當(dāng)真以為有點本事就可以藐視國法了嗎?”王同河聽到這里,猛地的拍起桌子,憤怒的指著李子源呵斥道。
“你們兩個聯(lián)手坑我的丹藥,還有臉跟我談國法?”李子源不屑的道。
“好,好你個李子源……”王同河氣的直哆嗦。
自己好歹也是南天市的高官,走到哪里不是高高在上,受的人尊敬。在他眼里這些所謂的修煉者不過是草莽英雄罷了。
就算他們有本事,但面對大炮火箭,還不是一樣俯首?
可是,李子源的不知好歹讓他顏面大失。他知道侯家的關(guān)系很強大,搭上侯家這條線之后能讓他在官場更進一步。
所以,他才積極跟侯家主制造出大賽條約的事情。這件事情只要辦好了,他也會得到自己應(yīng)該的到的好處。
可是沒想到李子源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這讓王同河心里又怒又恨。
李子源不去理會王同河,在他眼里對方不過給侯家看門跑腿的而已,真正的主事者還是侯家主。
“侯家主,你跟我玩這一套,你不覺得太下作了嗎?”李子源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按照條約辦事,咱們雖然是修煉者,但也要遵守法律,否則這世界不是要大亂了是嗎?”
“侯家主說的沒錯,修煉者的確應(yīng)該更應(yīng)該守法才對!崩钭釉袋c頭贊同,接著話風(fēng)一轉(zhuǎn):“可是有些事仗著關(guān)系就狼狽為奸,明搶豪奪,這跟強盜沒什么區(qū)別吧?”
聽了李子源的話,侯家主臉色難看至極,他朝著王同河示意。
王同河立馬說道:“李子源,你說誰是狼狽為奸,你這是誣蔑誹謗,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你帶走,不把你關(guān)起來教育幾天,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敢!”
看見王同河要撥打電話,北合居士一群人立馬站起來。
“干什么,干什么?一個個想要造反是嗎?”看著這些人,王同河大吼著道:“誰敢反對,就讓你們跟李子源一起帶走。”
“想要帶我走,你還沒這個資格!”李子源不屑的道。
“你說我沒資格?我沒資格,誰有資格?”王同河狂妄的道。
李子源沒有理會他,慢悠悠的拿出手機,王同河見他拿出手機,知道他肯定是打電話求援。不過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在他得到的資料里面,李子源也就是認(rèn)識一個孫大勇而已,區(qū)區(qū)一個孫大勇他還沒放在眼里。
唐天南正在召開會議,突然感覺到手機震動,這是他的私人手機一般人是不知道的,他低頭一看,是李子源的電話號碼。
“我先接個電話!碧铺炷洗驍嗾诎l(fā)言的南天市書記段成仁。
辦公室里的人一愣,他們可知道唐天南的習(xí)慣,在會議期間是絕對禁制打電話的,他不僅對別人如此,對李子源也是相當(dāng)?shù)膰?yán)格,可是現(xiàn)在他卻讓段成仁先停止發(fā)言。
難道這電話大有來頭?
在場的人都很驚訝,能夠讓唐書記都認(rèn)可的大人物,這來頭未免也太大了吧?
唐天南接通電話,很客氣的問候道:“李叔,打電話給我有什么吩咐?”
李叔?
聽到這個稱呼,這些人心里頓時就明白了,原來打電話的人是唐書記的長輩,難怪唐書記會這樣緊張。
不過,接下來唐天南的話就讓在場的人大汗淋漓了。
“李叔,你說什么?你在南天市,有人要抓捕你?”唐天南一聽,整個人勃然大怒,一雙眼如同利刃一樣看向段成仁。
此時,段成仁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整個人就像是被雷電擊打一樣,渾身麻木。唐書記的長輩,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抓?
這他媽是誰干的好事?段成仁恨不得立刻飛到南天市,把這個不開眼的家伙給活活的剮了,就算你想不開,那也別害老子啊!
“李叔你放心,這件事我知道了,你把電話給王同河!碧铺炷下犕昀钭釉吹脑捴,語氣里壓抑著火氣,直接把電話開成擴音。(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