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什么?唐翼天疑惑的問道。
唐大哥,這兩只魂獸的實力相距太大了,那只大的名為狂犀獸,只是二階魂獸,而那只小的魂獸則是三階的飛云豹,兩只魂獸的實力相差一階,還斗什么,不用看,也知道最終獲勝的會是飛云豹了。蕭玉有些不解的對唐翼天介紹道。
原來如此。唐翼天喃喃自語了一句,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唐大哥,你說什么?蕭玉沒聽清楚,追問道。
沒事,我們看魂獸斗把。唐翼天笑了笑,望向斗獸場,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蕭玉的話沒錯,三階的飛云豹對二階的狂犀獸,還不到兩個回合,飛云豹就振翅飛到了狂犀獸的頭頂,張開嘴巴,露出兩根雪白而鋒利的獠牙,狠狠的插在了狂犀獸的腦袋,狂犀獸身滿是黑色的鱗片,可是腦袋頂端卻有著一小片空白地帶,那里沒有厚厚的鱗片保護,兩根獠牙全都插在那個位置。
嗷嗷狂犀獸張開血盆大嘴,痛苦的在場中狂奔起來,繞著場地跑了一圈,最后啪摔倒在地,像是小山崩塌般,整個場地都隨之一顫。
獲勝的飛云豹并未飛回后臺去休息,而是唰的振翅高飛,目標(biāo)正是唐翼天和蕭玉所在的一號包廂。
?唐大哥,那只飛云豹怎么朝我們這里飛來了?蕭玉見狀頓時大叫一聲。
小玉,飛云豹來者不善,它是來殺我們的,你快離開這里,那只飛云豹交給我對付。唐翼天臉色變得無比凝重,邊叫邊暗暗的蓄勢,他知道,憑自己和蕭玉的修為,是絕對跑不過那只飛云豹的,現(xiàn)在只有自己拖住飛云豹,創(chuàng)造機會讓蕭玉離開這里。
不,我不走。蕭玉聞言倔強的搖了搖頭。
你快走。唐翼天大急,眼看那只飛云豹已經(jīng)閃電般飛到了看臺邊緣,快要沖進包廂中了,他毫不猶豫的用力把蕭玉推出了包廂大門,然后啪的把包廂門反鎖了,免得蕭玉沖進來送死。
唐大哥。蕭玉在門外凌厲的大叫起來,雙拳用力拍打著包廂的大門,可是包廂的門是由玄鐵之精制作成的,蕭玉一時間也難以把大門捶開。
飛云豹飛進了包廂,眼中冒出凌厲的殺機牢牢鎖定唐翼天,它已經(jīng)得到主人矛真的命令,一定要殺死唐翼天。
唰張開大嘴,兩只獠牙像是兩柄鋒利的小刀狠狠刺向唐翼天的腦袋。
畜生,找死。唐翼天見狀毫不猶豫的發(fā)出了絕招擒龍手,一條拇指大小的紅色小龍閃電般沖向了飛云豹。
飛云豹是三階魂獸,靈智已開,它的智慧絲毫不下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見狀連忙展翅斜飛,險險避開了唐翼天的擒龍手。
飛云豹的速度比唐翼天發(fā)出的擒龍手要快許多,還沒等唐翼天反應(yīng)過來,它就已經(jīng)飛臨唐翼天的肩膀位置,兩只獠牙狠狠刺向了唐翼天的脖子。
麻痹的,老子和你拼了。唐翼天雙手一動,用力抓住了飛云豹頭頂?shù)膬芍蝗玳L的尖角,可是卻被飛云豹的前沖之力撞擊得飛了出去,啪的重重摔在包廂的墻角位置。
這一下摔得唐翼天眼冒金星,張嘴哇的噴出一口逆血,可他還是死死的抓牢飛云豹的頭頂雙角,飛云豹拼命的向前沖,兩只尖角被抓住,它就用嘴里的那只獠牙頂著唐翼天的肚子,唐翼天身的衣袍瞬間被頂破,肚子出現(xiàn)兩個深深的凹洞,鮮血直流。
唐翼天咬著牙,拼命的縮著肚子,免得被飛云豹的獠牙頂穿了。
飛云豹的力氣奇大無比,唐翼天躺在墻角,已經(jīng)后無退路,可是飛云豹還在一點點的前進,眼看唐翼天就要被飛云豹的獠牙頂穿肚子,落得個肚破腸流的下場。
操他娘的,老子咬死你。唐翼天突然發(fā)狠了,他使出全身最后的力量,用力抓住飛云豹的雙角,把它推得后退了幾步,然后狠狠的一側(cè)身,嘴巴咬在了飛云豹的脖子。
這只飛云豹全身都是金色的細(xì)小鱗片,只有頸脖處是乳白色的細(xì)毛,沒有鱗片覆蓋。
唐翼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拼命了,他瘋狂的咬著飛云豹的脖子處,全力一咬,頓時一股血箭飚出,唐翼天雙眼赤紅的大口大口的吸食著飛云豹的鮮血,麻痹的,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你這只畜生陪葬。
嗷嗷飛云豹痛得凌厲的大叫起來,雙翅拼命的拍打著,想要擺脫唐翼天的抓咬,可是唐翼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神智不清了,他就像是老樹盤根似的,死死的抓住飛云豹的雙角,嘴巴不停的吸食著鮮血。
就在飛云豹即將擺脫唐翼天的掌控之際,被唐翼天吸進喉嚨里的飛云豹鮮血突然化為一股暖流,瞬間在他經(jīng)脈中運轉(zhuǎn)起來,很快就化為一縷縷紅色的玄氣,注入丹田之中。
擦擦的,原來喝魂獸的鮮血也能增加修為,這下老子有救了。唐翼天本來就已經(jīng)到了力竭的邊緣,若是被飛云豹掙脫出去,絕對是死路一條,他正絕望之際,竟然意外的發(fā)現(xiàn),飛云豹的鮮血也能轉(zhuǎn)化為玄氣。
老子不必死了。唐翼天狂喜之下,更加用力的吸食著飛云豹的獻(xiàn)血,然后控制著丹田內(nèi)的玄氣升到雙手位置,雙手像是鐵鉗般牢牢的抓住飛云豹的頭頂雙角,怎么也不讓它掙脫出去。
咦?唐翼天的神智迷糊間,好像聽到身旁傳來一聲輕微的驚咦聲,但他并未在意,仍然繼續(xù)吸食飛云豹的鮮血。
不久,生龍活虎的飛云豹停止了掙扎,鼓脹的肚子也焉了下去,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皮球,還不到三分鐘,它全身的血液竟然被唐翼天吸得干干凈凈,一滴不剩了。
唐翼天勞累過度,努力的把最后一絲血液轉(zhuǎn)化為玄氣,然后雙眼一閉,昏了過去,在迷昏的前夕,唐翼天好像感覺到身旁飄來一個人,把他抱了起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澎包廂的大門像是爆炸了似的炸開,一個灰色身影飄了出來,這是一個面目蒼老的老者,白發(fā)白須,身穿灰色長袍。
胡爺爺,您終于來了,唐大哥沒事把?哭的像個淚人似的蕭玉見到灰袍老者手中抱著的唐翼天,立刻跑前來擔(dān)憂的問道。
小玉,他沒事,你不必?fù)?dān)心。胡渭笑道。
那唐大哥為什么昏迷不醒呢?蕭玉仍然很擔(dān)憂的追問道。
這小子有些古怪,他身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小玉,你不要擔(dān)心,胡爺爺向你保證,他一定不會出事的,這里不是說話之地,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把。胡渭一手抱著唐翼天,一手拉著蕭玉,唰的展開全速,只見一道耀眼的棕色光芒閃過,三人詭異的消失在原地。
啊?武皇?躲在斗獸場角落中的楊岱和唐天鴻全都驚呼起來,特別是唐天鴻,嚇得臉色煞白,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雙腿一軟,啪的一屁股坐倒在地,雙腿間一黃色的液體溢出,他已經(jīng)嚇得尿褲子了。
唐天鴻,你這個王八蛋,唐翼天身邊怎么會有武皇境界的強者?你怎么不早說?楊岱面如死灰的說了句,突然瘋狂的彎腰抓起地的唐天鴻,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叫了起來。
武皇境界的強者,在整個風(fēng)國都是鳳毛麟角的,只要他們愿意加入皇家,絕對是皇家供奉團中的長老級存在,剛才救了唐翼天和蕭玉的那名老者,離開的時候身冒出的玄氣顏色是棕色的,不是武皇是什么?
如果惹了武皇強者,就算是傾盡楊家的全部力量,也絕對不是對手,如果得罪了武皇強者,那么整個楊家都有可能被他滅門的。
楊岱現(xiàn)在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狠狠的掐著唐天鴻的脖子,恨不得立刻掐死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咳咳,表...表哥,住手啊。在生死關(guān)頭,唐天鴻拼命的推開楊岱,臉色鐵青的說道:我怎么知道會有武皇強者幫他呢?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我們還是先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外公他老人家把,看他老人家有什么辦法應(yīng)付。
是啊,楊少爺,唐少爺說得對,我們現(xiàn)在得立刻去把城中出現(xiàn)武皇強者的事情告訴老爺,讓老爺想辦法。矛真也在旁邊附和起來。
好,我們現(xiàn)在回去,把這件事告訴爺爺,爺爺人脈關(guān)系很廣,應(yīng)該會有辦法的。楊岱已經(jīng)失了理智,聞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跌跌撞撞的在矛真的攙扶下,出了斗獸場,和唐天鴻一起,向著楊家跑去。(未完待續(xù))