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師。”
衛(wèi)生間里,李子源洗完手正要轉(zhuǎn)身的時候,身后傳來一個軟軟的聲音。
不知道什么時候楊思韻出現(xiàn)在李子源的身后,臉色猶豫了半會兒之后,就要準備朝著李子源抱過來,李子源驚的退了幾步。
“楊老板,你這是干什么?”
楊思韻臉上帶著蘊紅之色,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看著李子源,暗送秋波道:“大師,我弟弟年少無知冒犯你,請你高抬貴手,放過他一次!
“你放心,我只是讓周本林給他一點記性,并不會把他怎么樣的!崩钭釉聪氲竭@女人為了她弟弟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不,李大師不了解周老板,小風(fēng)落在他手里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大師,你一定要救救他,只要你肯救下小風(fēng),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楊思韻輕咬著貝齒,復(fù)雜的看著李子源。
李子源皺著眉頭說道:“楊老板,請你自重!
楊思韻臉色微紅,想到自己連最大的倚仗拿出來,李子源依然沒有心動,不由地悲聲說道:“李大師,難道我就這樣入不了你的法眼嗎?”
“君子好色,取之有道,我是有原則的!
楊思韻完全誤會了李子源的意思,還以為他不喜歡用強,她低下頭緩緩說道:“李大師放心,我只求你放過我弟弟一馬,我真的什么都愿意,而且都是心甘情愿,絕對沒有半點虛情假意!
李子源最頭疼的就是女人問題,加上心軟的原因,無奈的說道:“行了,你也別對我來這一套,等會我會給周本林打招呼。”
“是,多謝李大師!
李子源苦笑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是心太軟。
江南省一間別墅里面,孟洪四肢被困在一張大床上,身體在床單上來回的拼命的摩擦,嘴里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身上的皮膚大多數(shù)被撓的血肉模糊,渾身大汗淋漓的,臉上的肌肉糾結(jié)在一起,十分的猙獰恐怖。
“爸,你想到治我的方法了嗎?”孟洪艱難的叫道。
“不可能,一整天了我都所有的辦法都用盡了,你根本就沒病啊,怎么會,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泵削肽樕虾苡忠苫笥治窇帧
“爸,我好難受,你殺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泵虾閷χ才赃叺拿削霊K叫。
孟麟臉色也很難看,自己老來得子對孟洪一向是寵溺無比,這要是為了兒子他會對沈家出手的原因,沒想到沈家居然認識李子源。
想到李子源,孟麟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達到隔空取物的境界,一身醫(yī)術(shù)更是出神入化。
“不行,我要帶你去找他,他一定能治好你!泵削胂氲嚼钭釉,突然說道。
“對,對找李子源,我們?nèi)ダ钭釉,我去求他。”孟洪聽到李子源的名字,只覺得肝膽都顫抖起來,這種折磨人的手段實在太可怕了。
“可是……他不愿意出手怎么辦?”孟麟又有些猶豫,他已經(jīng)跟李子源結(jié)下深仇,人家憑什么要給孟洪治病呢?
“咱家有百年老參,這是修煉者最需要的,用它,用它換我的命,我就要死了啊!泵虾椤
百年老參雖然珍貴,但跟兒子比起來孰輕孰重孟麟還是分的清楚。孟麟很快就準備好東西,急忙向圈子里的人打聽李子源的下落。
李子源跟楊思韻回到包間的時候,桌子上已經(jīng)上滿了滿桌子的菜。
“李大師回來了,請,請!”
周本林此時對李子源已經(jīng)無比的恭敬,心情自然也特別的好。
“今天真是感謝李大師治好我的頑疾,同樣也感謝沈總為我引見李大師,我敬你們一杯酒!敝鼙玖峙e杯道。
旁邊的楊思韻見到楊小風(fēng)不在包間,臉色不由露出深深的擔(dān)憂,可又不好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親口問,不由的伸出腳,在桌子下提醒李子源。
李子源手里的筷子啪的一聲掉在桌子上,小心臟也提到了嗓子眼,他怎么也沒想到楊思韻膽子這么大,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就敢公然挑逗自己。
“李大師,你怎么了?”周本林見到李子源臉色不正常,便問道。
“沒事,沒事!崩钭釉茨闷鸨诱趽跄樕漠惿低档目聪驐钏柬崊s見到這她媚眼如絲的望著自己。
李子源瞬間見明白這女人的意思了,他抬頭看去卻見到楊小風(fēng)已經(jīng)不見,便問道:“周老板,那小子呢?”
“哈哈,李大師放心,我讓阿彪帶下去了!
“把他放了吧,相信他有了這次教訓(xùn)以后也不會瞧不起中醫(yī)!崩钭釉淳従彽牡馈
周本林愣了愣神,他狐疑的看向李子源,突然他發(fā)現(xiàn)李子源脖頸處有一個口紅印,在看到前面媚眼如絲的楊思琦,心里一片恍然,難怪先前李大師去洗手會用這么長的時間,原來是跟這女妖精溫存了。
想來也是這樣的,李子源無論醫(yī)術(shù)如何高明,但到底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里會禁得住楊思韻這樣的成熟女性的勾引,想通之后周本林立刻就明白。
“李大師請放心,我不會為難他的,這就讓阿彪把楊老板的弟弟放了!
“這事就這樣了,以后也不要找他的麻煩。還有就是你們也不用叫我大師什么的,這樣給人聽著的確有些像騙子,而且還會引人誤會!崩钭釉聪肓讼胝f道。
“這,那我們叫您什么?”周本林摸了摸光溜溜的頭。
“以后都叫我李大夫!
“李大夫這個稱呼有些不妥吧!敝鼙玖炙伎剂税霑螅f道:“以后稱呼你源哥。”
“隨你!崩钭釉匆矝]太在意稱呼,除了李大師這樣的稱呼,其他的他都能接受。
“謝謝源哥饒過小風(fēng),我替小風(fēng)敬你一杯!睏钏柬嵚牭降艿馨踩,起身站了起來道。
“楊老板不用客氣!崩钭釉垂首髌降牡。
就在這時候,沈闖的電話突然響起,沈闖抱歉一聲,接聽了電話,之后他便詢問的看向李子源。
“李小哥,是孟麟的電話,他好像有事找你!
“不用理他!崩钭釉窗櫫税櫭碱^道。
“孟麟,就是那位人稱江南省第一高人的孟大師?”周本林聽到沈闖的電話,疑惑的看向沈闖。
“對,就是他!鄙蜿J點點頭,笑道:“孟麟因為我的事得罪了李小哥,剛才要過來賠罪呢!
說起這里沈闖就有點驕傲,想到以前孟麟對自己可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可剛才電話里示弱的口氣,聽起來就舒坦。
“嘶……”聽到這里,周本林心里暗驚的不已,居然連江南省第一高人也要想李子源低頭,還好自己當(dāng)初明知的選擇沒有把李子源得罪死,要不然以這種高人神出鬼沒的本領(lǐng),半夜到你床邊一刀把你宰了都不知道。
“今天是來吃飯的,不要提他,心煩!辈恢罏槭裁,李子源只要想起孟洪用卑鄙手段強迫沈初晴,心里就有些煩躁。
“是,是,李大夫說的對。”周本林見到李子源的臉色不好,盡管心里很好奇但還是忍住了這個話題。
然而,有些人不是你不想見就能不見的,幾十分鐘后,就見到阿彪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什么事,這么慌張?”周本林額頭的皺紋鼓起。
“老大,外面有姓孟的老頭要見源哥!卑⒈肟戳死钭釉匆谎郏÷暤恼f道。
“孟麟?”
飯桌上,沈闖一行人臉色微變,沒想到孟麟居然還找上門了。
“不見!崩钭釉磾[了擺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這……”阿彪臉色為難的站在原地,把求援的目光看向周本林。
“你聾了啊,沒聽見李大夫說不見嗎?”看見他還在踟躇,周本林忍不住呵斥起來,這阿彪難道還看不懂臉色嘛。
“源哥,那孟老頭好像知道你不肯見他,所以他要我把這個東西給你,說是向你賠罪的!卑⒈肽贸鲆粋白玉盒子說道。
“嗯?”李子源看見玉盒,原本波瀾不驚的臉色微微一變。
“拿過來看看。”
“好的。”阿彪把玉盒遞給李子源,眾人也不禁把目光看向玉盒。
玉盒是羊脂玉雕琢而成,上面更是刻有花草靈鳥,光是這個盒子就價值不菲,哪里面會是什么,眾人不由好奇起來。
當(dāng)然,像周本林和沈闖卻暗中留意李子源的表情,想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他的愛好,如果摸清楚李子源的喜愛,到時候就可以投其所好,跟李子源長久的保持這良好的關(guān)系。
李子源伸手把盒子打開,瞬間一股靈氣撲面而來,只見盒子里面用紅繩子系著一根巨長的人參。
“百年老參?”李子源吸了口氣,心里出現(xiàn)一絲波動。要知道他現(xiàn)在要煉制歸靈丹最缺的主藥就是百年老參。可是這種靈藥在現(xiàn)在來說已經(jīng)極為稀少,李子源一直也在網(wǎng)上查過老參,可現(xiàn)在絕大多數(shù)都是人工種植的。
李子源把盒子蓋上,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平復(fù)心里的驚動。
有了老參他就可以開爐煉丹,而有了歸靈丹相助修煉,自己踏入煉氣期中期便不是問題。
“李小哥,要不你就見他一面吧!
沈闖在商場縱橫多年,自然看出李子源的心動,見李子源還在猶豫,還以為是因為顧忌自己在場,于是主動開口道。
“嗯,把他叫進來吧!甭犚娚蜿J開口,李子源對著阿彪點點頭。
不一會兒,就見到孟麟臉色憔悴的走了進來,在后面還有有人抬著擔(dān)架,上面躺在還在哀嚎不已的孟洪。(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